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令为什么要将一切希望寄托在冉华是不是真放.荡上?乃至冉华都已经做出勾引周令的暗示,除了眼中冲动外,周令仍没有太多表情。
因为两人如果真能继续下去,周令绝不会害怕冉华的放.荡,甚至肯定会好好利用冉华的放.荡。但冉华的放.荡如果是假放.荡又怎么办?谁又能说这完全就没可能。
毕竟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周令自己的推测,若是没有足够事实做依据,周令知道自己根本就什么都不能做,也绝对不敢做。
因此强忍着想要扑上去抱住冉华的冲动,周令也舔了舔舌头说道:“夫人,请不要戏弄学生了好吗?”
“咯!”一声轻笑。
如果周令不舔舌头,或者说周令的表情再坚定一些,冉华或者都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继续下去。因为冉华知道,虽然男人都很难抗得住女.sè勾引,但世间却仍旧是有一些柳下惠般坐怀不乱,甚至捧着天地君亲师的大道理不放的伪君子、真君子,这就好像那些++被三从四德束缚的贞烈女子一样。
可既然已经做了易嬴的情人,自身与贞烈女子无缘,冉华当然就不会再去看重那什么真君子。
因为看重真君子就等于是在鄙薄自己的放.荡一样,冉华可不喜欢这种足以让自己感到羞愧的想法。
所以一看周令舔舌头,冉华就知道他是有sè心没sè胆,不知自己是不是在用这种事来考验他等等。但这若真是一种考验,就凭周令敢在自己面前舔舌头,那就已经将他的本xìng曝露无疑了。
可曝露本xìng好啊!
只要周令的本xìng曝露在自己面前,那就足以被冉华掌握。
毕竟冉华为什么要勾引周令?那就是因为不想被易嬴和少师府掌握。可不想被人掌握却不等于就不想去掌握人,所谓人的本xìng,那就是要在掌握他人的各种先机中获得满足等等。
因此轻笑中,冉华就抬起手指在自己胸口上的绯衣一勾。虽然因为力量不足的关系,冉华并没将绯衣整个扯下胸口。但却也是将一边胸脯直直裸.露出来,裸露在周令面前道:“咯咯,周大人汝真可笑,居然舔着舌头说妾身有没有在戏弄汝……”
“夫人小心。”
冉华的胸脯为竹笋形。虽然不是以圆浑著称,但这样微微俯下来,却显得更加壮观。
而一等冉华胸脯露出来,不说惊喜若狂,周令的双手就迅速捧了上去。不仅被托在手中的裸.rǔ嫩滑无比,另一半仍躲在绯衣下的rǔ.峰也是饱满异常。
嗯一声娇吟!
被周令托住胸脯后,冉华的双手也是往前一揽。钩住周令脖子道:“讨厌,周大人怎么这样,周大人究竟想妾身小心什么啊!”
“呼嗤!夫人的nǎi.子太大了,自然得小心掉下来。”
都已被冉华勾住脖子了,周令又怎还会去胡思乱想。若说真要胡思乱想,那也得是先与冉华交.媾过再说。故而一边捏着冉华的两坨胸脯猛揉,周令也是一脸迷醉的在冉华脸上亲了一下。
但这又怎能不让周令迷醉呢!
不说冉华人长得极美,胸脯又大、腰身又好、声音又嗲。设若不是现在的状况,平rì的冉华可是很端庄、很稳重的。而由端庄到放.浪,仅是其中的剧烈反差都足以让周令神魂颠倒了。
又或者说在与榕嫂勾搭上以前。周令是时不时会上jì馆放松一下,可为了满足榕嫂,或者说为不让榕嫂察觉自己的背叛,周令在与榕嫂勾搭上后可就再不敢上jì馆了。
但榕嫂是一回事,冉华却是另一回事。
或许周令会为了榕嫂抛弃往rì的狎.jì乐趣,但为了冉华,周令不说能不能抛弃榕嫂,至少也不会再以榕嫂的意志为优先了。
所以亲一下肯定不够,一边握着冉华胸脯在手心中揉捏、反复揉捏,一个个手指揉捏、换着花样揉捏。揉捏得冉华都禁不住开始呻吟起来时。周令又很快在冉华脸上亲了两下、三下,一直亲到了冉华的嘴唇边上。
而不是说冉华的胸脯特别敏感,应该所有女人的胸脯都很敏感。
当冉华的rǔ.尖被周令用两指手指夹着揉捏,乃至周令继续用指腹摩擦冉华rǔ.尖时,跟着不断的呻吟声,冉华也亲向周令道:“嘤!周大人汝好棒哦!唔。唔嗯~……唔!……”
与揉捏冉华胸脯,或者说是自己单纯去讨好冉华不同,当冉华开始与自己热吻时,周令也一下心胸激荡起来。
因为这即使是注定中的结果,但从冉华在热吻中的反应,周令也知道她很满足自己。
于是一个冲动,放开冉华胸部,周令就将冉华抱着压倒在了书房软榻上。
可没等周令继续下去,即使对周令的冲动也没有准备,冉华还是在被周令扑倒后用力在周令胸口上用胳膊一挡,即使不能推开周令,冉华也都是带着一声厉喝道:“周大人,汝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
听到这里,周令即使不是仿佛被泼了一瓢冷水一样,身体还是兀自一僵,压着已被自己推倒在软榻上的冉华就不知该怎么做,不敢继续做下去了。
因为周令已经想起来,冉华可不仅是苏阳欢妻子,还是丞相府长女。
也就是说冉华或许可以勾引周令,周令又怎能跑去主动推倒冉华,或者说是想要得到冉华?
应该是,只可以由冉华来得到周令,周令自己却不能妄想得到冉华。因为身为丞相府长女,一旦丞相府自立成功,那冉华可也就是实实在在的长公主殿下了。
想想易嬴都不敢在大明公主面前造次,自己又怎敢在冉华面前造次。
即使冉华还不是长公主,周令更不认为自己哪点比得上易嬴。
再加上周令现在还是丞相府内官,冉华也未必没有相同于大明公主的执掌他生死的权力等等。
因此短暂僵滞过后,周令立即伸手一挽,不仅重新将冉华从榻上抱起,双手更是赶忙在冉华胸脯上揉捏赔罪道:“学生不敢,还望夫人见谅。这实在是夫人太过迷人,学生情不自禁……”
“咯!看汝吓的,那周大人汝还不滚到榻下给妾身跪好。”
娇笑一声,周令先前的反应或许是冲动了些。但却不是不好理解。只是跟着又看到周令诚惶诚恐的样子,冉华却真有些陶醉起来。
当然,冉华不是陶醉于周令是否无能,而是陶醉于自己竟然能如此指使周令,并让周令在这种状况下依旧畏惧自己等等。
可冉华又说了什么?
跪?冉华居然要自己跪下。可是为什么,明明冉华脸上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却又为什么会叫自己滚到榻下跪她呢?
但在周令还有些不明白时。冉华的眉毛却又是一挑,做出一种羞怒态度道:“怎么,周大人不愿给妾身跪下。”
“跪!学生跪!”
虽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既然已将冉华当成某种形式上的长公主殿下,周令还是相当懂得做人。不仅立即放开冉华,更在在软榻上打了个滚,这才是“扑通!”一声落到榻下,仿佛真是滚到榻下给冉华跪好道:“夫人。不知学生该怎么做,才能得到夫人垂怜。”
说着“垂怜”二字时,周令脸上就有种异常的yù焰和渴切。
因为这不是周令刚反应过来。而是周令自己虽然没遇到过,但在以前上jì馆逍遥时,周令却也曾听说过某些跋扈jì户喜欢让男人向自己下跪来求欢.好等等。
但这或许在jì馆中只是一种异样情调,可放在冉华身上,那就是一种真正的权势了。
“咯!周大人这就对了。”
看到周令终于变老实,冉华才在榻上娇笑一声,翻身一卷双腿,不仅踢开了卷绕在身上的绯衣,更是将绯衣下摆都兜在了跪在榻前的周令脑袋上道:“周大人真想得到妾身,那就先跪着帮妾身舔吧!”
跪着帮妾身舔?原来真是如此!
不敢说这是否是自己倒霉。望着近在咫尺的一双白生生大腿,乃至更里面有些影影绰绰、郁郁葱葱的股间,周令的脸sè就变了变。
但即使脸sè不好,周令却不敢耽搁,很快摆正心态就将双脸埋入冉华胯下道:“学生尊命,夫人的味道真好……”
“嗯!……嗯哼……”
随着周令开始舔弄自己下身。或者说随着周令脑袋被绯衣罩住。再看不到周令双脸,或者说自己的双脸再不会被周令看到,虽然嘴中是很快呻吟起来,冉华脸上却并非尽是欢喜,而是总有种难掩的憎恶感。
当然,冉华不是在憎恶已经向自己臣服的周令,而是在憎恶导致自己做出这种事情的易嬴。
因为若不是易嬴太过强硬,导致冉华生怕迷失自己,她又岂会走上这种勾引男人的道路。
但正如冉华当初就曾拒绝小霞收自己为天英门弟子一样,不是为了自己的选择,而是必须有自己的选择,冉华就知道自己真要在易嬴面前保持一种自立心,她就必须将这种状况持续下去才行。
直到易嬴再无法影响自己,只有她能去利用易嬴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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