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还未成年的皇上,或者说作为一个刚刚登基、根基不稳的皇上,不仅图炀,任何人都必须从善如流才行。
所以在知道褒拟比自己更适合前往少师府问政后,图炀也没有再坚持。
毕竟褒拟又不是没回过帝师府,虽然两次情况截然不同,褒拟要回帝师府住两天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只是为体现自己尊严,乃至为试探一下各方反应,北越国皇上图炀不仅没去请求圣母皇太后图莲同意褒拟离宫,更是直接用自己的龙辇将褒拟送出了皇宫。
当然,看到北越国皇上图炀的龙辇出行,所有人都相当吃惊。
好在前面的通行开道一直都在唱着“皇后回府,诸事回避!”一类声音,猜出龙辇上乃是当今皇后,并且是前去云兴县帝师府,那到也没有引起什么不必要的sāo乱。
而在龙辇来到帝师府后,由于这次有宫中仪仗开道,帝师府自然也要大礼相迎。
然后闹闹嚷嚷一阵,易嬴``才得以单独来到褒拟所住的院子。
因为不管褒拟嘴上是不是只说前来帝师府看望什么义父、义母,易嬴想想就知道这肯定与现在宫中的形式有关。
只是褒拟这次虽然仍没带宫女同行,乃至那些仪仗、龙辇在将褒拟送到帝师府后就立即回宫了,但由于易嬴已将慈寿宫宫女收下,褒拟院中也再不是没人服侍。
不过第一次见到水蔷、月卉两人,褒拟还是有些疑惑道:“干爹,她们都是慈寿宫宫女吗?”
“那只是以前!她们现在也都是少师府妾室。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水蔷、月卉以后会单独住在皇后下榻的院中,平常负责替皇后娘娘养护院子,皇后娘娘若是回帝师府探望,她们也会临时伺候一下皇后娘娘。”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虽然两人现在都是褒拟的长辈,但天地君亲师,君可在亲之上。水蔷、月卉自然也都是规规矩矩朝褒拟屈了一下身。
只是重新站起,水蔷就瞪了易嬴一眼。
因为水蔷、月卉能单独住在褒拟留在帝师府的院内或许确实是件好事,但在某方面也会成为众矢之的。只是以两人感情来说,这种事自然就可忽略不计了。
但听到这话。褒拟也不去管水蔷同易嬴使什么眼sè了,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那两位姨娘自去,本宫与爹爹有话要说。”
“臣妾尊旨。”
再是屈身一礼,在宫中生活了几十年,水蔷、月卉可要比易嬴更懂得该怎么做人、做事,立即就退出了屋去。()甚至带上了房门。因为不用多说,易嬴和褒拟要谈的肯定是朝政大事,即便易嬴并不会因此惩罚不小心偷听的人,但习惯成自然,水蔷、月卉同样不想在这事上犯错误。
然后看着水蔷、月卉离开,易嬴才伸手握住褒拟双臂道:“皇后娘娘,汝在宫中生活可还安好。”
“哼嗯!干爹真大胆,本宫现在可已经是皇后了!”
被易嬴捏住双臂。褒拟嘴中才娇哼一声,却又是轻轻靠入了易嬴怀中。毕竟两人虽然半月前才相好过,但褒拟现在毕竟已经是堂堂的皇后之尊。不说褒拟不知道易嬴还敢不敢碰自己,褒拟自己也不敢说心中对易嬴还有没有期待。
可易嬴既然还敢主动捏弄褒拟双臂,那就是意图再续前缘,这固然有些sè.胆包天,但却足以让每个女人心中都有些欢喜。
特别一路前来帝师府,褒拟一直都在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在乾清宫觉得北越国皇上图炀可怜的事。
因为不比较不知道,一比较吓一跳。
除了比易嬴年轻、比易嬴好看外,北越国皇上图炀可没有一点比得上易嬴。又或者两人身份上的差距是有些大,可看看北越国皇上图炀被圣母皇太后用垂帘听政压得死死一事,乃至易嬴想不上朝就可以不上朝。谁又敢说北越国皇上图炀现在真是个名副其实的皇上?
所以有易嬴这层关系在,褒拟才能做到冷眼观看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发展。
因此北越国皇上图炀将来若是有成,褒拟要断掉与易嬴的关系并不难,可以北越国皇上图炀现在的艰难状况,褒拟却实在没理由为了图炀自绝于人,这才会在易嬴流露出想要再续前缘的态度后。褒拟也跟着顺水推舟起来。
当然,随着褒拟暗示,易嬴立即将褒拟抱在怀中狠狠一亲道:“娘娘说哪里话,皇后再怎么是皇后,那也是女人,何况娘娘也不是第一个与本官上床的皇后呢!”
“什么?干爹汝不开玩笑?”
“我们上床再说……”
虽说褒拟很惊讶易嬴话中透露的意思,但易嬴可耐不住在现在就去解释。或者说真要解释,那也得等到两人做完再说。
只是一等云歇雨散,想想两人欢好中说过些什么,褒拟还是躺在易嬴怀中惊讶道:“干爹汝真不是说笑?不仅皇太后、太皇太后,甚至宛华宫中的先皇嫔妃都已经同干爹上过床?乃至皇太后还是在先皇驾崩前就已经同干爹上床了?”
“这有什么,相信娘娘也知道本官有多能耐!所以这虽然有各种巧合、各种因由,但只要本官不仅能在床上满足她们,又能在床下帮助她们,她们又有什么必要非得拒本官于千里之外。不说什么男尊女卑,除了本官外,娘娘又认为还有哪个男人能满足她们,敢满足她们?”
“哼!……干爹这是在得意吗?”
被易嬴这样一说,褒拟当即娇哼一声。
而抚摸着褒拟圆浑的腹部,易嬴就笑道:“呵呵,本官有没有得意,娘娘自己心中知道,但皇上没将在朝廷中的气撒在娘娘身上!”
“哼!干爹既然知道皇上现在生气,那也该帮皇上设想一下!怎么又能只是躲在家中,不去上朝……”
“……呵!这果然就是皇上让娘娘回帝师府的原因吗?难道皇上就没想过这同样是对皇上的一种磨砺?”
“磨砺?难道这是圣母皇太后对皇上的一种磨砺?”
听到易嬴话语,褒拟就一脸震惊,却又有些难以置信。因为这种可能不是没有。但却极难想像。
易嬴却是漫不经心道:“这当然是一种磨砺,或者皇后娘娘不认为,假如皇上能在与圣母皇太后的争夺中逐步成长起来,将来就真有可成为一个圣君吗?”
圣君?皇上真能成为圣君吗?
虽然褒拟不是没听北越国皇上图炀念叨过要成为圣君一事。可不说是否经过圣母皇太后磨砺,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有可能成为圣君,仅是想想北越国皇上图炀登基前夕是如何待自己,包括近期表现,褒拟就大为迟疑道:“干爹真认为皇上能成为圣君吗?”
“这只是让娘娘给皇上听起来动听的说辞罢,实际上……”
“……实际上什么?”
“实际上娘娘现在也是天英门弟子,应该知道天英门的一贯宗旨乃是打破男尊女卑的桎梏!”
“这个本宫是略有所知。但这事与天英门又有什么关系?”
听到这里,褒拟就有些震惊了。
因为在隐隐怀疑北越国皇上图炀是否能成为一个圣君的状况下,褒拟更不明白天英门在里面究竟扮演什么角sè。只是说以天英门现在北越国的影响程度,易嬴再要说天英门有什么企图,褒拟并不会感到奇怪。
易嬴这才略带凝重道:“这当然有关系,因为不管天英门,或者说任何人想在朝中推行一项政策,那都必须由上往下的开始推行。所以要想达成打破男尊女卑桎梏的要求。天英门同样必须通过圣母皇太后来影响北越国的朝政等等。”
“这就好像当初的休夫一事一样。所以……,所以很有可能,本官只是说可能……”
“可能什么……”
没想到易嬴也会如此迟疑。褒拟更有些紧张起来。毕竟这不仅关系到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皇位,甚至也包括自己的皇后之位。
易嬴顿了顿才说道:“虽然本官没什么把握,但很难说皇上假如表现不好,圣母皇太后自己会不会坐上皇位?”
“……什么?圣母皇太后自己坐上皇位?不是圣母皇太后想让其他人坐上皇位?而是自己坐上皇位?这怎么可能?女人又怎能做皇上?”
“女人又怎么不能做皇上了?”
“只有女人登上皇位,才有可能真正代表男女平等,代表直接打破男尊女卑的桎梏。甚至这都不需要有任何偏向女人的新律法、新制度颁布,只要女人坐上皇位,谁都不能再说男尊女卑就是天地使然的话。当然,这只是本官推测的状况……”
与易嬴曾对皇太后图婧明言圣母皇太后图莲和天英门的企图不同,到了褒拟这里。考虑到褒拟还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皇后缘故,易嬴却只敢将这事当成一种推测说出来。
可这即使只是一种推测,却也足以让褒拟满脸动容。
因为不说谁能想到还有女人当皇上一说,褒拟更没想到圣母皇太后真在打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皇位主意。
因此挣扎一下,褒拟就说道:“既如此,圣母皇太后又为什么还要帮助皇上登基。”
“呵呵。都说这只是本官的一种推断罢了。”
易嬴却继续含糊其词:“或许等到娘娘将来被天英门真正接受,也可设法打听一下天英门内是否有这种想法。毕竟真有这种事情,那也不会是圣母皇太后一人的想法。或许受门规限制,圣母皇太后也是不得不为之。”
门规限制?
听到这话,褒拟双脸顿时一阵苍白。
因为随着易嬴提醒,褒拟已经想起自己当初离宫前,圣母皇太后是怎样用门规威胁自己一事。虽然这一切未必都是真的,可天英门假如真有这想法,身为一个还没真正开始习武的准天英门弟子,褒拟却不知道能不能从天英门手中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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