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以前在少师府中都是默默无闻,只在一些政治事件中偶尔发表一下意见不同,自从成为易嬴妾室后,黄妙伶在少师府中就显得格外高调起来。她的高调不是自己怎么怎么样,而是帮着杨邹氏怎么怎么样。
以前是因为自己相貌太妖孽,杨邹氏都不习惯去替自己争取什么,但在喜欢杨邹氏的黄妙伶眼中,为杨邹氏争取利益却是理所应当的事。
当然,由于少师府是阮红当家,除了白花花外,至少在各房妾室中都做到了不偏不倚,没有什么好让黄妙伶去帮杨邹氏争取的。因此杨邹氏的最大改变就是不再一天呆在自己院子中,而是经常被黄妙伶拖着出来见见世面。
而少师府中现在最让人见世面的就是严松年的密探组织,以及新从申州来的白府一家。
由于做密探的都知道什么事情该问,什么事情不该问,所以他们对黄妙伶和杨邹氏的来访并没有什么感觉,只当又是少师府的参观者。
为什么说是参观者?
因为,不只易嬴忌惮大明公主将只属于她的密探组织放在少师府,易嬴更相信等这些密探真正开始工作后,他们同样会担心来自少师府的各种“参观”行为。毕竟在所有国家机构中,密探组织都理应是最神秘的地方。
所以在易嬴撺掇府中女人经常去参观下,他相信终有一天严松年会提出将密探部门迁出少师府的提议。
易嬴现在就是要给那些密探一个印象,一个无所隐迹的印象。
而在参观完这些密探学习后,黄妙伶又带着杨邹氏一起去看了看白府众人,听她们说了一些申州城里的事。
可杨邹氏在那些密探处参观是不成问题,但等杨邹氏和黄妙伶离开后,白何氏却惊讶地望着白绣说道:“绣儿,这个师萱姨娘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在少师府中也要蒙脸啊!”
“这个女儿也不知道,好像长相上有什么问题吧!”
白绣虽然与易府来往甚多,在白府住进易府后,更是天天都要过来坐坐,但对于杨邹氏,甚至对于易府更多事情,白绣却并不知情。
可白禄虽然不担心大明公主什么时候给自己安排工作,对白绣的解释却有些惊讶道:“长相有问题?少师府也会接受长相有问题的女人吗?还是她自己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这女儿就不知道了。”
没看过杨邹氏相貌,也没人会对白绣说杨邹氏长得是美、是丑,白绣自然不知道真实状况。
白何氏虽然可能不会关心,但想想自己现在还住在少师府中,白禄就说道:“那绣儿你要不要到少师大人那里去问问,就当是帮她们解决一下问题,毕竟她们不可能平白无事到我们白府住的地方走动吧!”
这事情不怪白禄会怀疑,因为与黄妙伶要带着杨邹氏见世面不同,易府其他人对暂时寄住在少师府的白府一干人却不怎么感兴趣。
所以直到今日,黄妙伶和杨邹氏才成了白府的第一个访客。
听到白禄提醒,白绣都能抓住徐琳的小辫子不放,自然懂得一些道理,点点头道:“没问题,女儿知道了,女儿待会就去找干爹问问。”
对于白绣要直接去找易嬴,白禄并不会阻止。
因为只有白绣与易嬴的义父女关系越好,白府的关系才与少师府越深厚。
所以不仅是白禄,甚至白何氏与白府的妾室都在白绣离开时劝她说一定要与易嬴多做走动。毕竟与其他人不同,白府就白绣一个女儿。虽然她们暂时还不用担心大明公主的安排,但大明公主万一没安排,只要白绣与易嬴的关系亲如父女,她们也不用太担心将来。
只是想想易嬴对自己的“关怀”,从白府住的客房出来,白绣双脸就有些发窘。
因为,与其他义父女的关系不同,由于白绣曾看过易嬴一些不该看的事情,两人的义父女关系也有些异样。
“绣儿来了,来,给爹抱抱!”
听到是白绣来找自己,原本正在陪白花花胡扯的易嬴并不是招白绣进去相见,而是出到另一个房间才让白绣去见他。
看到易嬴向自己张开怀抱,白绣就脸上羞窘,但她却并没有犹豫太久,就有如乳燕投怀般扑入易嬴怀中道:“讨厌,爹爹每次都对要绣儿这样,爹爹到底当绣儿是什么人啊!”
在白绣身体扑入自己怀中时,易嬴也毫不为耻的说道:“还有什么,当然当绣儿你是爹爹义女啊!不过却是可以上床的义女。”
“讨厌,不准爹爹这么说,绣儿才不会同爹爹上床呢。”
当易嬴的双手习惯性地抚摸上白绣的胸脯与肉臀时,早已习惯了易嬴这零距离接触的白绣也感到身上一阵燥热起来。
身为处子,这不是说白绣过于**,而是在心有坚持的状况下,她却看到了一些绝不该看到的东西。
而且因为特殊的气氛关系,当时就被易嬴占尽了便宜。
女人被占便宜只是男人占了便宜吗?当然不是,因为女人心中同样渴望被男人占便宜。这不仅有习惯性的男尊女卑影响,也因为女人对感官刺激的感受比男性更明显。
然后将白绣抱在怀中抚摸,易嬴就拖着白绣来到了房中床上坐下道:“绣儿,爹爹真的好后悔哦!你说爹爹能不能先要了你身子,然后才将你交给徐大人啊!”
“讨厌,这绝对不行。”
虽然白绣也清楚自己与易嬴的关系不应该,但谁叫白绣已看了一些绝对不该看到的事情,再加上京城又是一个游河贵妇遍地的地方。即便白绣清楚自己必须将第一次交给徐琳,但也已经意识到自己恐怕避免不了易嬴在婚后的纠缠。
但由于这事真揭发出来对易嬴也没好处,甚至对易嬴影响更大,白绣也不担心易嬴会在这种地方牺牲自己。
反而由于自己对易嬴有那么大吸引力,白绣心中也有种猎奇般的窃喜。
“什么不行,这有什么不行!最多爹爹把绣儿的处子之身留给徐大人,绣儿把其他的第一次都给爹爹好不好。”
“什么其他第一次,爹爹又想对绣儿做什么?”
被易嬴推倒在床上。白绣心中就有种禁忌的期待感。
如果白绣只是普通女子,如果白绣没看过一些绝对不该看到的事,她根本不可能去期待与易嬴发生些什么,甚至咬舌自尽都有可能。但不说白绣在看到易嬴与云香相好时都没有退缩,她更懂得在徐琳面前把握机会,如果不是易嬴年纪太大,白绣或许也会有嫁给易嬴的“野心”。
但不嫁给易嬴又怎样?如果易嬴在成为自己义父后还敢对白绣提出要求,这对白绣来说同样也是一种带着禁忌刺激。
而且不嫁给易嬴却保持这种禁忌般关系,更适合白绣将来从易嬴身上捞到好处。
当然,易嬴是不在乎什么义父、义女一类的关系,这在北越国或许是一种禁忌,但在现代社会,那就是一种脱裤子放屁的简单事。
在现代社会、现代官场,身为官员,谁没有一、两个姿色不错的义女。
即便官员不去认义女,那些女人也会抢着去被官员认做义女。可那些义女又是什么?还不全都是官员的情人,而且还是名正言顺,不用担心什么小三闹事的情人。那可是比小三还要小三,比小三还要方便的义女。
所以,一脸色迷迷地望着自己身下已经不欲挣扎的白绣,易嬴伸手一拉,将白绣的绯衣扯到胸口下,立即吻了下去道:“那还有什么,当然是用嘴和胸脯,绣儿你又不是没看过。”
“啊!爹爹你好讨厌……”
当易嬴终于亲上自己胸脯时,白绣就小小尖叫了一声。
但对于这种期待已久,又是幻想了许久的事,白绣除了用拳头捶打两下易嬴外,还是很快陶醉般享受起来。
毕竟对于白绣来说,最大的不该就是不该看了许多绝对不该看的事。想起上次易嬴与云香也是做出了很多不需破身就可享受的花样,不知道那是怎样感觉,白绣心中的猎奇心早就超越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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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绣儿,**的感觉很棒吧!”
“唔……爹爹你坏死了,怎么能舔绣儿的……。”
云歇雨散后,易嬴也与白绣赤lu裸躺在床上拥抱在一起。或许当易嬴要白绣为她做些什么时,白绣只是感到刺激而已,但当易嬴也为白绣做出了古代社会男人绝对不会对女人做出的稀罕事后,白绣心中却也多出了某种感动。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只要绣儿以后还小要,随时都可以来找爹爹。但你今日来找爹爹,到底是为了何事!”
嘴中恬不知耻地自称着爹爹,双手却又在白绣身上占尽便宜,易嬴并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
因为,什么是官员?早在现代官场易嬴就知道,官员就是要做人之不敢做,想人之不敢想。不然一个官员也和平头百姓般累死累活的委屈自己,他们凭什么还要去做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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