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正军出了卧室,客厅里空调打得燥热,他坐了一会就受不了,赶紧把温度调低。不过温度调低了他也还是觉得热,于是脱了外套,踢了鞋,光着脚去开冰箱,拿了两罐冰啤酒。
坐沙发上一边喝啤酒一边胡思乱想,先前忙着,他是没感觉。现静下来了,想到花梨就躺自己床上,他就有点坐不住了。
身体越来越热,越热他就越喝酒,结果越喝越热。沙发上翻来覆去半个多小时,他喝出了精神抖擞,两眼放光。
心想卧室里花梨不知道睡得踏实不踏实,他得去看看。
这绝对是借口,可他就需要这么一个借口。
放下空罐,他站起身,大步走过去拧开了房门。走进卧室,他轻轻叫了一声。
“花梨?睡着了没?”
花梨没有吭声,窝大创立缩成一团。鼻子被塞住了,她呼吸有些重。
看来是睡着了,他轻手轻脚上前,就着床头灯看她。
她还是着了凉,而且似乎有点发热,脸颊红通通得。但因为皮肤白,这一抹红显得分外娇艳。
情人眼里出西施,罗正军越看越觉得她好看,越看越是痴迷。
他是开窍晚,直到此刻才醒悟自己以前为什么总爱欺负她。那是因为他喜欢她呀,喜欢所以就要欺负你。不过现他想通了,就不再欺负她了。以后他要好好保护她,疼爱她。
只是陈邵阳是个麻烦!不过来日方长,总有办法踢掉那家伙。
花梨发了热,但人却觉得冷,一个劲往被子里缩,缩成了小小一团,嘴里发出嗯嗯□。
起先罗正军以为她热,但一摸她额头,发现冒出来都是冷汗,才知道她是冷了。
于是他赶紧站起身,走到床另一边爬了上去,揭开她被子钻进去,抱住她。
这个时候,他心里还是想着她病,想给她捂热,并没有别想法。
他热,她冷,花梨睡梦里情不自禁就往他怀里钻。
十八岁少年,有着成年男人生理机能,却没有成熟男人自制力。心爱女孩投怀送抱,满怀芬芳扑鼻,有所反应是再正常不过。
但如果他有足够理智,就应该克制自我,不可逾越。
可是偏偏花梨是裹着一条浴巾上床,动来动去,这条浴巾就松散开,暴露出多肌肤。
为了整个抱住她,罗正军两只手都圈她腰上。他胳膊长,她腰细,圈上去之后两只手几乎就是空着。空着手本来是放被子里,但她一动,他一勒,不知怎地就按了她胸口上。
浴巾又散开了,他两只手直接就摸到了她柔软小白鸽。
小白鸽真是小,不过是一道微拱弧度。可小白鸽那么软,那么滑,像一块水豆腐,不堪一捏,可又让人忍不住想捏。
因为冷,她胸口小蓓蕾也挺起了,就顶着他掌心,刺痒。
她人不舒服,怕冷,寻热,动来动去睡不踏实。那小白鸽就他手心里滑来滑去。小蓓蕾则像是小白鸽嘴,他掌心里一口一口啄。
他原本就不坚定自制力,被一口一口啄碎。
一把扯开她身上那裹不住浴巾,他翻身把她压住,双手疯狂她身上乱摸起来。一边摸还一边凑上去亲她脸颊,亲着亲着,就猛地一口咬住她嘴唇,吮吸起来。
梦里,花梨本来靠着一个火盆取暖,正觉得舒服时候。这火盆突然就翻了,烧红碳铺天盖地泼过来,吓得她哇哇大叫。
炭火落她脸上,身上,滋滋冒烟,烤她难受。她跑慢,还被烧红炭盆整个压住,简直就跟掉进了岩浆里似,烫得她啊一声大叫,就从梦里惊醒。
一醒来才知道自己不是做梦,是真被压住了。而自己身上,也真有炭火烧,一把一把烧得她皮肉都疼了。
“干什么?罗正军?你干什么!?”鼻子堵着,花梨声音哑哑,带着一丝异样风情。
罗正军已经昏了头,哪里还听得见。死死得压着她,双手乱摸,嘴巴乱亲,还不住用下胯顶她细腰。
花梨不知道那硬邦邦戳腰里是什么,但直觉告诉她这东西很危险。她吓坏了,整个人都哆嗦起来,眼泪扑扑往外掉。
“罗正军,你放开我,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她哭着喊着,两只细胳膊使劲推,两条细白腿用力蹬。
可这样挣扎一个□焚身男人看来,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罗正军不是童子鸡,他交过女朋友,看过动作片,身下这具细软妩媚身躯能带给自己什么样乐,他是一清二楚。
他现什么也顾不了,管不了,只想把火热**整个扎进她小花蕾里,抵死缠绵。
可花梨哪里见识过这样场面,吓都吓死了。
她推不开,躲不开,整个人被死沉死沉压着,气短胸闷,难受得想要昏死过去。她吓坏了,撕开喉咙嚎啕大哭。可怎么也哭不回罗正军理智。
罗正军压着她,喘着粗气,两眼通红,一把脱了自己上衣,开始解裤头。
花梨挣扎着想要跑,被他一把拽回来,扳开两条腿,抵进去。
床头灯不亮,但也足够他看清花梨稚嫩花蕾,粉粉,还是一朵没有绽放花苞。
可已经足够摄人心魂,令人迷乱。
他连裤子都懒得脱,直接拉下裤头,掏出**。
花梨还是第一次看清楚男生身体,吓得整个呆住。
现女孩子多多少少都会看看小说,接触一点男女之事知识。只是小说里写总是模模糊糊,美化过。这一回是现实,她没想到那东西是这个样子,如此可怕,如此狰狞,如此丑陋不堪。
大错降临之际,也是花梨狗运,外面突然传来砰砰砰砸门声。
“罗正军!开门!我知道你里面!开门!”
是陈邵阳!花梨听出了声音,一个精神抖擞蹿起来,伸手用力推开罗正军,撕心裂肺哭喊起来。
“陈邵阳,陈邵阳,我里面,我里面,来救我!”
外面一个砸门喊,里面一个哇哇哭,罗正军就算是精虫上脑,这下也没辙了。
怎么也没料到陈邵阳会从天而降,他简直恨不得拿刀出去捅了他。懊恼提上裤子,他大吼一声,翻身下床,出去开门。
他一走,花梨连滚带爬跌下床,立刻把锁上,死死握住门把。跪门口呜呜直哭,她头疼,身上也疼,心疼。
想不到罗正军是这样混蛋,她真是瞎了眼,还想象他是哥哥,简直脑残。
混蛋!混蛋!!
门一开,陈邵阳带着一身水汽就往里冲,一边冲一边喊。
“花梨哪里?我让你送她,你把她送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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