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容奕没有再住在玲珑居。
饶是如此,就算知道容奕依旧没有在偏房,明玉珑觉得自己的心也没了之前那种空落落的感觉。
她想,她是中毒,中了叫容奕的一种毒。
可是这种毒,心肠也太坏了一些。
她一把抱住被子,把下巴戳在被子里头,皱眉骂道:
“枫儿你到底是谁的丫鬟,怎么听他的不听我的!看看你小姐我,这么生龙活虎,********的,哪里还需要喝什么药!”
为了证明自己已经恢复了,她砰的一下跳下了床,在地上蹦了几下,并且左转转,右转转已证实自己很活泼。
“看来脑子还是没好,药里面的黄连还是放少了。”
凉凉的声音从门前传出来,明玉珑一下全身变得僵硬,如同木头人一样一寸一寸地将转过去。
只见圆形的镂空雕花门前,容奕已经走了进来,浅紫色的锦袍上绣工一流的牡丹花纹缀在衣角,披着软薄的氅衣,轻裘缓带,步履轻然,如月的眉目间蕴着的笑意如云雾笼罩,仿若能让料峭笑容绿意再生。
明玉珑却浑身抖了一抖,这家伙怎么来了?
“你才脑子没好呢,我看你脑子就没好过,天天就想着给人吃黄连!”想到这几天天天被逼着喝药,明玉珑就恨恨地道。
“我脑子再不好,也知道地板清凉,不能光脚去踩。”容奕目光从她赤-裸的雪足上掠过,走到她身边,一把抱住她往床上走去。
明玉珑低低了叫了一声,然后喊道:“快放开我。”
“好。”容奕如她所愿的松开手,她就跌到了床上,红木雕花床铺了被子,可是掉下去的时候因为没有防备,臀部还是撞击出一些疼痛感。
她一跃而起,站在床上,顶着蚊帐,一手摸着小****,呲牙骂道:
“你要谋杀啊?”
“你让我放的。”容奕解开轻氅,顺手挂在一旁,唇角的笑容真诚且诚恳。
“......”该你听话的时候你又没这么乖了!
容奕坐在床头,看她因为冷而不自己不觉蜷缩在一起的小脚趾,深邃的眼神略微有些微的飘渺,
明玉珑哼了一声,不看容奕一眼,坐下来开始给自己套袜子。
枫儿看着他们两人,抿着唇笑,把药往旁边的小几一放,朝着容奕行礼道:
“容世子,你来了就好了,小姐又不肯喝药呢,你劝劝她。奴婢还有事情没有忙完,就先退下了。”
说完就跟兔子似的一溜出去了。
明玉珑恨恨地望着她的背影,不要说的好像自己有多忙一样好吧,明明就是偷懒。
穿好了袜子,明玉珑把脚踩进了鞋子里就站了起来,心道还好自己刚才已经穿整齐了衣衫,要不然给某个神出鬼没的人进来看到,那就占便宜了。
容奕倒没说喝药的事,看她穿戴整齐了,便端着药碗放到了正屋中,朝着她说道:
“感觉好一些了吗?”
“休息了五天,还不好多了。”明玉珑站起来伸伸胳膊,看到桌上多了一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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