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代没有防弹背心,也没什么好钢铁,所有铠甲全都办四世“一锤一锤打造出来。而为了坚固耐用并增强防护力,所有铠甲都是又厚又结实,一般都是由马上将领穿着,不然步将穿不了多久,恐怕就已经不能动弹了。
知道焦瓒身上铠甲有多重,如果真砸上易赢身体,易赢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所以小心翼翼扶着焦瓒在阶梯上站直身体,焦浸也不敢对丹地的抗议有任何不满。
这事情别说是武林高手。普通人也忍受不了。
不过,焦瓒的身体网被焦禄扶着重新站好,耳中忽然就听到“砰!”一声脆响,然后身上各处就开始传来“哗啦啦!”声音,无数铁块尽都从焦瓒身上脱落下地。
这些铁块全部都是焦瓒身上铠甲的组成部分。
在丹地将焦瓒交出去时,甚至在焦禄扶正焦瓒身体时,焦瓒身县的铠甲还全然无事。
可等到焦瓒站稳,从丹地先前扶住焦瓒的护心镜开始,焦瓒身上的铠甲就全都碎裂、蹦碎开了。
幸好,焦瓒在铠甲里还穿着一件白色长底衫,不然当场就会在大庭广众下变成一个**裸的裸男。
可焦瓒即便身体没事,心中却异常惊怒,一脸愤恨地望向了退在一旁的丹地。
面对焦瓒日光,丹地却蔑视一笑,甚至还伸出手掌拍了拍焦瓒肩膀道:“老爷子,即便你要出门迎客,也不要穿一件快要报废的铠甲吧!伤了别人不算什么,但若是伤了自己,你们焦家还有什么人能撑得起大场面。”
“你?”
丹地这话说的不仅毫无掩饰,更是没有压低声音,不仅焦瓒气怒得说不出话来,甚至那些围观的人群也是一片哗然。
可丹地却还嫌不够劲。伸手弹下挂在焦瓒衣服上的一快铠甲碎片,重新压低声音道:“行了!老爷子。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别总在门外丢脸了!你可以丢脸,焦家可以丢脸,但焦家子孙可不该由老爷子来丢他们的脸!”
看着丹地表现出的态度,焦瓒嗔嗦着双唇就说不出话来。
因为很明显,易赢不可能早早就知道焦瓒出来后打算干什么,所以也无法对丹地做出事先吩咐。而在没有易赢任何吩咐下,丹地自己却做出了羞辱焦瓒的事情,这就说明不仅易赢并未将焦瓒这个兵部侍郎放在眼中,天英门也同样未将他放在眼中。
知道事情不能这样继续下去,焦浸连忙扶住气得已经有些颤抖的焦瓒身体,对易赢说道:“易知县,你看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易知县还是快快请起吧!焦府受不起易知县这样的大礼。”
受不起?受不起你们还将我关在外面?
心中腹诽一句,易赢虽然也没料到丹地竟然再次自作主张,口上却也没闲着道:“焦兄此言差矣,现在不是本县要跪焦府,本县也没有跪焦府的必要,本县只是代人向焦府下跪示歉而已。至于本县是代谁向焦府下跪,那并不重要。焦兄可明白?”
代人向焦府下跪示歉?
在与易赢相关的众人中,有谁需要向焦府下跪示歉的?不可能是大明公主,更不会是穆奋这个晚辈,只可能是, 没想到易赢竟会冒出这样一句话来,不管易赢这话是真是假,不仅焦禄顿时给吓得满脸苍白,老于世故的焦瓒也从愤。
不敢再坚持,轻轻推开焦禄。焦瓒就一脸发青走下阶梯,搀向易赢说道:“易知县严重了!老夫怎当得如此大礼,易知县快快请起。”
“不然。”
易赢却没有轻易接受焦瓒搀扶,依旧跪在坐垫上说道:“焦大人似应先向皇宫方向磕几个头,以谢其罪再说吧!否则本县可保不住焦大人日后不被人秋后算账。”
“易知县所言甚是,老夫愚鲁。”
脸上苦笑一下,焦瓒却不敢再纠缠。一抖袍袖,直接就在易赢旁边的地面跪下,朝着皇宫方向“噔噔!”磕了九个响头。
易赢真是在代什么人向焦府下跪道歉吗?
焦瓒知道这根本就不可能。
但不可能归不可能,只要易赢这样说了,谁都知道他是在代玷污了焦玉的北越国皇帝图褪向焦府下跪道歉。
只要易赢不怕这样胡扯,焦府也不能不顺势接下来。因为他们不接下易赢道歉,就不是在对焦玉和穆奋不满,也不是在对育王图嚎表示忠诚,而是在对北越国皇帝图耙不满,对北越国皇帝图愠不忠。
一边朝皇宫方向磕头,焦瓒心中就后悔无比。
因为他如果不是多事将易赢关在门外,早将易赢封在焦府里面,不管易赢折腾出什么事情,都不会对焦府颜面有任何影响。
可焦瓒的头这么往下一磕,不仅等于承认了穆奋身份,也等于同育王图嚎彻底告别了。
但不磕行吗?不行,这就是焦瓒的无奈之处。
在焦瓒磕完头后立起身时,易赢也不去折腾他了,而是招了招手,让春兰将自己扶了起来。而焦禄也赶紧扶起了焦瓒。
揉了揉微麻的双腿,易赢也不去理会焦瓒,望着焦府大门说道:“焦大人,有什么话我们还是进去再说吧!反正本县不是为”下跪,大人也不是为了本县磕头,泣也没什么不好意兜…六”
“易知县所言甚是 ”
脸上一阵苦笑,焦瓒现在还能说什么?
他可没想到易赢根本就不用《三字经》来压焦府低头,而是用北越国皇帝图愠来压焦府低头。所谓的《三字经》和遗臭万年,不过就是易赢为焦府准备的敲门砖,以及向北越国皇帝图褪讨好的铺路石。 闹来闹去,焦府也只得乖乖接下易赢的请君入瓮之策。
等到易赢终于进入焦府,焦府难得开一次的大门才在易赢身后轰然关上了。
接着穿过焦府前院,易赢和焦瓒都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他们都不会急着将事情在这里就扯开。但跟在两人后侧的焦禄却有些沉不住气,一脸不满道:“易知县,怎么你先前会允许天英门那样说话,难道易知县对天英门就一点管束力都没有吗?”
“焦兄想要本县管束天英门?焦兄不是在同本县说笑吧!本县若能管束得了天英门,部也不会还是个六品知县了。”
看看焦瓒对焦禄的责难没反应,易赢也不管他们是不是借题发挥,依旧是一脸与己无关的样子。
因为这不仅是易赢要表示与己无关,而是丹地做的事情的确与易赢不关。
没人向焦府介绍过丹地、春兰的身份。焦昂就望向丹地,一脸愤懑道:“易知县为何还要推托?难道易知县管束不了天英门,也管束不了自己妻室吗?”
“妻室?本县什么时候管束不了自己妻室了?”
先是装出一副不明白样子,易赢很快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模样,拍了拍挽着自己的春兰说道:“哦!焦兄误会了,丹地姑娘可不是本县妻室,本县妻室中的天英门弟子就只有春兰一人。”
“丹地?她是丹地?她是从余容身边过来的丹地?她也是天英门弟子?”
没想到丹地竟然不是春兰,没想到丹地竟然是丹地。
虽然焦禄的确看过春兰、丹地两人先后出手,知道她们都是武林高手,但也没想到易赢身边竟会有两名天英门弟子守护。而且丹地的身份对现在的朝廷来说已不再陌生,那就是易赢从余容手中扒拉下来的女人。
看到焦瓒也是一脸愕然样子,易赢立即歉然笑道:“让焦大人说对了,关于这事,本县却不敢自揽功劳,还要感谢余容余大人将丹地姑娘给本县送来了。不然别说今日,便是那日白府门前之局,本县也未必逃得出去。”
“易知县过谦了,易知县能得到两名天英门弟子相助,实在是外人难能想像的。”
不是佩服。而是不得不佩服,望着根本没正视过自己一眼的丹地。焦瓒也知道易赢根本管不了她,自己先前纯是输给天英门了。
先是以巧制力,再是以力破巧。
同时拥有力与巧劲,自己去与易赢做对,不是白费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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