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姐,你说什么客人要见本官。”
迷迷糊糊被乔姐带出书房,刚从书房闹腾中脱身,易嬴就有很多地方不明白。
因为大致也在书房中听了两句,乔姐却不在乎易嬴询问,直接说道:“老爷你不用着急,待会见了人你就知道了,但你说妾身也去东林国好不好?”
“你也想去吗?”
乔姐的个头不只在天英门弟子中,就是在普通女人中也很矮小,所以易嬴甚至不用去搂抱她,抬手就揉了揉乔姐脑袋。
乔姐也没因为被易嬴揉脑袋不满,自己也有些拿不定主意道:“妾身也不知道呢毕竟妾身才去过一趟盂州,而且真要这样全速赶路,妾身也怕小瑶会吃不消。”
“不错,是个好师父,但你怕跟在本官身边就没有乐趣吗?好像你可是错过了上次袭击丞相府队伍的事。”
“对,对,就这点妾身最不甘心了。”
一边抱怨,乔姐就有些不甘心起来。
因为,乔姐这次去盂州接人虽然也间接杀了不少家伙,但真正动手杀人的却不是乔姐。哪像留在京城袭击丞相府队伍,简直是足以让人血脉贲张的大事。
看到乔姐已拿定主意,易嬴当然不会再担心,随着乔姐就一路回到了后院中。
然后进到一间跨院中,乔姐就落下半步道:“好了,老爷。妾身就送你到这,先回去了。”
先回去了?
听到话声,易嬴就回过头去,这才看到乔姐竟然已关上大门离开了。
不知怎么回事,易嬴就先仔细看了看院子。发现这院子也与少师府其他院子没什么不同,唯一区别就是院中圈了一株老杨树进来。
而古代社会不同于现代社会,除了花园外,并没有太多绿化意识。好像这样的老杨树,那都是原本就长在这里,然后才在建院子时思量着怎么一起给圈了进来。这也是古代社会建房很少有什么规划性,大多都是零零散散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们崇尚的本就是贴合自然、顺应风水。
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敢去改变自然、改变风水,更多都只是在迁就风水。
但不知这株老杨树又能给院子带来什么风水,易嬴并没逗留下去。没在院中发现其他人,不知是什么人找自己,易嬴就开始朝屋中走去。
而进到屋内前厅,易嬴同样没见到其他人,只得再往后面绕去。
当然,为表示没有太大区别,虽然少师府内院中的跨院各有不同,但几乎都有一个小天井来作为内部歇息的地方。天井里面更可供主人栽种喜欢的花草,即使待在院中也不会感到寂寞。
可易嬴只是为了找人,并没往天井中多望一眼。
不过没等易嬴走到里面的屋前,天井中就传来一个话声道:“易少师你怎么现在就来了。”
怎么现在就来了?
终于听到人声,易嬴就松了口气。
可不仅这个问话方式让易嬴感到很奇怪,等到循声望去,发现竟是茶姑拿着一把笤帚在天井中无意义的挥洒时,易嬴更是有些惊愕。
因为易嬴怎么都没想到,居然是茶姑找自己。
虽然对茶姑又是手不离帚的样子很无奈,难怪淞郡王图迓还特意为此请教过易嬴,易嬴就说道:“原来是茶姑你要找本官,难道是淞郡王那边出了什么事?”
这不怪易嬴会疑惑。
因为易嬴可想不出茶姑有什么找自己的理由,这就只可能是为了淞郡王图迓。不过这里面也有些奇怪,那就是淞郡王图迓真有什么事情要找易嬴解决,怎么又会通过茶姑?
不过易嬴知道,不是在人前时,茶姑并不喜欢别人叫她茶妃。
而听到易嬴话语,茶姑仿佛思索了一下,手中的笤帚却仍在微微挥舞道:“妾身是来找易少师**,给淞郡王戴绿帽子的……”
找易少师**?给淞郡王戴绿帽子?
猛听这话,易嬴的神情就呆了呆。
可望了望茶姑丝毫不像开玩笑的双脸,或者说是丝毫没有表情的双脸,易嬴干怔了一下,却也只得略做惊讪道:“……是这样吗?那茶姑你可不可以告诉本官,你为什么想要找本官**,为什么想要给淞郡王戴绿帽子?”
为什么想要找本官**,为什么想要给淞郡王戴绿帽子?
说出这话时,易嬴都觉得自己有些无耻。
但无耻又怎样,茶姑身为女人都敢先说找易嬴**,给淞郡王戴绿帽子,身为男人,易嬴又凭什么要逊色给茶姑。易嬴又不是那种故做矜持的伪君子,真能给淞郡王图迓戴戴绿帽子,易嬴可不会含糊。
而在易嬴走入天井时,茶姑脸上却又迟疑一下道:“这是那天妾身和瑛姑、乔姐去听墙……”
听墙?
虽然以瑛姑、乔姐的脾气,易嬴知道自己并不是第一次被听墙,但好像茶姑这样直接说出来的状况,易嬴却也是闻所未闻。不过随着茶姑说是瑛姑、乔姐建议她找自己**、给淞郡王戴绿帽子时,易嬴到是不意外了,毕竟这事两人还真做得出来。
但不说这是不是机会,望了望茶姑说出这话的恬淡样子,易嬴就试探着伸手扶向茶姑腰部道:“茶姑,那你是真打算与本官**,以此来给淞郡王戴绿帽子吗?”
“不是如此,妾身来找易少师干什么?”
似乎不满的横了易嬴一眼,这也是易嬴第一次见到茶姑的表情。
但不敢说有没有把握,虽然茶姑不仅长得不好看,甚至比少师府的仆妇都有很多不如,但茶姑既然都这样说了,易嬴右手也很干脆地落在了茶姑腰上道:“那茶姑你看我们现在就要进房吗?”
“现在就进房?不是说一般都是晚上吗?”
随着易嬴话语,茶姑就疑惑了一下。
不仅没介意易嬴右手放在自己腰上,甚至手上的笤帚也没松开。
而听到茶姑说什么一般都是晚上时,易嬴也终于明白茶姑一开始为什么要说自己现在就来了的话语。
很显然,茶姑是准备夜晚再和易嬴**。
可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
或许其他人仍会怀疑茶姑的意图,但知道自己对天英门的功劳,易嬴却深信茶姑绝对不会让自己为难。伸手一抱,直接将茶姑凹凸有致的身体抱在怀中就乐道:“茶姑你说什么晚上啊别说**不用分早晚,屋里屋外都没问题呢而且你忘了上次听墙也是在大白天吗?”
“哼嗯”
不是因为易嬴的拥抱,而是因为易嬴望着自己有些色迷迷的目光,即便茶姑有些冷感,但仍开始感到有些不对道:“易少师你真想同妾身**,你不嫌妾身长得不好看。”
“好不好看又怎样,好看又不能当饭吃。”
易嬴当然知道茶姑长不好看,可这即便不是饥不择食,易嬴也不会将送到嘴中的肉放跑。反正这又不用易嬴负责,只是**而已,易嬴直接就对着茶姑的双唇亲了过去。
“唔……唔嗯……唔……”
在被易嬴拥抱前,茶姑只是被淞郡王图迓在酒醉状况下弄过一次,别说是接吻,一般的爱抚都没有,甚至都只能说是折磨。
所以忽然被易嬴吻住双唇,虽然在被瑛姑、乔姐带着听墙时也看过易嬴与柳玉反复接吻,茶姑仍是有些诧异。只是这种诧异并没能维持多久,毕竟易嬴的接吻本事相当高。因此随着易嬴**,茶姑的身体不仅渐渐燥热起来,也开始感到了一些接吻的隐约美好。
等到易嬴终于放开茶姑双唇时,茶姑脸上才微微有了一丝窘色道:“原来这就是接吻,难怪易少师你那日总在和柳妃接吻……”
“茶姑你知道就好,那我们继续接吻好不好……”
虽然嘴中还在询问,易嬴的舌头却已经开始在茶姑嘴边舔弄起来。
因为这不是说易嬴已发现了茶姑什么都不懂,而是从茶姑经历中,易嬴就知道她恐怕对真正的男女欢愉了解并不多,不然也不会被瑛姑和乔姐轻易诱惑。
而在易嬴诱导下,茶姑也开始学着易嬴先前的样子回吻易嬴。
即便茶姑并没有发展出什么新的接吻技巧,但有样学样却并不难。
当然,随着茶姑开始“热吻”易嬴,易嬴心中也一阵得意,拖着茶姑在天井栏杆上抱着坐下后,却又将茶姑胸口的绯衣拉下来。一边与茶姑热吻,一边就开始揉弄茶姑略有些发硬的哺乳期胸脯。
等到茶姑放开易嬴双唇时,易嬴就抬手舔了一下因为揉弄而挤在手心上的奶水道:“茶姑,你的奶水真好吃。”
“易少师你别这样……”
茶姑虽然有些冷感,但不是说就不会害臊。毕竟一种是身体感觉,一种却是心理感受。
而易嬴则是将茶姑的身体在怀中托了托,直接吮向茶姑已在溢出乳滴的胸脯道:“茶姑你说什么别这样,难道你听墙时没见本官吸吮柳妃胸脯吗?要说这也是**女爱的重要步骤呢”
“唔……易少师你别说了,要吮你就吮吧”
被易嬴说的满脸发胀,当易嬴将双脸埋入自己胸口时,茶姑也学着柳玉的样子将易嬴脑袋在自己怀中紧紧抱住了。
只是双脸却羞得仰了起来,鼻孔也有些微微翕张。
毕竟茶姑纵然对男女欢好之事没有太多感觉,但有听墙的经验,却依旧是有样学样就行了。;l;/n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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