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褒拟出宫时没人过问一样,一路回到宫中,褒拟的来来去去同样没人问津。()这虽然有些让人遗憾,但褒拟却并不奇怪。
毕竟不说褒拟的出身低微,没人会赶着过来巴结乃至刺探她,甚至于北越国皇上图炀连rì来被圣母皇太后图莲用垂帘听政压制一事,也让宫中诸人有些看不清将来的朝政方向等等。
不过纵使如此,褒拟即使在离宫时并没前去宛华宫请安,可在回去禀告北越国皇上图炀前,褒拟却先来到了宛华宫。
因为已知道圣母皇太后图莲所做的一切不仅是为了她自己、不仅是为了北越国皇上图炀,同样也是为了天英门,身为天英门弟子,即使褒拟的归属感并没那么强,她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先来向圣母皇太后图莲禀告一声,又或者说试探一下比较好。
不然褒拟若是先回乾清宫再来宛华宫,谁知道其他人又会怎么想,会不会认为这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的主意等等。
所以只有先前来宛华宫禀告再< 回乾清宫,这样才可为褒拟自己带来更多变化。
毕竟身为皇后,褒拟虽然理应听从北越国皇上图炀指挥,但也不能没有一点自己的声音。因为易嬴就曾说过,这一切都要看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将来成长而定,可褒拟却不能仅仅只将自己命运寄托在北越国皇上图炀身上,怎么都得为自己留条后路才行。
然后进入宛华宫中,直等褒拟向自己请安完毕,图莲却也没有太多大惊小怪,只是一脸淡然道:“……听说皇后这两rì回帝师府了?不知易大人又对皇后说了些什么?”
“弟子不敢,义父只是说了些天英门的意图。”
不是本宫,而是弟子。虽然图莲只是向北越国皇后问话,但褒拟却更想用天英门弟子的身份回话。
而一听这话,图莲果然脸sè一肃道:“天英门的意图?易大人与汝究竟说了些什么?”
“弟子不敢,义父只是说……”
跟着褒拟将易嬴的话语复述一遍。图莲原本已经提起的心才渐渐放下了。因为图莲即使不在乎易嬴当初将自己想当女皇上的事告诉皇太后图婧,但作为现任皇后,褒拟和图婧还是有许多不同。
因为早知道先皇不久于世,皇太后图婧当时根本就没有太多选择。但谁又能保证褒拟会不会继续将希望放在北越国皇上图炀身上等等。
不过,等到褒拟说完自己了解的概况,图莲就不再担心了。/
因为易嬴虽然是多余将一些事情提前告诉了褒拟,但毕竟并没将图莲想当女皇上的核心说出来,只是说天英门想通过图莲在北越国实现一些治政上的理念等等。
而且听易嬴还鼓吹北越国皇上图炀与之竞争时,图莲就更没意见了。
毕竟竞争虽然会给北越国皇上图炀带来成长,但在图莲始终不移的脚步下。北越国皇上图炀最终也只会做多错多。
因此点点头,图莲就说道:“汝说的没错,在哀家本就是想磨砺一下皇上的状况下,哀家身为天英门弟子,自然也有必要试着在朝廷中试验一下天英门的各种理念及理想,只望皇上能按照哀家和易大人的期望成长起来。”
“圣母皇太后英明。”
一边深深低下头去,褒拟脸上却没露出太多表情。
因为褒拟有将易嬴的所有原话全都对图莲说出来吗?
这怎么可能。
好像天英门在“万一”时将会企图北越国皇上图炀皇位一话,褒拟就绝对不可能轻易说出来。毕竟不说这究竟有没有其事的问题。仅以图莲本身就是北越国圣母皇太后的状况,褒拟又怎能当着图莲的面前说她和天英门想要夺取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皇位。
别说这事还要看将来发展,图莲也绝对不会承认这事。甚至还会叱之荒谬!
所以在图莲再没其他要求的状况下,褒拟也顺顺当当回到了乾清宫。
但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相对弱势,或者说在男尊女卑的大环境下已经习惯弱势的女人,图莲或许会对褒拟刚回皇宫就前来宛华宫向自己请安的事情和颜悦sè。可正因为褒拟是先前去宛华宫请安而不是前来回禀自己,在见到褒拟的第一眼,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有着说不出的恼火道:“皇后,汝什么回宫后不先来见朕,却要先去宛华宫请安,难道这也是易大人的要求?”
“臣妾不敢。因为以臣妾所见,皇上现在既然不应与宛华宫起正面冲突,臣妾自然就该先做出个表率才行,而且臣妾在帝师府的所得,也没有什么不可对人言的。”
“……哼!朕需要汝自作主张吗?汝先说说自己在帝师府带回了什么再说!”
皱了皱眉头,北越国皇上图炀却也并没纠缠下去。只是听到北越国皇上图炀不是斥责的斥责。褒拟心中却暗自一沉。
因为这说明什么?
说明北越国皇上图炀已经听不进外人意见。至少在他自认为正确的事情上,图炀已不想去听外人意见,不然又怎会反对褒拟自作主张。
不过,不仅北越国皇上图炀不会继续纠缠,褒拟同样不会在这种小事上纠缠不清,直接就将自己在宛华宫中的说辞又对北越国皇上图炀说了一遍,同样没说天英门隐隐有企图取代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皇位之意。
只是听到褒拟或易嬴居然用“休夫”一事来举例天英门试图通过大明公主在朝廷中实现什么主张一事,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极为不满道:“什么?天英门想用朕的朝廷来实现自己的男女平等主张,不说她们区区江湖人有什么资格说这事,男尊女卑更是天道至理不说,难道她们又想违背天英门不干涉朝政的一贯许诺。”
“皇上英明,但天英门早已存在的所谓辅助官员政策不仅本身就是意图从侧面影响朝政。所以难得有圣母皇太后这么一个位居高位的大好机会,她们想要从正面影响北越国朝政也并不奇怪。”
“所以易大人说了,现在重要的就是皇上自己能成长起来。因为只有自身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只有强大自身,外人才不能侵袭。毕竟天英门并非只有北越国一个选择。但皇上如果一直弱于圣母皇太后,却也没理由要求天英门收手。”
“哼!什么没理由。朕身为皇上,那就不允许天英门轻易插手北越国朝政,可易大人有说朕要如何强大起来吗?”
被褒拟说什么一直弱于圣母皇太后图莲。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极为不满。
只是事实如此,至少北越国皇上图炀现在没办法摆脱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压制,他也只能意图另辟蹊径。
“……这个易大人到没明说,或者说,在圣母皇太后本身就想磨砺皇上的状况下,皇上也应该将这当成是一种对自己的磨砺。”
而不是易嬴想要劝戒北越国皇上图炀,习惯了易嬴的各种手段。褒拟也开始有样说样道:“毕竟不说易大人可相助皇上的地方不多,其他大臣可相助皇上的地方同样不多。又或者说,皇上一直依赖易大人和其他大臣成长,这又与皇上当初依赖圣母皇太后的做法何其相似。”
“所以这样的成长与其说是皇上的成长,不如说是那些大臣的权势增长。反正皇上还有犯错的时间,不如暂且先自己努力看看如何……”
“哼!先自己努力看看吗?这话还算中听。”
听到这里,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神情终于和缓了一下。
毕竟不仅其他人知道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劣势在什么地方,北越国皇上图炀同样知道自己的优势与劣势乃是一种并存互生的关系。
因为在其他人必然会轻视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年龄状况下。利用这种被轻视的优势,北越国皇上图炀不仅可趁机做出许多事情,即使做错了什么都不会有太大影响。甚至还可托词自己年龄太小缘故。
可这种托词在北越国皇上图炀登基就已被易嬴经常利用,没想到在自己登基后,除了不会故意让自己犯错外,同样还得借用这种犯错也没关系的托词,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有些恼火。
只是恼火归恼火,北越国皇上图炀更知道自己现在别无选择。
毕竟圣母皇太后图莲都已经携垂帘听政之威强压下来,北越国皇上图炀也必须拼命挣扎才行。
或者这真是一种磨砺,也是北越国皇上图炀必须积极去面对的磨砺。
但是再次想起天英门企图,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有些不甘心道:“那易大人就没说什么克制天英门的方法吗?”
“皇上言重了,好像易大人都被天英门弟子拖累着不能前来上朝。却又怎可能有太多办法去克制天英门弟子。而且在易大人心目中,还是皇上尽快成长起来更重要,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克制住天英门的企图。毕竟面对一个英明的圣君,天英门也不可能强行改变北越国朝政。”
“哼!朕当然是个英明的圣君。”
一听褒拟用什么圣君来赞颂自己,图炀就开始有些洋洋得意了。毕竟这不仅一直是图炀用来自傲的理由,也是图炀唯一能用来与圣母皇太后图莲相抗的地方。
只是现在相抗的对象又多了一个天英门。却也由不得图炀不更加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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