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什么,龚大人求见?”
与图漾的心下难安不同,虽然收获不多,图晟却并不着急。(全,尽在五一哦我.要因为图晟知道,他没能从箜郡王图兕嘴中听到将一切交给自己继承,他就已经输给了图漾。
所以图晟现在要做的也就是抗争,尽力去抗争。
争得来就好,争不来,图晟也算努力过了。
不过听到龚毂求见的消息时,图晟还是脸上一惊。因为与育王图濠还会关注来自盂州的消息不同,只想着箜郡王图兕的病情,只想着怎样去与图漾争夺大权,图晟根本就来不及去关注已经逃入盂州的育王图濠。
可不说龚毂现在来找自己干什么,假如育王府的部队转杀回头,剩下的箜郡王府部队又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图晟立即一脸汗颜了。
不过这并不是图晟能用来拒绝龚毂的理由,何况龚毂能先来找图晟,这都足以让他感到庆幸了。
然后将龚毂招入帐中,《 也不用图晟开口,龚毂就主动一抬手道:“大公节哀。”
“龚大人言重了,但不知龚大人此来为何?还有育王爷现在又落脚何处。”
“育王爷现在落脚申州城,并且已经与大明公主约定五年内不许回京,而本官则一是代表育王爷前来吊唁箜郡王,二是想问问那些芫州军降兵的事。”
“吊唁箜郡王?王爷自己没来吗?”
虽然一句话并不能道出详情,龚毂的话还是让图晟有不少震惊。特别育王图濠与大明公主约定五年内不许回京的话是让图晟想不通里面的机巧,可对于龚毂竟还想打那些芫州军降兵的主意,图晟却也都是不能认同。
只是依照主次之分,图晟深知自己应该首先弄清什么事。
但不奇怪图晟态度,龚毂就说道:“大公客气了,但如果现在盂州城掌握在大公手中,王爷自然可以无妨前来吊唁箜郡王,可以二公的莽撞。王爷这次只能让本官代劳。却要等到箜郡王入葬之rì再前来盂州城送行了。”
哼!这是示好吗?
尽管知道龚毂此次前来盂州城未必心怀善意,但对方既然对图漾有所jǐng惕,那就是图晟可以利用的地方了。
于是点点头,图晟说道:“王爷责怪的是。二弟确实太让人失望了,但龚大人先前说王爷与大明公主殿下约定什么,可详细说清楚吗?”
“这有何难!”
这是秘密吗?这当然是秘密,可也未必是不能说出口的秘密。
特别育王图濠不是旗康,根本不屑去想什么左右逢源的事,反正两相其害选其轻,随便选择一人来支持就好。
毕竟不管图晟还是图漾。后肯定是由穆延来收取盂州城的利益对育王图濠大。
因为图晟、图漾都是有野心、没目标之人,穆延却因为余容出境建国而对大明公主有着足够的嫉恨基础。想及将来,育王图濠自然要多多支持穆延。
只是听闻育王图濠是怎样归降朝廷时,图晟也是异常震惊道:“龚大人你说真的?盂州城境内的消息,天英门竟可如此的在京城传个来回?”
“正是如此,所以考虑到大明公主已对王爷下了格杀令,王爷自然就得对大明公主俯首称臣了。”
“这个,王爷这样就甘心吗?”
“王爷不甘心又如何。三世和育王妃背叛一事已导致王爷暂时失去了动弹能力,却不比箜郡王的突然亡故好多少。”
“这个……,王爷现在的目的是如何?难道王爷也想插手盂州城纷争?”
皱了皱眉头。虽然在投降大明公主后,育王图濠现在应该不足惧,但想想龚毂前来盂州城的意图,图晟还是有些担心。
龚毂却一脸不在乎道:“大公不必担心,王爷虽然的确有意插手盂州城纷争,但真正需要的却是名,不是利,不是什么部队。毕竟王爷这次败就败在名声毁损上。”
“是吗?但龚将军先前又说什么要问问芫州军降兵的事。”
“大公误会了,可没有本官出面,大公又真能收服貌似无主的芫州军降兵吗?这还不如交由本官带回申州。也好给朝廷留个善缘。”
“……善缘?某现在还能回头吗?”
“王爷都能回头,大公又怎不能回头。当然,想要朝廷重视大公,大公也得努力行。”
代朝廷说服一句,龚毂又笑道:“诚然,我们不否认育王府也会有自己的私心。所以大公如果不愿倾向朝廷,却选择与育王府交个朋友也行。”
“与育王府交朋友又有什么好处?”
“至少我们可帮大公在盂州城的争夺中努力一下,当然,关于此事,本官的话就不算数了。至于大公是想亲自前往申州城还是在盂州城向王爷发出邀请都可以。”
“哼!某明白了,那要不要某陪龚大人进城见见那些芫州军降兵。”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大公请……”
“龚大人请……”
不是被龚毂要挟,而是与龚毂一番言辞交锋后,图晟的双脸也越加冷肃了。
因为龚毂的到来让图晟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现在盯着盂州城的不仅还有许多人,包括图晟自己在内,他的言辞论辩能力也就仅是强过图漾一人,甚至距离龚毂都有相当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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