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很多自恃正义的人来说,jì户是一种肮脏职业。()但肮脏的真是jì户吗?不,是产生这种职业的土壤。
而我们如果选择生存在这种土壤中,却不是去努力改变这土壤,那就同样是肮脏的一份子。
这并不是说你视什么为肮脏,自己就不肮脏了。
因此我们若无法改变这世界、改变这肮脏,甚至不想去改变这世界、改变这肮脏,那就没资格说任何人肮脏。因为我们同样是这种肮脏的受益者,受益于这种肮脏。
甚至当我们受益这种肮脏而拥有了改变这世界的能力时,由于我们本身就是肮脏的受益者,又有什么资格想要去改变这种肮脏?
所以肮脏属于受益者,受益者本就是肮脏的来源。
因此在现代社会中,易嬴本身就已经是即得利益集团,所以不仅易嬴不会在现代社会拒绝类似职业,也没有一个真正官员会去拒绝类似职业。
因为当你虚伪的拒绝承认自己是受益者==时,又有什么能力和资格去改变这里面的肮脏。
故而双眼落在常淑惠胸脯上,易嬴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抬手一握常淑惠胳膊道:“常氏不必多礼,我们进到里面再说!”
“民妇遵命。”
虽然易嬴仅仅只是握住常淑惠胳膊,常淑惠嘴中却“嘤!”一声羞吟,跟着易嬴走向屋中的脚步就靠入了易嬴怀中。
而这对其他一品官员来说或者会立即大声呵斥乃至推开常淑惠,易嬴却不仅伸手将常淑惠抱住,更是顺手捏上了常淑惠的胸脯道:“常氏汝的胸脯真饱满!”
“嗯咛!民妇不敢,不知帝师大人前来朦胧楼又是为了何事……”
“这事待会再说,汝先陪本官弄上一次罢。”
被易嬴捏住胸脯时,常淑惠立即就露出了一副任人采摘的羞喜态度。只是易嬴虽是为了陆思思的jì户籍而来,在这种状况下却也不可能退缩了。不仅一把将常淑惠身上的绯衣拉到了胸口下,更是径直拥着她进入了垂帘后面的房间中。
而房间中毫无意外有一张牙雕大床,多出来的就是些衣柜和梳妆台类的东西。到也非常符合jì馆的身份、地位。
当然,作为jì馆老板,常淑惠虽然没有自己接客的规矩,但面对易嬴这样的一品大员。(.)谁又可能去拒绝。何况这还是易嬴先向常淑惠表现出亲近态度,谁都不能说是常淑惠在勾引易嬴……跟着云歇雨散后,由于易嬴在床上的表现,常淑惠也早就由诚惶诚恐变成了异常满足道:“帝师大人,难怪外面人们都说帝师府实行的是窜房制,原来帝师大人这么能耐啊!”
“呵!那当然,但常氏汝要不要也到帝师府去窜房啊!”
“……帝师大人是说要迎民妇做妾吗?”
不仅是惊喜而已。听到易嬴话语,常淑惠的双眼顿时就亮了起来。
因为天英门为什么要让易嬴自己前来朦胧楼办理陆思思的jì户籍一事,即便易嬴没资格要求天英门代劳,苏三自己也能办好!
原因很简单!
正如君莫愁、秋心当初就曾是西齐国间谍一样,常淑惠同样是大梁国间谍,甚至朦胧楼一直都是大梁国设在北越国的据点,不然也不可能收集到历代那么多文人、雅客的名字、名画。
只是常淑惠现在年纪大了,又没有君莫愁的美貌。这才取代了朦胧楼老板一职,继续在北越国中收集情报。
但就是朦胧楼现在北越国京城的格调太小,虽然以前也曾有官员向常淑惠求婚。但因为那些官员品级不高,感觉搜集不到什么情报,常淑惠才没有答应他们的纳妾之请。
可易嬴却不同,身为北越国一品大员,又在朝中有着重要作用,即使让常淑惠做妾也都没有丝毫问题。
至于天英门查到常淑惠的底细后又为什么没将她抓起来,她们就不怕常淑惠与易嬴勾结上泄露天英门的秘密吗?
原因就是常淑惠如果一直呆在朦胧楼,没有得到什么秘密情报,根本就不可能曝露出传递情报的渠道。所以知道易嬴脾气,天英门和苏三自然就会想办法将易嬴引到朦胧楼。并且以帝师府为诱来对大梁国密探进行顺藤摸瓜。
毕竟她们虽然已经确定了朦胧楼是大梁国情报机构据点一事,但这不仅不能说仅有朦胧楼才是大梁国的情报据点,包括朦胧楼要怎样将情报传递回大梁国?以及传递到大梁国什么地方?这都需要天英门有个明确的追踪目标才行。
所以易嬴既然原本就以好.sè著称,天英门也不可能舍近取远了。
但不知天英门和常淑惠的算计,看到常淑惠一脸欢喜的样子,易嬴就抱着常淑惠用力一亲道:“没错。那汝是要现在随本官去帝师府,还是收拾好朦胧楼后再随本官去帝师府。”
“蒙帝师大人不弃,民妇愿意现在就随帝师大人前去帝师府,如果帝师大人不愿民妇经营朦胧楼,民妇自然会找人转让出去。”
“转让出去?那就随便了。”
如果按易嬴想法,那自然不应该是仅仅让常淑惠转让朦胧楼,最好结果应该是彻底收掉朦胧楼,并将那些jì户的卖身契全都返还等等,这就好像罗庆新后来也将水月楼收掉了一样。
毕竟易嬴虽然管不了京城乃至世间所有jì馆之事,但能照顾一、二自然也要照顾一、二。
所以常淑惠既然都已说要转让出去了,易嬴也不会故意强调什么。
而身为大梁国密探,或者说身为大梁国在北越国京城的密探首领,常淑惠自然能猜出易嬴想法,使劲将胸脯在易嬴胸口上揉了揉道:“帝师大人不用担心,在民妇转让朦胧楼前,定会将朦胧楼中jì户的jì户籍全都给解除掉,必定不会给帝师大人添什么负累。但至于朦胧楼转让后又会被拿去做什么,民妇却无法保证了。”
“这无妨,那汝可先将陆思思的jì户籍消掉。然后与本官一起回帝师府。”
听到常淑惠如此知情知趣,易嬴自然也放心了。不然若是真连朦胧楼中的jì户一起转让出去,那帝师府难免就会被人戳脊梁骨了。
一听易嬴提起陆思思,常淑惠立即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民妇说陆思思怎么一下就不见了十几rì,难道陆思思现在已被帝师大人收入府中,帝师大人也是因此才想前来朦胧楼收回陆思思的jì户籍。”
“汝说的没错,那我们回去慢慢弄,这地方可不好久留。”
虽然被常淑惠猜出了自己的意图,易嬴可不担心。毕竟陆思思若不是进了帝师府,谁又会专门为了她解除jì户籍。
然后常淑惠先出去转了一圈。取了陆思思的卖身契才与易嬴一起离开了。
毕竟常淑惠虽然也可按照易嬴提议先清理完朦胧楼才自己前去帝师府,但帝师府的声誉虽好,没有先在帝师府中落脚前,常淑惠可不敢现在就放跑了易嬴。
而跟着马车回到帝师府,不急着去安顿常淑惠,易嬴就带着她一起来到了产院中。
毕竟许瓶儿已被设定为难产,怎么都要过上几rì才能从产院中离开。
跟着在西厢中看到许瓶儿怀中已换了一个孩子、换了一个女孩子,易嬴才真正放心下来道:“好漂亮的孩子。瓶儿汝可要养好了身体再出去。”
“让老爷挂心了,不过瓶儿觉得身体没事,现在就想离开产院呢!”
“这也好。免得大家都堆在产院中。”
看到已有不少帝师府妾室跟到产院来观看许瓶儿和孩子状况,易嬴也知道自己已经不用再装下去了。不然许瓶儿继续在产院中久留,后面不管还有没有人难产都是个大麻烦。
因为即使是难产,那也是有难有易。不知难产究竟要休息几rì,那就确实不如将许瓶儿当成最简单的难产,也不用浪费太多时间。
接着将许瓶儿和孩子接出产院后,由于许瓶儿不管身体还是身材都还没完全恢复,易嬴自然不可能继续留在许瓶儿屋中,这才带着常淑惠等帝师府妻妾一起从许瓶儿院中出来了。
只是易嬴虽然一时顾不上常淑惠,以常淑惠的密探本质。在很快与那些帝师府妻妾相熟后也打听出了一些事情。所以跟着易嬴一起前往自己新被安排的住处,常淑惠就一脸好奇道:“帝师大人,民妇怎么都没听那些姐妹说陆思思住在什么地方。”
“哦!汝说陆思思吗?因为陆思思的一些喜好,现在她已被收入天英门中,如今正与天英门弟子在一起。如果是吃饭、窜房时,到也不难见到她。只是淑惠汝既然已来到帝师府。那就不要再称呼什么帝师大人和民妇了。”
“谢谢老爷恩典,妾身知道了,但真没想到,思思居然有幸被收入了天英门中。”
震惊,彻底的震惊。
虽然常淑惠也知道自己是因为陆思思的缘故才得以混入帝师府,但可没想到陆思思居然也会被收入天英门。毕竟不说陆思思的相貌只是寻常级美貌,就是陆思思的矫揉造作xìng格,常淑惠有时也会受不了。
所以不知陆思思怎会被收入天英门中,常淑惠也觉得这应该就是自己在帝师府中第一件需要彻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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