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子游来到水井旁放下几根木材,顿时轻松千百倍。王丽芬和游妙蝉也将那根小木材放下来,看着布子游脸上的汗水,两女忍俊不住。“子游,快喝点水。”游妙蝉从菜篮里拿来一壶水,说着把水壶递给布子游。布子游接过水壶,喝上两口,继而把水壶还给游妙蝉:“谢谢姑姑。”说罢坐在水井边沿,随手点上一根烟。
王丽芬跟着坐下来,担心道:“子游,你抽烟别抽上瘾,娘可没有钱给你买烟。”布子游点点头,心里纳闷:“这是什么年代?五毛钱一包烟,还怕我抽上瘾!”然而布子游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代,只是藏桃村离城里隔得太远,所以这里的村民依然过着古老的生活。而附近那几个村子的村民同样是过着古老的生活。王丽芬不想布子游抽烟还有另一个原因:她担心布子游跟蔡静彤姐妹俩有来往。
布子游看着地上那几根木材,琢磨着找些刨子之类的工具做房门。问了问王丽芬,布子游了解到,藏桃村的木匠只有一个――周谦耕,今年65岁,人长得和善。周谦耕有一个儿媳妇和一个孙女,他儿媳妇叫夏秋雨,今年40岁,人长得还算漂亮;他孙女叫周巧芸,今年18岁,人长得非常漂亮。除此外,布子游还了解到,周谦耕的儿子在十多年前就离开了人世。
布子游了解到这些之后便去村尾找周谦耕借工具。途中,布子游路过别人家门口时看见几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而这些女人个个都长得颇有几分姿色。当她们看见布子游时,她们总会有意无意地打量布子游。她们对那事很饥渴,布子游琢磨着改天找她们切磋那事。
片刻,布子游来到周谦耕的房子门前。只见这间房子外面的围墙约有两米高,是由泥砖砌成。透过门缝,布子游看见里面有一个院子,院子周围种着一些花花草草;房子也是由泥砖砌成,其面积跟村里那些普通的房子要大两倍。布子游敲了敲大门。“哐!哐!哐!”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位身穿白色衣裳的姑娘从屋内走着出来。
布子游再次透过门缝,定睛一看,不觉双眼一亮:“好漂亮的美眉!”只见那姑娘长得眉清目秀,容貌动人,还有她那头乌黑亮丽的秀发与她那苗条的身材,看起来很迷人。而她正是周巧芸,她此时来到院子门前把大门打开。然而当她看见布子游的身材与容貌时,她不禁低下头。
布子游将目光收回,很有礼貌地问:“你好,请问这里是不是周木匠的家?”周巧芸从害羞中回过神来,抬头看一眼布子游,依然害羞道:“是。”布子游感到有些蛋疼,敢情这妹子不喜欢说话。就这样,两人暂时陷入无语状态。无语中,布子游心里嘀咕:“这妹子整得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然而就在这时,屋内传来周谦耕的声音:“丫头,是谁在外面?”听见她爷爷的声音,周巧芸再次回过神来,回头应道:“爷爷,我不认识他,不过他说要找你!”“你好,我娘是王丽芬;我,布子游。”布子游很有礼貌地自我介绍。周巧芸听着不觉身子一震,仔细打量布子游。而坐在屋内的周谦耕,他也听见了布子游的说的话,传音道:“布娃娃,有话进来说。”布子游听得差点晕倒在地,心里纳闷:“这老头子也太逗了!”
“我叫周巧芸,今年18岁。”周巧芸鼓起勇气对布子游说,“子游哥,我小时候经常去你家看你,你不记得我了呀?”布子游想了想,好像真有那么回事,道:“你就是那位小女孩――芸妹?”周巧芸连连点头,略带歉意地说:“嗯。子游哥,那时候你整天躺在床上下不了床……”
片刻,周巧芸把布子游请进她家里并热情地倒上一杯茶。布子游坐在桌旁,看一眼周谦耕。只见周谦耕长得虽是面貌憨憨,但他也是瘦骨如柴。他此时打量着布子游,不觉摸了摸下巴的山羊胡子。看了片刻,他收回目光,随手卷上一根草烟,道:“布娃娃,你抽不抽烟?”
布子游点点头,从口袋掏出一包烟并递给周谦耕一根烟:“抽我的。”周谦耕接过那根烟,鼻子闻了闻,眉飞眼笑道:“好烟!布娃娃,你刚病好哪有钱买这等好烟?”布子游差点晕倒在地,心里纳闷:“五毛钱的烟,这也叫好烟!”想到这里,布子游说道:“周老伯,我今天来是想问你借点刨木工具。”
周谦耕摸了摸下巴的山羊胡子,但却没有说话。而坐在一旁的周巧芸,她比布子游还着急:“爷爷,你就把你那些工具借给子游哥用一下嘛!”布子游听得有些感动,然而周谦耕听得有些不悦:“丫头,我那些宝贝不能随便借人;布娃娃,我那些宝贝可以借你,不过我要收费。”“果然是个吝啬鬼!”布子游心里嘀咕着。周巧芸白一眼她爷爷,继而气呼呼地跑进房间。
布子游想了想,随手从口袋掏出二分钱放到桌上,道:“我身上只剩下这二分钱。周老伯,你看能不能把你那些工具借我一用。”周谦耕把那二分钱装进口袋,乐呵呵地说:“行!不过这二分钱只能算一天的租费!”布子游听着暗骂周谦耕太坑爹。然而就在这时,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从厨房里走着出来。布子游抬头看去,不觉小伙伴有些反应。
而那女人正是夏秋雨,她长得还算漂亮,身材丰满,头上扎着两个小辫子。此时她脸上略带红晕,有意无意地打量着布子游。很快,她走到桌旁坐下来,笑了笑:“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我小侄子――布子游!”布子游知道她就是夏秋雨,道:“阿姨,你好。”然而周谦耕听得有些不悦:“秋雨,布娃娃什么时候变成你小侄子了?”
夏秋雨装作没听见周谦耕说的话,依然笑了笑:“子游呀,十多年没――”她话还没说完,不禁轻哼一声。布子游听得有些好奇,随便看她一眼,发现她那地方已被周谦耕一手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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