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盂州伯是将某的乌山营当成了其的收容所吗?可惜他又知道些什么。?。。”
从左翔到穆杰,虽然由穆家军遣散到穆犹所属的乌山军处的原穆家军将士并不多,但在照例接纳穆杰并允其一个校尉的职权后,穆犹还是不免大笑起来。
因为与穆家军相比,穆犹这边缺的就是能上阵打仗的将领,虽然左翔和穆杰离开穆延的穆家军都各有所因,但这对穆犹的乌山军来说却是好事、大好事。
而不像穆杰还微微有些尴尬,基本已熟悉穆犹军乃至熟悉穆犹后,左翔也不怕挑拨上两句道:“将军大人英明,但这恐怕就是盂州伯已经犯上了骄躁毛病的原因,不然其又怎可能接连将战败的责任推到末将和穆杰这样的小人物上。若是其不及时改善,说不定……”
“怎么,左翔汝认为盂州伯还会败吗?”
同为穆延的亲兵出身,穆犹当初为什么会离开穆家军?
这一是因为穆犹不忿穆铁飞黄腾达的速度,二也是穆犹不想一直屈居在穆延之下。所以纵然也做过穆延的亲兵,穆犹对于穆延可没有穆杰那么敬重。毕竟穆犹不仅帮穆延培养出了大量骑兵,由于穆延一直都没让穆犹出去单独领兵,这也让穆犹心中对穆延颇有些不服。 毕竟这即使不代表穆犹军会与穆延军缺乏足够的合作可能,不然穆犹也不会接纳穆杰和左翔,但如果继续让这种情绪蔓延下去,想必穆犹军与穆延军的关系也不会往更好的方向发展。
但不知穆杰的代入感已经这么强,左翔却真对穆延没有任何好感道:“败是肯定的,因为他们只要还没找到破除咸州军新战法乃至图晟军江湖人的办法,那就只能不断失败下去。只可惜盂州伯已被皇上免除兵权准备回盂州。后面就要看焦老将军怎么面对咸州军和图晟军了。”
“焦老将军?焦老将军虽然是不错,但左翔汝又有什么办法对付咸州军的新战法吗?”
与穆杰是因为坑害了穆延才被赶出穆家军不同,左翔却是因为救了穆延才被赶出穆家军。所以左翔的越俎代庖行为虽然极为大胆,穆犹却也清楚这同样证明了左翔的能力和魄力。 毕竟在穆延带着穆家军前去咸、贲两州参战前,焦家军可是早已经与图晟军混战了不少时日。而焦家军既然一直没能成功战胜图晟军,任谁都不会相信其在收纳了穆家军的败兵后又有可能立即打破现在的僵局。
不过听到穆犹询问。左翔却一下变得极为慎重道:“末将虽然没有什么对付咸州军新战法的方法,但皇上却有一举平定咸、贲两州战局的最便捷方法。”
“……最便捷方法?汝是说皇上有可能向咸、贲两州增兵,而且还是派大军入咸、贲两州参战。”
虽然不知道北越国皇上图炀一开始是怎么想的,或者说为什么要限制只让焦家军和穆家军入咸、贲两州参战,但在人人都清楚人多势众的状况下,穆犹自然也能想像得出北越国皇上图炀接下来又会有怎样的举措。
而在点点头后,左翔就说道:“没错,皇上一开始或许是只想着要让穆家军与焦家军为自己正名,为自己的皇位正名。可在穆家军已用事实证明了仅凭少量部队无法战胜咸州军和图晟军的状况下。皇上若想尽快平定咸、贲两州战事,那就只能派遣更多部队进入咸、贲两州参战才行。而只要部队够多,不管咸州军的新战法还是图晟军的江湖人都不是问题。”
“毕竟大家都是北越国部队,战力基本上都在一条水准线上,仅仅一、两个方面的长处并不足以成为长期胜利的基础。”
“左校尉所言甚是,那我们要不也找机会再去咸州看看?本将还没试过咸州军的新战法呢!”
由于左翔说的乃是最最基本的道理。穆犹也不屑去多做思考,却又对再次进入咸州作战提起了兴趣。
因为要让普通士兵、普通将领去对付图晟军的江湖人或许是很困难,可如果仅是一种新战法。穆犹却不认为自己训练出来的骑兵又会输给咸州军。何况骑兵本就具有行动迅速的特点,咸州军的所谓新战法也未必能对穆犹军奏效。
可即使同样知道这道理,左翔却摇摇头道:“将军勿急,要知道这可不仅仅是图晟军拥有大量江湖人,咸州军也同样拥有大量江湖人。所以我们除非能找到同时压制咸州军新战法和江湖人的方法,还是先让其他部队替我们去探探路再说!”
探路?
听到左翔话语,穆杰的双眼又在旁边异样了一下。
因为左翔这可不是在说用敌人为自己探路,而是在用友军为自己探路。有这样的心思,难怪左翔会做出越俎代庖的事情。也不知道穆犹又能不能忍受下去。又或者说能忍受多久。
可穆杰或许是无法理解左翔与穆犹的关系,但即使不可能现在就将圣母皇太后的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告诉左翔两人。穆犹却也不觉得左翔的提议有什么过分。毕竟穆犹都能主动离开穆延和穆家军了,友军不友军的当然不在穆犹的话下。
只是随着左翔话语,穆犹却有些惊异道:“咸州军中也有江湖人吗?某怎么没听说过。”
“这是属下查阅当时林西镇一战后的资料得出的消息。因为相信穆将军也知道,现在图晟军中的江湖人武老邪乃是林西镇一役中的黑道江湖人代表,并因为最后圣母皇太后和天英门的干涉投入了图晟军中,而与之相背的是,当时林西镇的白道江湖人代表却是人称北冥大侠的现咸阳国羽林军统领阳鼎天!所以武老邪既然能带着黑道江湖人去投图晟军,阳鼎天自然也能拉拢一批白道江湖人效忠咸阳国才对。”
“……羽林军统领!难道当时咸阳公图时就已经想着要叛国了?”
虽然知道左翔现在仅仅只是猜测而已,但听到阳鼎天与咸阳国的关系,穆杰立即在旁边震惊出声。
毕竟羽林军统领可不是普通职位,根本不可能由一个刚刚投效咸阳国的江湖人担任,所以断定阳鼎天早在为咸阳公图时效命的状况下,穆杰不得不惊叹咸阳公图时的手伸得实在是太长。
可穆杰不理解不等于穆犹也不理解。
虽然同样有些诧异阳鼎天的身份,穆犹还是果断点点头道:“原来如此,以咸阳公图时在立国时所打出的旗号,即便其当时并没有下定决心叛国,但要悄声无息的增强咸州军实力,自然是要向那些江湖人下手才行。”
“将军大人英明,所以凭阳鼎天在北越国江湖人中的名声,再加上那些黑道江湖人于图晟军中的耀眼功绩,咸阳国肯定能招揽到足够多的白道江湖人效命。”
“本将明白了,那我们就等等看再说!”
虽然并不是害怕江湖人,但在确认咸州军实力还存在疑点的状况下,穆犹也不会再着急进入咸州作战了。
毕竟穆犹可以败在已知的敌人手下,但却不愿败在未知的敌人手下,何况穆延已用穆家军的两次失败证明了未知的敌人究竟有多危险。)
记住地址:新文院小说 xwy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