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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迎宾酒楼是洛阳城内规模最大的,在全国也非常有名,除了因为当年陈
楚还未发际时曾经什汁该里外,更因为这些年迎宾酒楼几乎已成为了各流派学子
谈论国事、相互辩论的场所,不同于那些市井俗气的酒肆,这里的文化气息特别浓
厚,没有点学问的人都不敢到这里来丢人。[
洛阳酒楼二楼大堂内又展开了一场大辩论,内容便是大秦帝国此次征伐的利
与弊。持支持观点的是以兵家和新儒家为首的一帮学子,而反驳者则主要是老儒家
和主张清静为的道家。辩论非常激烈,双方学子引经据典相持不下,场面上持支
持观点的学子似乎有些不利,主要原因是此战大秦帝国方面不仅未能得到多少实
利,反而在人员、财力上付出了前所未有的代价。有意思的一点是,老儒家竟然不
再提‘君子不言利,这一套老生常谈,反而在利的角度上驳斥支持者的观点。
辩论整整持续了两个多时辰才在依旧火药味十足的氛围中落下帷幕,在这场
辩论中,反对者稍占优势。不过,可以预见这场辩论还远没完呢!
众学子一边同朋友议论着,一边离开酒楼,这一群人中有一个不是很显眼的
身影,同众学子一样穿着长袍、戴着方巾,不过左脸颊上的一道刀疤使他的形象显
得有些别扭,一个体态婀娜的俊秀年轻人紧随在他身旁,周围有十几个虎背熊腰身
着便服的猛士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从酒楼出来,俊秀年轻人有些俏俏地道:“大哥,那些人如此不知好歹,你
难道不生气吗?
刀疤青年呵呵一笑,“真理之事从来都是越辩越明,刻意打压不管动机如
何,最终的结果总是相反的!
俊秀青年思忖着点了点头,一脸崇拜地道:“大哥,你的话总是这么有道
理!
刀疤青年从俊秀青年眨了眨眼睛,调侃道:“是不是特别崇拜哥?[
俊秀青年皱了皱好看的琼鼻,娇颜一红,随即蔽扬光润的下巴,大胆地道:
“你说对了!
刀疤青年不禁心头一荡。正准备再调侃时,一个风度翩翩的年轻学子从一旁
过来,抱拳道:“这位兄台,刚才你的话实在是发人深省啊!在下想邀公子畅谈一
番,但不知兄台可有暇?”一副希冀的神情。
刀疤青年笑道:“兄台客气了!不过我今天确实有事,改天吧!
年轻学子不禁流露出失望之色,微笑着抱拳道:“是在下冒昧了。既如此
在下便不打扰兄台了!”朝刀疤青年和俊秀青年行了一礼,离开了。
刀疤青年和俊秀青年有说有笑地顺着大街向前走去,俊秀青年的神情举止活
脱脱的一位女子模样,偏又穿着学子长袍。
不久之后,两人来到凤栖珠宝阁前。“大哥,我有些紧张!”俊秀青年抱着
刀疤青年的手臂扭泥不安地道。原来这位俊秀青年不是别人,真是凤栖珠宝阁的二
当家,人称二小姐的秦月,一身学子装的他倒别有一番迷人的韵味,而他身旁的男
子正是陈楚。秦月自从上次随陈楚返回洛阳后,便一直住在皇宫中,半年多的时间
都没有离开过。
陈楚拍了拍秦月的手背笑道:“紧张什么?这本来就是你的娘家,而且还是
这里的主人!
秦月点了点头,给自己壮了壮胆,很壮烈地对陈楚道:“大哥,我们进去
吧!
陈楚不禁笑了起来,“月儿,你这哪是回娘家,简直是上刑场嘛!
秦月埋怨地看了陈楚一眼,紧张地问道:“大哥,我姐姐,她真的来了
吗?[
陈楚点了点头,“我还骗你不成!好了,就不要害羞了!”语落,拉着秦月
的纤手便往里走去。
在门口负责迎宾的女郎一看见秦月,先是一愣,随即尖叫一声,很惊喜的模
样。“二小姐,您回来了!”女郎惊喜地唤道,随即汁意到秦月身旁的男子,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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