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田雨姻的话语,陆言飞也是察觉出一丝尴尬,是的,三更半夜来敲一个寡妇的门,若是被别人看到,就是你长八张嘴也说不清。
“嗯,没事,刚刚才从山上回来,捉了只兔子,你这不是受伤了吗,正好留给你补补。”
说着陆言飞将手中的野兔举了举,示意自己说的可是真话。
其实陆言飞这话说的都是真的,在来田雨姻家之前,陆言飞真的没有往那方面想,她也觉得田雨姻一个女人家带着孩子,如今腿又受伤,挺可怜的,另一方面陆言飞还以为陆华玉还在田雨姻家,本来陆言飞来田雨姻家,还想顺便和陆华玉一起回去,想不到那丫头倒先回去了。
“给,这个放在屋里,可别跑了。”陆言飞将野兔提到田雨姻面前,说道。
“还是你留着自己家吃吧,前几天你给的那只还没有吃完呢!”
“没事,你留着吧,这年冬天这兔子我也是捉了不少,家里还有许多腌着呢。”
陆言飞将野兔强行塞到田雨姻手中,田雨姻只好接受,过程中,当陆言飞的粗糙大手碰到田雨姻柔软的小手后,陆言飞心中还是暗爽一把,同时陆言飞也是感到田雨姻身体的颤抖。
做完这些,两人遥相而对,陆言飞有点尴尬了,这事就是有点奇怪,本来陆言飞心中是毫无杂念的,如今孤男寡女,望着田雨姻那媚人的娇态,突然,陆言飞好想有一种将田雨姻按在地上xxoo的冲动。
陆言飞,要淡定,要淡定,把持住!
“好了,没事我还是先回去了。”
陆言飞还是转身,同时心急的安抚一下自己那肿胀的难受的小兄弟,那家伙,颇有破裤而出的趋势。
“还是进来坐坐吧。”
忽然,背后田雨姻轻叫道。
闻言,陆言飞身体一顿,坐坐?本来陆言飞想要说不要了,不过也不知道什么心思作祟,竟使他转过头。
还是坐坐吧,反正也是没有事,陆言飞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片刻,屋内煤油灯的灯光亮起。
陆言飞刚进屋,突然一股煞气至左手边迎面扑来,慌张一下,陆言飞反手挡在自己头上。
“砰”
什么东西?
陆言飞嘴角一眦,忍着手腕处传来的痛,纳闷的抬头向着手腕处望去。
额!
扁担!
陆言飞凌乱了,望了眼屋内桌子旁站着的田雨姻,此时,田雨姻瘸着脚,一瘸一拐的向着陆言飞走了过来。
“没事吧,有没有砸伤?”田雨姻关心的问道。
“没事,没事。”陆言飞摆摆手。
这扁担只是砸了陆言飞一下,倒也真的没有伤到陆言飞。
陆言飞皱了皱眉,“这扁担还是不要放在这里,今天砸着我还好,要是砸着你或者是陆强,可能就要伤着了。”
陆言飞说的可是实情,陆言飞年轻体壮的,不要说被砸一下,就是被夯一下都没有太大问题,不过这扁担要是砸在田雨姻或者小陆强身上,恐怕就是另一回事了。
所以,为了避免这样的事发生,陆言飞果断的拿着扁担走到墙角,稳稳当当的靠在一旁。
“对不起,这扁担是…”田雨姻低着头,有点紧张,两只小手不自在的交织在一起,支支吾吾的道。
听着田雨姻不太清晰的话语,陆言飞眉间轻皱,接着面色一松,终于是恍然大悟。
“这扁担是…”陆言飞有点哭笑不得的指着那扁担道。
田雨姻脸红的点了点头。
这扁担到底是干什么用?
专打色狼!
田雨姻漂亮也是村里出了名的,自从她的丈夫陆有富死后,陆言飞便听说有很多仁兄半夜不睡觉敲响田雨姻的房门,不过好像基本上都被田雨姻给赶了出去,想来便是用的这根扁担吧。
好家伙,这么粗,夯在那些家伙的身上,那效果,绝对非一般的感觉。
不过陆言飞也是倒霉,这不,他也不是被这专打色狼的扁担砸了一下!
唉,我招谁惹谁了。
想到这里,陆言飞便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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