第二百零一章 离开行动
一个人一旦背负了太多东西,那便不会有自由,不能自由的爱人,不能自由的活着。
夜清歌坐在床榻上,屋里的灯忽暗忽明,她环视了一周,这里的格局虽然好,可是却不是自己想要的,自己只想和那个人一生一世在一起。
夜清歌的身体基本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是还是没有办法出去,因为总是有很多双眼睛一直盯着她。夜清歌叹了一口气,若无其事的睡了过去,窗外一抹黑影闪过。
七王府的书房内,北慕释听着暗卫回报的情况,听完以后,略微的皱了皱眉。
“她就那样睡了?”
“回王爷,是的”
“你可以下去了”
暗卫一走,北慕释就站了起来,呵,他的女人他是最清楚不过的,夜清歌不可能安安分分的就那样睡觉,这样的夜晚,夜清歌要是不出去活动活动的话,怎么对得起如此美景?
是夜,一个黑影迅速朝夜清歌的房间飞去,就在北慕释要对床上的人出手时,却发现床上根本没人,整个房间瞬间亮了起来。
“我倒是不知道,王爷居然如此思念我,三更半夜的过来探望,倒真的是让我感动呢!”夜清歌素手端茶,眸子里全是已经料想的到的意思。
“本王的女人,本王当然会在意,怎么?你是不乐意本王过来了,还是说你在拒绝本王呢,”北慕释眼里心里都是担忧,那天他真的下手很重,现在看着夜清歌确确实实地站在他的面前,他都有些难受。
“你放心好了我这一次来不是想要做什么?而是真的有事情要告诉你,幕后黑手已经浮出水面,所以我希望你安安静静地待在这里,不要有任何的行动,接下来的事情都交给我,我会一一给你处理好。”
“七王爷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们现在是敌人,你对我不要太过上心,否则,对大家都没好处。”夜清歌放下茶杯,紧盯着北慕释。眼神里透漏出了她也在思念北慕释。
“那本王就不打扰了,”北慕释走出房间浅浅一笑,夜清歌是在告诉他现在的两个人不应该见面,他本来也没有想过要干什么,只是想要确定一下夜清歌是不是真的安然无恙,现在看到夜清歌这么生龙活虎的样子,他就放心了。而且他不想让夜清歌冒险了,所以前来知会一声。
看到北慕释离开,夜清歌心头一暖,顶着所有的危险所有的设计与陷害,就是为了来看她一眼,这样的男人她怎么能够不动心?
次日,夜清歌换了一身淡蓝色衣裙,衬得她更加清新了,她来到寒王府这么久,都还没有正式的去看一眼北慕寒,毕竟是人家北慕寒力排众议收留了自己,更何况,如今自己还在北慕寒的地盘上,当然是要去看一眼。
走出房间夜清歌就想骂人了,这个院子也太萧索了吧!和七王府相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可能北慕寒真的不在乎这些形式上东西吧。
走出院子,夜清歌又回去了,因为北慕寒现在身边还有两个她最不愿意见到的人,一个欧阳越,一个小白。夜清歌不是真的讨厌他们实在是太烦了,整天缠着她,本来她还在好奇今天怎么没见人,原来是和北慕寒在一起。
夜清歌回去换了一身白衣男装,将头发高高束起,银色的面具遮住了她半边的脸,越墙而出,三下两下就甩掉了身后的尾巴,不用想也知道,人一定是七王爷派来的,真是的,她像那种被人控制的人么。
夜清歌一路直走,她都已经好几天没有去过盛世皇朝了,也不知道夜无欢到底回来了没有,很多事情都在等着她解决呢,她在不要躺在床上,别两个人整天烦来烦去。
夜清歌刚走进去,就被盛世皇朝的第一层黯然销魂的老鸨带到了一间封闭的密室里去了。
夜清歌看了一眼桌上的情报,倒是没有什么让人兴奋的信息,“柳姨,无欢公子让我问一问您,这黯然销魂是不是该关了?”
老鸨一听,立马跪了下来:“夜姑娘恕罪,不是我们无能,实在是这消息来之不易啊!”
“是么”夜清歌了看跪在地上的人,一脸的平静,只是那双眸子平添了几分杀气。
“小的不敢瞒北姑娘,还望北姑娘替小的在无欢公子面前美言几句。”
“美言?柳姨是在说笑么?你为苏丞相办事,我还要替你说好话,你当我是吃素的,还是当无欢公子是好惹得!”
话刚说完,老鸨就躺在了地上,脖子上有一条极细的血痕。
夜清歌打了个响指从暗处走来一个人,面色寒冷,双眸低垂。
“处理干净,让盛世皇朝来一次彻底的大换血!”
“是,主上”说完,又从暗处隐去了。
夜清歌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她就知道有很多人愿意来插足她的地盘,上一次查到水仙,没想到是北慕寒的人,没想到这个老鸨居然会是苏丞相的人,真以为她这里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来的么?
从黯然销魂出来,夜清歌又转过身走进了京城最大的地下赌庄,也就是盛世皇朝的三楼,没有打扰任何人,只是一个人独自来到帐房,从暗格里取出近几日的账本,拿起算盘算了起来,许久,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看来这赌庄挣得比青楼多,不过还是不够,离自己的目标还差很大一截呢。
合上账本,夜清歌伸了伸懒腰,她还想要去一趟心想事成,看看夜无欢是不是已经回来了,可是估计今天是不行了,她出来的时间够长了,寒王府这会应该翻天了吧。
话虽这么说,可是夜清歌依旧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潜回寒王府,换下了男装,穿上了那件淡蓝色的衣裙,坐在床榻,静静等待。
“吱”欧阳越推门而进,看到的就是夜清歌一副淡定的样子,这女人居然就这么回来了,居然这么的若无其事,难道不知道他是来兴师问罪的么?
“你到底去了哪里?”欧阳越的声线不知不觉提高了几分。 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到。
“我去哪里,难道还要跟你汇报么?”夜清歌真的有些生气,欧阳越整天像看犯人一样的看着她,北慕释都没有这么做过,那么欧阳越有什么资格。
夜清歌做事向来都不愿意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也不愿意受到任何的约束,可偏偏欧阳越就是这么不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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