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上朝时上朝,该休息时休息。
虽说圣母皇太后图莲已开始垂帘听政,但易嬴也没急着去上朝。不然两者私下里即使真有关联,易嬴也不可能以此来故意证明给人看。那不是自大,而是狂妄。
所以留在帝师府中,易嬴自然而然就转到了缘所住的院子。毕竟少师府中怀孕的女人虽然不少,缘所生的孩子可是少师府长女。
而不管是不是缘的遗传或管教关系,缘的孩子却相当安静,至少是在易嬴过来时很少大哭大闹。
然后将还没起大名的孩子抱着在怀中逗弄两下,易嬴就望向缘说道:“缘,小囡平常都这么安静吗?”
“不,应该是老爷来得凑巧,至少在老爷每次前来探望时,小囡都很安静。”
“咯!咯咯……”
仿佛是听懂易嬴和缘在称赞自己一样,跟着易嬴将孩子交到缘手中,孩子立即欢快笑起来。
当然,易嬴并不用去否认缘的说法。
》 因为易嬴每次过来都会挑在孩子吃饱喝足的时候,或者说是进门前就问问孩子有没有吃过nǎi,或者说多久才换过尿布等等,不然易嬴可不想看到一个嚎啕大哭的孩子。
而闻着缘身上散发出的淡淡nǎi香,在缘抱住孩子时,易嬴也是伸手将缘搂住,双手轻柔的抚弄缘的双峰道:“缘,那小囡已经吃饱了,汝要不要也给本官吃一些汝的nǎi水啊!”
“老爷别说笑了,老爷都知道妾身nǎi水不足了,还得找金花妹妹帮着喂养一下孩子。”
“噗!”
听到易嬴话语,原本就在旁边逗着自己孩子的赛金花也是轻笑一声。
因为身体状况不同,女人的nǎi水多少也各有不同。所以缘虽然是尽量用自己nǎi水在喂养孩子,但nǎi水不足时,赛金花也是经常过来帮忙,久而久之,两人就时常走在一起。
易嬴也是点头朝赛金花笑笑说道:“那是没错。金花的nǎi水的确很养人,本官也吮得很舒服。”
“老爷说笑了,这可是在缘姐姐的房中。”
一脸笑眯眯的,赛金花并没因为易嬴的话语紧张或得意。因为与其他府中相比。帝师府的女人不仅数量众多,还有窜房制用于维护夫妻关系,根本不存在太多的钩心斗角等竞争关系。
易嬴也点点头道:“金花说的好,那不管有没有nǎi水,缘汝也给本官含一下再说,相信小囡也很喜欢含着妈妈的……”
“哼嗯!就老爷能闹,还有小囡也是的……”
不知是不是很少吸到自己母亲nǎi水的缘故。当易嬴一边揉弄着缘的胸脯,一边将缘身上的绯衣带下时,正被缘抱在怀中的小囡就一下将小脸旁边的rǔ.尖含入嘴中吸吮起来,弄得缘也是羞笑不已。
易嬴更是跟着俯头含住缘的另一边rǔ.尖才继续逗弄着小囡道:“啧!啧!小囡乖,我们一起试试谁先吸出妈妈的nǎi水来……”
“咯!咯咯!……”
不管是不是易嬴凑在自己旁边的样子太逗人,乌溜溜的眼睛转了转,小囡立即大笑着放开缘的rǔ.尖,并且伸手开始拍打易嬴。
看到这样。屋中几人全都笑起来,赛金花更是大乐道:“看看,看看。老爷跟小囡争东西,小囡不高兴了。”
“是,是,小囡要保护妈妈,保护自己的nǎi水。”
大笑放开只能吮出一些味道的rǔ.尖,易嬴又开始逗弄小囡。毕竟与现代社会的过多应酬相比,古代社会显然更容易享有天伦之乐。何况以易嬴现在的官位、官阶,包括北越国的朝廷暗战,易嬴的确多了许多时间在帝师府陪伴家人。
然后缘又拉上了自己的绯衣道:“好了老爷,汝现在应该多去看看夫人和瓶儿妹妹才是。她们现在可是快生了。”
“那是,那是!”
被缘这样一说,易嬴也点点头,却并没有急着离开。毕竟易嬴原本就计算过去看望白花花和许瓶儿的时间,到不怕多在缘这里耽搁一下。
跟着继续逗弄缘怀中的孩子,易嬴就说道:“那缘汝说小囡的百rì酒要怎么办。汝和天英门有没有什么特别的风俗要求。”
“妾身和天英门这边没有要求,听老爷的就是,妾身没意见。”
听到易嬴说起自己孩子的百rì酒,缘就淡笑了笑。
因为小囡出生时正好适逢皇上大丧,由于在丧期内,即使帝师府再怎么能耐也不可能帮小囡摆满月酒,只能在百rì酒上想功夫。只是易嬴会主动问起这事,也表明了他对自己和孩子的关心。
但还在易嬴这里说话时,一阵脚步声穿堂进来,易嬴就看到白茆妗独自走了进来。
然后不是惊讶,易嬴就望着白茆妗肃静的面容道:“茆妗,你也是来看望缘的吗?”
“不,妾身只是每rì这个时间过来看看胴!”
言语中不仅不害怕对缘的推辞,白茆妗虽然没有苏三那么寡淡,各方面却也显得极为清冷。
而听到白茆妗每rì都要过来看看胴时,易嬴才略做明白的点点头。
因为易嬴即使并不知道她们这种修炼jīng神力、神念究竟是怎么回事,但要想摆脱天英门的苦力工作,白茆妗当然是要尽快将一切传授给胴才行,所以每rì会过来看一眼胴的状况也不奇怪。
只是听到胴的名字,赛金花就惊讶一下道:“老爷,汝和茆妗姐姐说的胴又是什么人啊!”
“那是天英门弟子,正在跟茆妗学手工。”
“手工?茆妗姐姐的绣工很好吗?怎么天英门也要学绣工?”
“不是绣工?是手工,是一种不入行的手艺,那茆妗汝看能不能再帮本官做一些东西。”
知道天英门不可能将玉片通讯器的事情轻易外泄,易嬴立即转开了话题。而听到易嬴要求,白茆妗也惊讶的站住脚步,却没有轻易答应易嬴道:“老爷想妾身做什么?老爷也知道妾身的手工有很多限制,未必什么东西都能做得了。”
“也不是什么大玩意,就是现在那些慈寿宫宫女也成了帝师府一份子。然后她们常年住在宫中,不与男xìng接触。结果女人与女人……”
跟着易嬴说起水蔷与月卉的事情,白茆妗和缘或许是没什么表情变化,赛金花却一下蹿红了双脸。
因为对大多数女人来说,女人喜欢女人本就是一件丑事。却又哪有易嬴这样公然说出来,却好像还想帮忙的样子。
白茆妗也同样横了易嬴一眼才说道:“老爷是说要妾身帮做个女人间相互抚慰的东西吗?老爷还真不觉得自己清闲啊!有这个功夫,老爷多陪陪她们,将她们纠正过来不就是了。”
“这不是纠正不纠正的问题,不说强扭的瓜不甜,这东西主要也不是为了她们,而是为了圣母皇太后那边有需求。”
“……圣母皇太后?”
听到易嬴话语。白茆妗第一次惊讶了一下。
因为白茆妗不仅没想到易嬴怎会找自己帮忙制作女xìng相互抚慰的东西,也没料到真正为的竟是圣母皇太后图莲。毕竟这事知道的人不多,知道的人也未必会说出来。
易嬴点点头道:“虽然这不是圣母皇太后要求本官准备的东西,但看她的样子,的确有需要,那茆妗汝可不可以照着本官的尺寸帮圣母皇太后准备一些单人用的和双人用的……”
“……哼!老爷还真不嫌没事找事啊!那关于材料方面的要求,老爷又没有限定吗?”
一听白茆妗说起材料的事,易嬴就知道她已经应下了这事。
毕竟对北越国这些古代社会女人来说。能用些黄瓜、茄子一类东西来因陋就简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可对于白茆妗这样的穿越众而言,却也不可能对这种事没一点了解。
于是易嬴大乐点头道:“那茆妗汝就自己选择材料好了。毕竟同样是女人,女人更了解女人的喜好。”
“……哼!就老爷多事,老爷不要妾身帮老爷也做个男用的吗?”
“呵!茆妗汝也会开玩笑了,但以北越国这种男尊女卑、男少女多状况,男用物品绝对没市场。”
“哼!谁管有没有市场,好像老爷还想怎样怎样似的……”
狠狠横了一眼易嬴后,说不上羞恼不羞恼,白茆妗显然不想再与易嬴就这事扯下去了,直接就往里屋去找胴。因为不管安全还是什么,胴不仅一直留在缘的内院中练功、学习。甚至白茆妗在制作泛大陆通讯器时也会来到缘的院子才开始制作。
只是白茆妗虽然离开了,赛金花却难免大笑起来道:“……老爷不是说真的吧!老爷真要让茆妗姐姐帮做这种东西送给圣母皇太后?这也太荒唐了吧!”
“什么叫荒唐不荒唐,这只是凑趣,但金花汝也用过这种东西吗?”
直接将赛金花抱入怀中,易嬴就扒拉下赛金花的绯衣开始寻找到她的rǔ.尖吸吮起nǎi水来。毕竟不管圣母皇太后图莲的事当不当多说,至少易嬴先前在缘胸脯上吸吮不得。现在可是很念想赛金花的nǎi水。
“哼嗯!妾身只用过黄瓜,到没想到这种东西也有找人专门制作的……”
换一个女人,或者说换一个环境,这种事绝对不会有人说出来。可将易嬴脑袋抱在怀中,赛金花却没有太在意。
毕竟这种事同属夫妻房事,却也没什么好忌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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