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松开你的,你要去,我和你一起。”明鹤看了一眼慕子白,发现他没说谎,选择相信了他,但是这个人,他会看好的。
一个怕他突然去找风姑娘破坏二人好事,另一个怕他跑了,万一就是他下毒的,他到时候找谁算账去?
慕子白看着明鹤一脸的坚定,反正下毒的人又不是他,他也懒得和说什么,便点了点头同意了。
明鹤一手挽着慕子白的手臂,一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腕,两人就用这种怪异的姿势朝着东隋国的药材交易市场而去,去为风扶摇找药材去了。
一路上,二人这暧-昧又怪-异的姿势引得路人频频回头,看二人的眼神也略显怪异。
难怪东隋国的断袖们,都这样开放了吗?路人们表示不解。
且说,那边的南笙宫墨和风扶摇的二人。
南笙宫墨知道风扶摇中了媚-毒,怕她等会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毕竟她刚刚都已经在扯自己的衣裳了。
他并不想让旁人看见,便带着她去了一个无人的小树林里。
“摇摇,你还好吗?你知道我是谁吗?”南笙宫墨扶住她,问着双眼迷蒙,不断往他怀里钻的风扶摇。
风扶摇听这声音不对劲,她微微的抬起眸子,看了一眼南笙宫墨,发现眼前的人面容是南笙宫邪,为什么声音又不是?
“你倒底是谁?你为什么和南笙宫邪长得好像?”风扶摇脑子里还残留着最后一丝意识,她伸出手推开她,让自己远离她,汗水不断的在流,浑身的燥_热像是有蚂蚁在身上爬一样的。
她用上自己身上的力气,奋力的离开他的怀抱,胸膛上的衣衫被她的汗水打湿了一大片,瞬间抽空的胸膛,让他觉得心瞬间也空落落的。
即使她现在就站在他的面前,他还是觉得她离自己好远好远。
明明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南笙宫墨听着她口口声声的念着南笙宫邪的名字,心一寸寸的疼,心里难受憋闷至极。
风扶摇勉强的稳住自己的身子,脸上的汗珠顺着她光洁的下巴,不断的滴落在地面上,身上已经被汗湿透了,诱_人_窈_窕的曲-线-毕-露,看得南笙宫墨心_痒痒的。
风扶摇只觉得自己脑袋里一阵的晕眩,身子也轻飘飘的,仿佛又整个人都失去了重力,要漂浮起来了一样,她真是要站不住了,大脑最后残留的一点意识,也在不断的崩塌着。
她狠狠咬牙,再次用匕首直接刺入了自己的手臂上,剧烈的疼痛让她短暂的清醒,她这才看清楚站在她面前的是南笙宫墨不是南笙宫邪。
“南笙宫墨?”风扶摇瞪圆眼睛吃惊,他什么时候来的,她怎么都不知道。
南笙宫墨看着风扶摇对自己如此之狠,为了让自己清醒,不惜直接用匕首刺伤让自己清醒。
看着她决绝的动作,锋利的刀尖刺破肌肤的时候,他仿佛感觉那一刀刺在了他的心上一样,疼得他难受。
鲜血在她的衣裳上晕开,像是盛开的一朵妖艳的花。
她很美,很诱_人,可,他更多的是为她心疼。
风扶摇喘息着,看向南笙宫墨,艰涩的说道:“南笙宫墨,你快送我去小苑找南笙宫邪,如果我等会有对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你就用刀刺痛我让我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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