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进去,在她没有意识的允许下看,这叫趁人之危。”
“……”对,南笙宫墨点头深表赞同。
南笙宫邪面无表情,如冷面阎罗,他继续道:“本尊又不是第一次看。既然看过,看一次和看两次有什么区别,所以,本尊这不算趁人之危。”
“什……什么……”南笙宫墨凤眸瞪大,差点惊得他眼珠子掉出来。
这是……第,第二次看?
那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看的啊?啊为什么他都不知道,不,应该是为什么他要将这么残忍的事情告诉他。
刚刚他好不容易将这一切,当成是他因为看病需要,当成是例外的。
可,转眼,他却告诉我,这已经是第二次,是第二次了啊喂!
这让他怎么想啊,他现在是说都说服不了自己了。
啊啊啊啊……南笙宫墨真是想死了,胸腔里立马憋了一口老血,气得胃都胀了起来,一肚子的火气,南笙宫邪这简直是想要把他气死啊。
“你这个混蛋!”南笙宫墨气得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直接一拳朝着南笙宫邪的脸上,就狠狠的挥了过去,力道之大之猛,都能听见嚯嚯拳风,空气都被扭曲了。
南笙宫邪看着南笙宫墨生气无比,挥过来的拳头,他冷冽的眯眼,手轻轻一抬,直接握住了南笙宫墨的拳头。
“我要打死你,打死你个趁人之危的禽|兽。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摇摇!”南笙宫墨现在已经是怒火攻心,他已然没有了平时的畏惧,心中有的只是酸涩和愤怒。
“这是本尊的事,你没有资格管。你若再这样闹下来,就休想踏进这里半步!”南笙宫邪白玉修长的五指微微一松,轻松的便将他凌厉的拳头给化解送了回去。
低沉的靡靡之声散开,南笙宫墨面前已经没有南笙宫邪的身上,有的只有那一道紧闭的房门。
房门上隐约有房间里的人影投射过来,他高大的身躯就站在她的身边。
南笙宫墨被气得胸膛剧烈的浮动着,心里真的很难受,很酸,很涩,还很痛!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他。
南笙宫墨被南笙宫邪对待得麻木冰冷的心,在这一瞬间,他听到了“哐当”一声,碎了……
“南笙宫邪,你给我出来!”南笙宫墨咬咬牙,决定将这件事和南笙宫邪说清楚。
这都是什么事情啊,墨宝宝心里苦啊。
他被关在了门外,自己未来的妻子,却和他哥哥共处一室,且,摇摇身上还是光的,这就算了,更气人的是,趁人之危的禽|兽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禽|兽。
“……”房间里没有声音回答南笙宫墨,南笙宫邪高大的身影还在静静的矗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宛如一尊石像。
“南笙宫邪,你给我出来,出来我们把事情说清楚。”南笙宫墨觉得自己和南笙宫邪的关系本就很糟糕,他更不想去恨他。
心再痛,心再碎,他始终还是他的哥哥,血浓于水,恨……他又怎么能做到恨他呢。
他和南笙宫邪的心比起来,南笙宫墨自认为自己比不过他,他比不过他的无情,比不过他的冷漠,比不过他的六亲不认。
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一次次的抱希望,一次次的失望,再一次次的对他抱有希望了。
房间里依然还是没有声音回答南笙宫墨,安静得可怕,几人之间,明明只隔着一道门,如此近,却又那么远……
南笙宫墨深吸了一口气,他咬咬牙,想了半响后,还是决定直接进去。
只是,当他才推开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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