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赵家表现出来的自在逍遥相比,图觞和已经投效了大明公主的丈夫路杩,乃至说邡侯府可不敢说在皇位竞争中也逍遥于外。
因为图觞夫妻即使没被卷入皇位争夺中,邡侯府同样会被卷入到皇位竞争里去。
毕竟与那些逍遥于外的王府、侯府不同,邡侯府虽然并没人在朝廷中任职,但却有相当多的属下、门客在北越国各处的军中任职。甚至于人们都说,鲍公公为什么会在朝廷中有那么多义?这全是来自于偷学邡侯府大量培养门客、属下的成功经验。
而且这还不是邡侯府一代人的成功,甚至是邡侯府几代人的成功。
当那些原本属于前代邡侯府门客的外籍将领过世时,他们的孙依旧会效忠邡侯府,这就是邡侯府的力量所在。
有人说这是一种人格魅力,但更多人却说这是一种独属于邡侯府的发展模式。毕竟这不是邡侯府一代人的努力成果,而是邡侯府几代人的精神力量、精神感染。
所以要()想在北越国竞争皇位,即使不能得到邡侯府支持,却也要首先获得邡侯府置身事外的保证ォ行。
而事实就是,邡侯府虽然至今都没真正参与过一次皇位竞争,但由于邡侯府所能左右皇位竞争的力量太大。每当新皇登基时,为保证邡侯府的继续中立态度,不给敌人以反扑机会,邡侯府所得到的各种赏赐也不比那些在皇位竞争中的真正功臣少。
因此,即使深知邡侯府在这次的皇位竞争中也会保持中立态度,但由于路杩先与育王图濠的纠葛太深,现在又投效了大明公主,图觞却也得赶回京城好好解释一下。
因为这不仅是对邡侯府的解释,也是要代邡侯府向朝廷解释。
不然图觞和路杩的行动却被当成了邡侯府的行动,邡侯府将来再想保持这种中立之名就难了。
所以,赵家的左右逢源即便再怎么让人羡慕,图觞也不会为之动容,因为那并不能成为邡侯府的参照物。
故而除了在桌上必须与赵家、李家保持客气外,出了桌,图觞并不会与赵家、李家的人刻意走在一起。而由于能被带来参加少师府婚姻的女眷并不多,图觞也不用急着去四下交流。
因此当图揞要求图觞陪自己一起在客人当中走动一下时,虽然象征性陪着图揞走动了一下,图觞还是很快悄悄落到了后面。
当然,为避免稍后不好向图揞解释,图觞也向少师府下人问了一下专为女人准备的更衣处。
只是打听归打听,图觞却不是真正想要去更衣,只不过是想避免被图揞的热切裹挟而给邡侯府带去麻烦。
所以即使是朝更衣处走去,图觞的更大兴致还少师府的各处景致。
毕竟少师府原本可是太别馆,值得观赏的地方可不少。又由于图觞只是想随处观赏一下少师府,并没有在少师府中探寻秘密的想法,所以也就只准备在前院附近转上一圈再出去。
因为有这些时间,想必图揞也已经做完了自己想做的事。
可就是走到一处院墙外时,图觞就突然听到院中好像传来一些隐隐约约声音。虽然图觞并没有偷听的想法,但别说院中偶尔传出的“爹爹”、“乖女”称呼让图觞很好奇,便是图觞前进的方向同样是偏院的大门位置。
所以没人阻止,半是循声、半是循路,图觞就朝偏院的大门方向走去。
然后到了偏院门前,装做有意无意的样,图觞就朝偏院虚掩的门缝中向里面望了望。毕竟作为一名女,虽然图觞不想给邡侯府带去麻烦,但也同样有着女人惯有的八卦心。
可图觞不看则罢,一眼看到门缝中的情景,图觞的身体当即就一个趔趄崴倒在院门前。
因为图觞怎么都没想到,院内不仅真是刚认下义父、义女关系的易嬴与朱苓,两人居然光天化日就在偏院前庭中赤.裸.交.欢在一起。不说这是否有伤风化,更难免有悖伦常。
又即使图觞也知道官场中的义女大都是怎么回事,可不说正在与易嬴胡搞的朱苓是怎么回事,先前与朱苓一起杯介绍给众人的义女褒拟可是已被太图炀点名要送入宫中的。
如果不仅朱苓,甚至褒拟也与易嬴有这种关系,那事情要怎样解说就有些让人担心了。
特别再想想自己先前从李家听到褒拟乃是前任京城第一ォ女的身份,图觞就不敢为易嬴与褒拟的关系打保票。
只是心中想着让图觞感觉混乱的事情,图觞的双眼也忘了从门缝中收回来。
毕竟不说图觞原本就是有夫之妇,对这种事即使难免有些惊奇、惊吓却也不用太过在意,又或者说仅是因为大明公主的关系,图觞与自己丈夫也已经分开一月有余,早就在惦念与丈夫路杩的男女之事了。
故而突然看到易嬴与朱苓在光天化日下交.欢,惊吓过后,图觞的双眼非但没立即收回来,更好像所有八卦女人一样全身心投入了进去。
毕竟看人交.欢同样能满足自己,不然现代社会的毛片又岂会那样流行?
而换成是丹地一个人照看易嬴时,图觞肯定不会有这种机会。可由于知道易嬴与朱苓在干什么,丹地很快就找来了对这种事更感兴趣的乔姐来进行替换。所以换成乔姐保护易嬴后,乔姐不仅没有阻止朱苓的靠近,更是对朱苓倒在门前还在往门里偷望的事视若无睹。
因为这种行为不仅对女人来说很希罕,在内心赞赏的同时,乔姐却也想看看图觞在后面又会如何自处。
然而图觞来的时间毕竟有些晚,不仅没听到易嬴前面与朱苓关于褒拟的对话,甚至也都一直看完了易嬴与朱苓的交.欢都再没人过来。
接着当易嬴和朱苓开始换上衣服时,图觞ォ有些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并想要赶紧离开了。
因为不说易嬴与朱苓的关系是不是有些荒唐,仅是易嬴在与朱苓在交.欢中的表现,包括易嬴巨大的下身都足够让图觞垂涎不已。因为图觞的行为如果被发现,她肯定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偷窥易嬴与朱苓欢.好,但如果不会被人发现,同样没有哪个男女会放弃偷窥的机会。
何况以易嬴同朱苓的义父女关系,根本就不是图觞害怕被人发现,而是易嬴和朱苓更应该害怕被人发现ォ对。
只是图觞的反应即使并没有慢半拍,可当她想要从起时,却没等站稳又是“扑通!”一声扑到在地。
毕竟这不是说图觞的身体有多不中用,而是谁一动不动保持那么久姿势都会导致身体发麻。
而没想到自己身体竟会在这时发麻,图觞的双脸立即一脸惊窘。因为她即使不怕被易嬴知道自己已经发现了他与朱苓的私情,但图觞可不想让易嬴知道自己已在院外偷窥了多久。
脚并用下,图觞先是远离了偏院大门,这ォ装出一副刚刚跌倒的样在路上揉起脚来。
当然,图觞坐地的方向乃是面对偏院大门而不是背对偏院大门,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她刚想要经过,却不小心崴了脚一样。
而不知道图觞在院门外做的事情,换好衣服,易嬴却也与朱苓一前一后走出了偏院大门。
然后如同图觞预料中一样,易嬴和朱苓就同时看到跌坐在路边揉脚的图觞。只是说图觞不仅是由外向内地面对偏院大门方向,更是在那低头皱眉地只顾揉着右脚,却也让易嬴、朱苓看不明白她是怎么回事。
于是在易嬴示意下,朱苓就赶紧向前一迎道:“路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崴着脚了吗?”
“啊!原来是易少师和朱姑娘,妾身失礼了。”
由于双腿还在麻痹中,图觞就装模作样坐在地上朝两人微微欠了一下身道:“妾身就是更衣完毕经过这里,不小心跌了一下站不起来,却不像是崴着脚什么的……”
更衣?我们有问过你为什么经过这里吗?
听到图觞回答,易嬴就略显怪异了一下。
而即使图觞距离偏院大门还有三、五步远,跌坐的姿势更像从外面过来还没经过偏院的样,朱苓却不敢轻易放弃对图觞的怀疑,迎上去就蹲下扶住图觞说道:“是吗?但路夫人你跌得还真惨,要不奴家扶你起来,我们再找人给夫人看看脚。”
“……有,有劳朱姑娘了。”
被朱苓一说,图觞也有些汗颜。因为她刚ォ可是连滚带爬ォ及时离开了偏院大门前,身上的灰尘、擦迹可不是一点点。
而听到朱苓话语,易嬴也留意到图觞的衣服有些太过脏污。只是说这种事不该由易嬴开口,或者说易嬴一旦开口只会让图觞更难堪,易嬴ォ一直看着朱苓慢慢将双腿发麻的图觞扶起来。
然后在朱苓搀扶下勉强站住,图觞ォ继续向朱苓汗颜道:“多谢朱姑娘帮忙,那朱姑娘你和易少师有事就先离开吧!妾身在这里站站就好了。”
“路夫人不要找人来看看吗?”
“不用,不用,这是妾身自己的毛病,一旦跌到腿筋就容易双腿发麻站不住,休息一下就好了。要不朱姑娘、易少师你们先去忙,等会妾身再去看望朱姑娘,朱姑娘你们就知道妾身确实没事了。”
“这个……”
没想到图觞会坚持留下来,朱苓就有些不解的望了望易嬴。
毕竟不说朱苓对图觞的身体毛病不了解,要不要将图觞丢下的事她也必须听听易嬴意见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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