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常开山那厮竟还有如此本事,但毛镲汝就没在江余**营中看到大哥吗?”
“罪臣愧对大殿下、五殿下,因当时情况危急,罪臣只得带领将士们先且突围。wWW.. 高速更新但将近五百人军队,最后成功出来的还不到百名残兵。而以江余**队当时的准备,罪臣实在没有前进的资格。”
不是没有前进的胆量,而是没有前进的资格。
即便当初退走并不仅仅只是为了惜命而已,毛镲多多少少还是为自己辩解了两句。
而望了望跪在地上的毛镲,五王子图杩也不想再去为难他。毕竟在五王子图杩眼中,毛镲即使是个蠢货,但在证实了突袭之策不可取后,往后也必定会帮着自己收拢那些大王子图硖一系将领的人心。
又或者毛镲做不到这点,五王子图杩尽管还可在以后再找机会处置他。
于是点点头,五王子图杩就说道:“原来如此,没想到常开山那厮竟如此jiān猾,毛大人且?,某代大哥恕汝无罪便是。”
“罪臣叩谢五殿下大恩,还望五殿下尽快发兵救出大殿下。”
顺势站起,不是为提醒五王子图杩,而是为表明自己并没忘记要救出大王子图硖一事,毛镲就老老实实退到了那些将领边上。
而将毛镲丢到一旁,五王子图杩就望向左善说道:“左善,汝可知道现在常开山那厮在什么地方。”
“罪臣愚钝,由于常开山那厮留了一个假营地来蒙蔽罪臣,罪臣也是直到rì出后才发现常开山那厮已经遁走之事,现在正命斥候加紧追踪中……”
“……那汝认为常开山那厮会去哪里。”
“这个……,不知殿下是否在其他城池都留了驻守部队。”
“汝是说常开山那厮又跑去袭击我们的驻守部队了?”
一听左善话语,五王子图杩的脸sè顿时一变。因为五王子图杩即使已将其他地方的驻守部队全都收回到包括屹城、周城、亓城在内的几个主要城池中,但之所以保留这些城池的驻守部队,全是因为这几个城池关系到秦州军的粮道问题。
所以,即使猜出常开山有意攻打周城后,五王子图杩已经及时将其他地方的部队调集到周城与江余**队硬碰硬,但为确保粮道安全,五王子图杩在调集部队时依旧留了少许驻守部队看守亓城等几个城池。
可没想到一等自己大军调集,常开山又开始跑去袭击驻守秦州军粮道的那些部队了。
虽然这仅是左善猜测,但想想常开山如果真么做会有什么后果,五王子图杩也感到心中一阵糟糕不已。
因为五王子图杩即使是想借用周城、亓城等城池来围剿常开山的江余**队,但常开山如果每次在五王子图杩调集大军时就去扑灭秦州军驻守粮道的部队,那五王子图杩别说是抓住常开山了,甚至往后的补给都会成大问题。
毕竟仅以地利来说,常开山的江余**队绝对在五王子图杩的秦州军之上。
故而脸sè一沉,五王子图杩又说道:“我们且不说常开山那厮是不是去袭击亓城了,难道就为了保护粮道,我们就必须被常开山那厮牵着鼻子走吗?又或者就像这次一样,常开山那厮只要以身yin*,随时都可袭击我们留在其他地方的驻守部队。”
“……这,难道要放弃粮道?”
“怎么可能放弃粮道,放弃粮道我们又吃些什么?”
“可即使将三殿下的部队一起调过来,为防守粮道,我们也几乎要将所有部队耗费在驻守城池上吧!”
“那就干脆不驻守城池!”
“这不还是放弃粮道吗?”
随着五王子图杩话语,一众将领都纷纷议论起来。
因为他们往rì不是没考虑过该如何保护粮道一事,而是又有谁会将袭击粮道、袭击驻守部队当作自己的主要目标。不过常开山如果真要这么做,他们也必须拿出相应策略才行。
左善就说道:“五殿下恕罪,如今之计,小臣认为我们应该主要以攻击常开山那厮的部队为主。只要将常开山那厮的部队消灭掉,我们的粮道自然就可保存了。”
“左大人的意思是要将驻守粮道的部队全都收回来吗?可这样一来,我军的补给……”旁边有将领追问道。
左善说道:“现在我军的补给还可支持一个月时间,不说如果全力追击,我军应该能在一个月内找到逼常开山那厮决战的方法。又或者说暂时无法办到这点,我们也可主动进入秦州境内寻求补给,并且再寻常开山那厮决战。”
“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了!”
虽然左善的解释还是以谨慎为主,五王子图杩却立即打断了他话语。毕竟真的一个月时间还逮不到常开山部队的尾巴,五王子图杩自己都会无法见人了。
只是看到五王子图杩好似已做出决定的样子,毛镲就迟疑一下道:“那三殿下那边的补给又怎么办?或许我们也应该将消息通知一下三殿下,看看三殿下愿不愿意调兵来帮忙。或者说,我们干脆与三殿下约定一个伏击位置,然后引常开山的部队靠过去……”
“这个主意不错,可我们的行动又瞒得了常开山那厮吗?至少以情报收集能力来说,我军不可能在江余国境内强过常开山那厮。”
虽然肯定了毛镲的主意不错,但真想想常开山这次究竟是怎样戏耍自己一事,五王子图杩却也有些不甘心。
毕竟常开山为什么能戏耍五王子图杩,不仅因为常开山优秀的指挥作战能力,同样因为常开山掌握情报的能力比五王子图杩更强。尤其现在战斗主要发生在江余国境内,常开山在搜集情报方面也拥有着天然的优势。
而如果不能抹平双方的情报量差距,五王子图杩根本就没有多少机会战胜常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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