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哭泣,他活得很煎熬!
“你的意思是,我们分开来走?”
“嗯。”
“为什么?”端木雅望皱眉,总觉得他的话怪怪的:“为何你寻找记忆和复活,我们就要分开来走?记忆你无从找起,所以,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复活?”
“对。”殷徽音点头:“我复活需要做的准备,比你想象中要麻烦得多,你有你的事情要做,你是主人,本帅没能帮到你,没能和在你身边守护你就已经是我的不对了,我总不好还连累你麻烦你是不?”
连累?
怎么用到这个词了?
端木雅望听得莫名其妙,总觉得他有未尽之言,但殷徽音一副不想展开来谈一谈的模样,让她不好问太多。
殷徽音是个坦率的人,如果他想说,她不问他也会开口。
“烤的差不多了。”殷徽音指着自己架子上的蛇肉,笑眯眯问端木雅望和小白鹿:“小雅望,小白白,你们要尝尝么?”
“差了点酱料。”端木雅望想起什么,从乾坤袋拿出自己的各种酱料扔给他:“撒一些酱料,好了就切几块给我们。”
“好。”
殷徽音接过,将酱料往烤肉上撒。
烤好肉后,他果真率先切了两大块肉,亲自给端木雅望和小白鹿,端木雅望接过,小白鹿瞄着他的白骨爪子,小眉头皱了一下。
端木雅望以为他不会要的了,小白鹿却伸手过去接过,并小小声道:“谢谢。”
端木雅望意外的挑了挑眉。
殷徽音倒是如常一笑:“不客气。”
话罢,他回去后对旁边,割了一大块肉自己拿着吃,吃完蛇肉也凉得差不多了,然后他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个袋子。
那个袋子看着是一个寻常包裹大小,他拿着袋子,将大蛇装了进去。
端木雅望扬眉:“乾坤袋?”
“这个么?”殷徽音举袋子看了两眼,随意的道:“我当初一醒过来就看到了,里面有一个强大的空间,跟你之前的那一个差不多。”一边说,他一边将袋子扣在腰间。
端木雅望点头,眼睛看着殷徽音的乾坤袋。
那个袋子的花纹和他腰间的那一把剑的花纹是一致的,看起来像是一个配套,像是特意为他打造的。
不过,乾坤袋是神物,殷徽音能有配套的宝剑和乾坤袋,那他以前的家族,定然非凡。
或许,除了九幽山之后,她可以从这一点着手,让人帮忙去查一查,看看有没有人认识殷徽音这么一个人。
殷徽音装好蛇肉,才想起什么,变戏法似的,扔了一个东西给端木雅望。
端木雅望结果,一看,发现是一块跟骨头差不多的东西,她嘴角抽搐两下:“你给我骨头作甚?”
“这是哨子。我们总不能就这样失去了联系。”殷徽音笑道:“这哨子是我的一块耳边骨,只要你轻轻一吹,我便能听声声音,并自动能知晓你的方位。”
端木雅望:“原来这样。”
“小雅望,你自己小心一点,如果有什么时候,就找我。”殷徽音说时,扬了扬手里端木雅望当初在深渊给他的水袋,“那本帅先走了。”
“好。”端木雅望点头。
殷徽音朝小白鹿龇牙一笑,“小白白,要听话啊。”话罢,不等小白鹿回应,身形就消失不见了。
端木雅望看了一眼殷徽音消失的方向,收回视线,低头看手上的块雪白坚硬的耳骨,将之轻轻的放进了乾坤袋里,“希望他一切都顺利吧。”
话罢,她行吃完肉,觉得有些口渴,正要伸手进去医疗系统拿水袋,却见小白鹿依旧盯着殷徽音消失的方向,大眼睛里若有所思。
“怎么了?人都走了你还看?”
“主人,他……”小白鹿看着那个方向,咬了咬唇,欲言又止。
“他怎么了?你时不时很不喜欢他?”
“其实也不是讨厌什么的。”小白鹿苦恼的挠着头,“就是……怎么说呢,小爷就是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很排斥很厌恶他,但是不知为何,在仔细多看几眼,小爷都想流泪了。”
“多看他你眼,然后你就想哭?”端木雅望觉得不可思议:“不会吧,小音儿他是人,又不是一本悲惨故事!”
“主人,你不懂……”小白鹿咬着唇,眼睛还在盯着殷徽音离开之前的地方,看着看着,眼睛竟然包了两包泪,然后,手儿一伸从医疗系统拿出几个容器来,抱着容器呜呜咽咽,凄凄惨惨的哭了起来。
“喂?”
端木雅望满脸黑线,“你……”
端木雅望莫名其妙:“你哭什么
“主人,你别管我了,你先让我哭一哭。”小白鹿一说,一溜烟的跑进了医疗系统,继续哭了起来,无论端木雅望怎么叫他他都不应。
“……”
小白鹿这一哭,估计哭了半个多时辰,哭得小嗓子都沙哑了,哇啦啦往下流的眼泪鼻涕,装满了那几个容器!
眼看他还哭,一点都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端木雅望手一伸,从旁边拿了一块肉塞进他的小嘴巴:“先停停,再哭你我就将你扔了信不信。”
“呜呜~”小白鹿抽泣几下鼻子,泪眼汪汪的将端木雅望看着:“小爷忍不住。”
“忍不住也要忍。”端木雅望一把扯过他手上的几个容器,将她爆出来,也不嫌弃他脏,用袖子一把帮他擦拭眼泪鼻涕,轻声道:“你就跟我说说,你为何哭?你不说,我怎么懂?”
小白鹿之前骂殷徽音还骂得挺欢快的,现在一下变化这么大,也太奇怪了。
“其实,小爷也不懂。只是不知为何,小爷越看他,便越觉得他好像很痛苦。”小白鹿一边吸鼻涕,一边抽气道:“小爷不知道你们当初是怎么遇见的,也不知晓他为何能以这模样出现在人世间,只是,小爷好像能察觉到他的灵魂。”
端木雅望一听,心颤了一下:“然后呢?”
“他的灵魂好像很煎熬,他好像时时刻刻都在苦苦挣扎着。包括以现在这种形态出现,他之所以能维持,估计是付出了不少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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