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姑,我们真不要拦着她们吗?”
作为少师府的新人,芡原本并没有保护易嬴的责任,毕竟芡现在待在少师府可是因为贾堇,并不是她自己也想待在少师府。
可由于易嬴和图凤在少师府中转悠的时间太长,芡不仅不止一次遇到被图凤带着在少师府中转悠的易嬴,甚至也不止一次遇到了尾随在易嬴和图凤身后的瑛姑。
所以,芡一开始虽然是不怎么在意易嬴正在与图凤转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一起随瑛姑跟了上来。
毕竟以天英门弟子的武艺,可以做的事情非常多,尾行早就成了她们最大的乐趣。
至于说少师府的其他天英门弟子为什么都没跟上来?
那一是因为小霞、苏三对这种事情原本就不怎么感兴趣,二是有瑛姑在后面跟着,丹地也不稀罕去跟着易嬴了。再就是春兰,早就没有了尾行易嬴的习惯,要么就是堂堂正正跟出来。
所以乔姐和小瑶不在少师府,瑛姑也就只能找到芡这么一个同好。
不过同好归同好,芡却没想到易嬴竟是跑来与图凤上床的,或者说是被图凤找来上床的。
而隐藏在院外大树的阴影中,芡不仅看着窗内易嬴、图凤的动作羞红了双脸,更是望着窗下藏着的文莹和另一个女护卫也羞红了双脸。
因为浚王图浪是怎么“满足”属下的两百名女护卫的?
那可是在全由浚王图浪破身后,两百名女侍卫就被浚王图浪分成了十班,每班二十人,然后浚王图浪就会在每个月单独留出一日来接受以班为单位的女侍卫服侍。
没有再多,一年内至少能让她们有一次临幸,还是与二十人一起受到浚王图浪临幸就足够了。
所以不用什么人去教导,这些女护卫早就习惯了假凤虚凰的自我满足。
因此随着屋内易嬴与图凤的激情奋战,不是文莹和女护卫不想离开,而是看着就激情勃发起来。
于是一男、一女在屋内大战,两个女人也在屋外赛着劲地相好,却不知里里外外全都落入了院外大树高处的瑛姑和芡眼中。
而一直看着屋内、屋外的双重胡闹,芡不是不想前去阻止,但怎么也得先阻止了屋外的两个女人再说。
但听到芡问话时,知道芡说的乃是藏在窗下的文莹和另一女护卫,瑛姑却一脸兴致勃勃的不满道:“……阻止什么?你以为她们能在屋外撑多久,可以易少师的能耐,他们却至少都要弄到天黑才行,干脆睡上一觉再说。”
“等到易少师和图凤睡下,你怕她们自己不会离开?”
“……弄,弄到天黑,这不可能吧”
如果易嬴和图凤真弄到天黑,芡也知道他们肯定会就此睡下,可看看距离晚餐还有一个多时辰的时间,芡就有些难以想像易嬴的能干了。
而在看到芡脸上的不相信样子时,瑛姑顿时就一脸乐道:“怎么?你不相信吗?吾不是早跟你说过易少师在少师府实行的是窜房制吗?当时叫你看你又不看,现在忍不住了吧要是你真忍不住,怎么不一起进去耍耍”
“……瑛姑你说什么啊这种事情你怎么又不进去自己耍耍?”
“吾当然会去耍,只是现在不是时候。不是被小霞那丫头摆了一道,吾早就同易少师上床了,哼哼……,要不要找个机会干掉小霞呢”
听到瑛姑问自己要不要去找易嬴耍耍时,芡脸上当即一阵羞窘。
因为,芡不是没有辅佐过官员,但却不是每个辅佐官员的天英门弟子都有成为妾室的可能。
甚至一些天英门弟子在官员身边也起不到真正的辅佐作用,干脆就是以最低登基的监视目的潜伏下来,再通过其他方法去影响官员在朝廷中的决断等等。毕竟以天英门弟子的武艺和手段,也并非一定得从正面辅佐才能“帮助”官员、影响朝政。
所以,作为被天英门召集令召集到宛华宫的天英门弟子,芡不是没经历过男女之事,而是没经过这么激烈的男女之事。
因此听到瑛姑撺掇时,芡立即就反唇相讥了一句。
可面对芡的反唇相讥,瑛姑毫不掩饰想同易嬴上床的话语却更让芡脸上一窘,却又满眼惊疑道:“瑛姑你说什么?你被小霞摆了一道?你怎么又会被小霞摆了一道,难道她还能阻止你和易少师上床不成?”
“没办法,当初我们约定好的,如果吾打赢了,小霞就要在少师府一切听吾的,可吾打输后,小霞的条件却是在她与易少师上床前,不准吾与易少师上床,你说这憋闷不憋闷?”
在小霞与易少师上床前,不准瑛姑与易少师上床?
虽然瑛姑的确露出了一副憋闷的样子,可看着瑛姑憋闷的摸样,芡却有些哭笑不得。只是望了望依旧在屋内激战的情形,芡却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有打赌的价值。
于是芡就说道:“……真是这样吗?但以易少师的能耐,小霞应该也不会不想与易少师上床吧可她为什么又拖到现在,还让瑛姑你难受成这样。”
“谁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大概是被易少师刺激了吧”
想起易嬴当初想与“心老人却不老”的小霞上床的话语,虽然易嬴的确有寻找刺激的意图,但瑛姑却也有些不明白小霞为什么至今都不打算与易嬴上床,性格却有些越来越像苏三了。
不是这样,瑛姑也不会考虑什么干掉小霞的事。
不过看到瑛姑的样子,芡却又有些奇怪道:“是吗?可瑛姑你怎么又会打不过小霞,吾看小霞应该刚出师不多久吧”
“……刚出师不多久?你可别要被小霞的相貌给骗住了,不然你想想大明公主的容貌,那又能用年纪来衡量。”
“大明公主的相貌?你说小霞也是容颜不老,但这怎么可能,我们怎么都没听说过?”
没人一下就能想到天英门秘药的事,芡顿时就疑惑起来。
但看到芡还是一副不明白样子,望了望正在屋内与图凤鏖战的易嬴,瑛姑就乐道:“怎么,你想知道吗?想知道就去与易少师上床,上完床师叔就告诉你。”
“讨厌,师叔你怎么又来了。”
“什么叫又来了,吾可不信你敢说不想与易少师上床。看看,易少师这有多精神……”
兴奋中,瑛姑却也不管芡是什么想法,继续兴致勃勃地继续往屋内观看起来。
而脸色窘了一窘后,芡却也不好意思就这样单独逃开了。只得时不时看上一眼,也当是证明一下易嬴究竟能坚持多久时间的留了下来。
不过,芡和瑛姑能坚持,已经跟上易嬴、图凤节奏的文莹和女护卫却就有些无法坚持了。
两人弄了一阵后,女护卫就在苦笑中带着无比羡慕的神情望了望窗内道:“真厉害,头你说易少师到底能坚持多久。”
“那个老混蛋,谁管他能坚持多久。”
嫉妒是什么?
嫉妒就是对别人可以得到,自己却无法得到的所有事情的不满。
虽然文莹自认对浚王图浪很忠诚,但也无法否认自己在男女之事上的不满足。
但不满足又能怎样?
除了强行忍耐,并将这种忍耐化为满足和忠诚外,真忍耐不下去的女护卫,多般都会被浚王图浪放出去嫁人。
所以在知道不满足也有解决方法后,在继续忍耐的同时,却没有任何女护卫会对一年才有一次与二十人同时相好的临幸有什么不满。
毕竟真忍不下去的女护卫,浚王图浪也可给她们一个不错的婚姻,以此带来的就是她们对浚王图浪的更加忠诚。
可忠诚是一回事,人比人却是另一回事。
原本听说易嬴每日在少师府实行的都是窜房制时,文莹并不怎么相信,但随着亲眼目睹易嬴与图凤的欢好,当她们两个假凤虚凰的女人都已经坚持不下去时,易嬴却依旧那么兴致勃勃,这也不得不让文莹和女护卫在心中嫉妒无比。
因为浚王图浪假如也有这本事,她们肯定不会活得那么憋屈。
而与在浚王府已做了十年女护卫的文莹对浚王图浪的忠诚不同,只在浚王府做了三、四年,另一女护卫却不可能不羡慕易嬴和图凤,伸手揉了揉文莹饱满的丰胸,女护卫就又开始朝文莹身上靠去道:“头,你看你的身材也不比里面那个姓图的差吧要不我们带上大家一起找易少师试试什么叫窜房制怎么样。”
记住地址:新文院小说 xwy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