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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心情十分的愉快,一听到司马追风说在家等他,还有他老妈,那心就“扑扑扑”的狂跳着,跳着跳着,然后就心花怒放了。
“你这不是白问吗?没回来,怎么在家里等你呢?”司马追风笑盈盈,心情大好的跟他扯着。
“呵,”老白一声傻笑,伸手爬了下自己的寸头,然后似是想到了什么,急急的问道,“怎么回来,也不跟我说下,我好去接你们。”
“嘿,不是我和妈想给你一个惊喜嘛。”司马追风轻笑,“回家再说吧,我和妈在家等着你,开车小心点,别超速,不急的。”
“等着,我马上回来。”老白跟个情荳初开的毛头小子一般,干傻傻的笑了几声后,这才挂了电话,急步的朝着自己的车子迈去,然后启动车子,以最慢的速度朝着家的方向驶去。
家,多好!
那里有妈和老婆在等着他回家。
家,从现在起,他白杨也有一个温暖的家了。从今天往后,他不再是独自一人了,有妈有老婆在的地方就是他的家。
一路上,老白的心情何止用一个高来形容呢,那简直就快飚升到半空之中了。
然后脑子里一直飘出司马追风的笑脸,再然后就是从他们开始认识到现在的一幕一幕在他的脑子里如电影一般的放映着。
不过,好像也没有人比老白更憋屈了,前一刻才领证,抱得了老婆入怀,不到两天,老婆就陪着老妈出国了。
于是,才刚开荤的老白就这么硬生生的吃起了素,楞是给吃了整整两个月。
不过,憋屈归憋屈,对于司马追风这个老婆,老白还是十分的感激又欣慰的。当媳妇能当到她这个份上,应该也实属不易了。
婆媳俩的关系那真是和母女没什么两样了。
真好!
这是老白想到的最能形容此刻心里的词了。
可不是么,老妈和老婆的关系这么好,那最好的自然就是他了。
老白就跟个跟了蜜水似的,一路上心情十分愉悦的驱着车子,甚至高兴过头之际,还冷不丁的哼出了几个连他自己都听不懂的音符来,足以说明老白此刻的心情的多高了。
老婆回来了,那他就不用再吃素了,羊角又可以拱草了。
嗷,他都有两个月没拱草了,羊角老想草纵了。
两个小时,为什么就要两个小时的车程呢?怎么就不是二十分钟的车程呢?为什么部队到家就这么远呢?怎么感觉这两个小时就好似怎么都过不去似的?
老白心里那叫一个急啊,抓心挠肺的急啊,就好似有几万只蚂蚁在啃一样的难受啊。
老妈和老婆在家等着他回去呢,两个月不见,也不知道两个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怎么样了?虽然经常视频见面,但是,隔着那么一层屏幕,怎么都没有面对面的见好的。
终于,两个小时的车程在老白的脖子伸的跟长颈鹿没什么两样的过程下过去了。老白的车子车位上停下,一下拔下车钥匙,以最快的速度下车,锁门,三步并两步朝着电梯迈去,接电梯。
电梯怎么就这么慢呢,怎么老半天都没有下来呢?
老白等的那叫一个心急如焚啊。
然后,老白索性长腿一迈,直接朝着楼梯走去。就这么干巴巴的等着电梯,还不如自己的双腿靠得住。
但是,就在老白转身迈进楼梯之际,“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可惜老白已经用最原始的行动表示,自己的两腿比电梯更实用。
十八楼啊!
老白,你们家在十八楼啊。你说你这是何苦啊,你再有耐心的等个一秒钟,不就电梯来了吗?你说你怎么就非得这么急燥呢?你两条腿爬着斜坡而上的楼梯能塞得过直线上升的电梯?
哎~~~~
老白啊老白。
十八楼,老白一口气的给登上去,直爬的微微喘气,大汗淋漓。幸好你长期训练,十分有数啊,十八楼对于老白来说,那完全算不得一会事了。
老白跑到自家门口的时候,门是开着的,司马追风正半倚在门框上等着他的回来。好似掐准了这个知道他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似的,就那么噙着一抹弯弯曲曲又迷迷离离的很是风情万种又不失欢迎的笑容,含蓄中带着奔望的看着他。
看到司马追风的那一瞬间,老白竟然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话了。就这么傻楞楞的跟个楞头青似的傻乎乎的,木讷讷讷的站在门口的走廊上,一眨不眨的盯着倚门而立的女人。好半晌的没吐出一个字来。
“解放军叔叔,请问你能告诉我,你这是什么表情?嗯?”
最后,竟然还是追风大侠先出的声。一脸笑的勾唇眯眼的看着傻的跟个楞头青没什么两样的男人,司马追风真的哭笑不得。
他的额头上还挂着汗,他的呼气还有些喘,他的身上穿着的一身的作训服,他那看着她的眼神直勾勾的一刻不曾离开过。
傻男人,该不会是爬楼梯上来的吧?
这是司马追风看到老白此刻这副模样时,脑子里跳过的最有可能的一个念头。
“小草,老子想死你了!”终于,在司马追风那挑戏一般的语气后,老白回神,然后却是对着司马追风说了这么一句完全不搭边的话。
小草?!
这是哪一个女人?
解放军叔叔,你老这是闹哪样啊?
你老婆我,是大侠,不是小草!
老白嘴里冒出这么一句话,然后双手一张,便是想要去抱自个的女人。
“停!”就在老白的双手即将抱到司马追风的那一瞬间,司马追风直接对着他喊了一声“停”字。
“怎么了?嗯?我就想抱抱你,我都两个月没抱你了。来,让我抱抱。”老白笑的一脸渴望中带着欲望,还铺着一韦层明显的靡足的对着司马追风说道。
司马追风依旧倚门而立,纤细的手指点了点男人那健硕的胸膛,笑的一脸风情万万千,桃花朵朵开,然后用着发嗲到令人骨头发嗲的声音质问般的说道:“说呗,解放军叔叔,小草是谁?嗯?你又想谁?”
话说着,纤纤素手已经一把揪住了老白的衣领,大有一副“你丫,今天不把话说清楚,讲明白,老子跟你没完”的架式。
老白勾唇一笑,俯头在她的耳边用着很轻很轻的声音嘀咕了一声。
然后只见司马追风的脸“咻”下的瞬间通红了一片,脸红之际,刚才那一脸的侠女气势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良这碧玉般的娇羞状,“作死啊,白老大!你讨不讨厌,讨不讨厌的啊!”边说边抢拳捶着男人的胸膛。
哦哟,大侠,你家解放军叔叔到底在你耳边说了句神马话嘞,看把你撩成这个样子。连江太太的口头禅你都搬出来了。这话不应该是江太太面对江先生的流氓时说的话,怎么到了你大侠面对土匪的时候,也飚出来了呢?很不相符的哇。
嗷嗷!
“赶紧的进屋了,别贫了!妈在呢。”娇嗔过后,司马追风瞪他一眼,让他进屋,然后关门。
老白进屋在经过她的身边之际,不着痕迹的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先偷个香再说。两个月没有开荤,那沾点汤水解解渴总是好的。
司马追风又是重重的瞪他一眼。
“行了,你就让他再贫你一会吧。我无所谓啊,不然,我还是先进屋吧,免得在这里防碍你们。”司马追风的话刚落,海棠略带着戏娱的声音传来。
“妈,”老白疾步的朝着海棠走去。
客厅,海棠坐在沙发上,正笑意盈盈,一脸慈爱的看着儿子与媳妇。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在她面前蹲下,双手握着母亲的双手,抬眸望着她,“你们俩个也是啊,得前回来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怎么样,一切都还好吗?医生怎么说?”一脸急切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海棠从他的手里抽出自己的一只手,然后伸手抚上他的雨头,看着白杨的双眸微有湿润,“大杨,我很好!你看,手已经能动了。”
“那腿呢?”老白的视线落到海棠的腿上。
“不能这么心急的。”海棠掌心轻抚着儿子的寸头,然后又移到他黝黑的脸上,“得慢慢来的,毕竟妈已经有十几年没动过手脚了,那就算是一个机器重启动,那不也得需要一定的时间的吗?你放心,医生说一切正常,就是需要后期的康复了。虽然不能恢复到以前那般的行动自如,但是日常行动是不成问题的。”
“那就好,那就好。”老白点头,“妈,我们不急,慢慢来,一定会好的。有我和追风在你身边,任何事情都会好的。”
“嗯,妈,一切都会好的。康复的事情,我们慢慢来。”司马追风已经坐到了她的身边,伸手搂着海棠。
老白索性长臂一伸,将这两个对他来说十分重要的女人给搂进自己的怀里,“妈,会好的,都会好的。有我们在,都会好的。以后我们一家三口,永远在一起。”
“傻孩子!”海棠有些心疼的抚着儿子有些消瘦的脸颊,又拍了拍儿媳妇的手背,“这段时间可把你们两个给害惨了吧?才刚刚新婚,就为了我的事情,生生的让你们分开了这么久。妈想想挺过意不去的。”内疚又心疼的看着儿子与媳妇。
“妈,瞧你给说的。”司马追风笑意盈盈的看着她,“过日子我们来日方长的,自然是你的身体比较重要了。那我要是一个只想和他一起过,对你不管不顾的人,他还能要我啊?”
边说边朝着老白眨巴两下眼睛。
老白很认真的一点头,“嗯,这话说的没错!我看上的女人,怎么能这么不懂事?”
海棠轻轻拍了下他的手背:“嘴贫!能娶到这么好的老婆,那是你三生有幸,记得对我儿媳妇好点,不然,妈第一个不放过你!这可不止是我的儿媳妇,我可当女儿一样的疼着的。你要是敢欺负了她,我决不轻饶的!”
“行,你当女儿一样疼着,我也当女儿一样疼着,总行了吧?现在,我这个苦力去给你们两个女王准备晚饭。”说完起身,朝着厨房走去,然后又好似想到了什么,一个转身,“我很久都没有回来了,家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啊。那,出去吃吧。”
司马追风指了指厨房里堆着的那一堆还没来得及从袋子里拿出来的菜,干笑两声:“那个,菜我是买了,不过不知道该怎么烧。那个,你知道的,以前在家的时候吧,厨房是妞和美人的领地,却是我的禁地。那什么,现在,咱家以后厨房就是你的领地了,我远离。”
“等着,”说完,挽袖进厨房。
“哎,妈,你说,为了他,我是不是得去把这个给学上了啊?不然,咱母女俩以后没饭吃的啊。”司马追风一脸纠结的看着海棠说道。
但是一想到那繁琐的厨房事情,纠结的表情更重了。
海棠很是慈爱的揉了揉她的短发,“让他去吧,疼女人是男人的责任。”
“哈哈。”司马追风一声大笑。
老白觉的他家女人绝对是个能人,而且还是非一般的能人。就她买的这菜,老白无语中。
果然,厨房白痴这个称呼不是浪得虚名的。果然,他明白了,那两个跟她同居一室的女人,为什么不让她进厨房了,为什么把厨房划为她的禁地了。这买菜能买成像她这个样子的,那不是天才,就绝对是天才。
摇了,除了摇头,老白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但是,老白也是一个能人,绝对在司马追风之上的能人。尽管司马追风买的菜让他十分的头痛,但是头痛归头痛,头痛过后,老白还是很有能耐的给把菜给整出来了。
海棠的手因为还不能很灵活的行动,所以晚饭是白杨给喂的。
本来司马追风是说她来喂的,不过老白想尽一份儿子的孝心。于是,司马追风也就没跟她争了。
一顿晚饭,母子三人吃的也是乐在其中。
然后海棠提起,昨天去一趟军区大院,跟江家的人见个面。江家人对于他们来说,和自己的亲人没什么两样。
老白点头,同意。
晚饭过后,坐在沙发上,一家三口又是聊了一会。然后九点左右,海棠便要睡下了。医生说过的,早睡早起,对她的身体恢复有帮助。再说,这些年有疗养院里也是养成了习惯,九点的时候,她便是要睡下了。
老白抱着她进洗浴室,然后是司马追风替她洗浴,穿好妥当后,又是老白抱她上床。
康复的事情,得慢慢来,等她手脚也在行动自如了,就再让她自理。
因为手术是在头部,所以,海棠的头发是全部都剃掉的。现在她头上戴着的是一顶假发,不过如果不仔细看,看不太了出来。
安顿好了海棠,老白和司马追风这才回自己的卧室。
一进卧室,司马追风立马的被人给的压住了。
男人,如同一头发情的公狮一般的的将她给压在门板上,一双眼睛发着绿幽幽的狼光,情欲满满的盯着她。声音有些喘,有些重,浓郁的男性气息浑浑浊浊的喷洒在她的脸上。
“喂……”
话还没来提出口,嘴巴被人攫住了,舌头被人叼住着了,双唇被人狠狠的啃噬着。很重很重,想要把她给吞进肚子里一般。硬挺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她,挤着她,压着她,双手直在她身上的快速的游移着,急切的探进她的衣服里,然后很是猴急的扯着她的bra带子,解着扣子。
可是,往往的,你越是急吧,那事情就越是跟你唱反调。老白越是想要解了那扣子,扯掉那碍事的内衣,可却是怎么都解不开。
刚刚开荤就被迫禁欲了两个月的老白,这会自己老婆终于被他压下了,怎么可能再有那个美国时间等呢。那自然是想狠狠的爬山拱草了,而且绝对不可能可爬一次山,只拱一次草的。
急,急不可耐。想着那小山丘的美好,想着那草纵的美妙,老白急的浑身一阵一阵的燥热又臊痒。
可惜那扣子却是怎么都解不开。
情急之下,老白直接将那碍事的bra往上一扯,露出两座小山丘,山丘上还种着两颗小果实,果实已然成熟红透。
老白急切的爬着山,一次又一次。
“呜……”司马追风在他急不可耐的火攻之下,有些无力的瘫软,双手紧紧的攀着他的脖子,享受着他的欢疼。
其实,她也是想的。
那种事情,并不是只有男人才会想的,女人自然也是想要的。特别是在面对自己的男人,在他深深热热的撩拨下,内心深处的那一抹欲望如果不适时的爬出来,那就是不正常了。
“草,想我吗?老子两个月没爬山拱草了,想的都要疯了。羊角已经长出来了,想要拱草,赶紧让我拱拱,嗯。”老白双腥一片腥红中带着浑浊的看着她,大掌就没一离开过小山丘。他的声音急切中带着浓浓的欲望,贴着她的身子一片的火热甚至于发烫,特别是那一处,更是源源不断的热源发出,在朝着她发送着强烈的邀请。
两个月不见,她的发头长了不少,已经不再是之前的寸发了,而是已经齐耳了。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中袖翻领衬衫,下摆处打着一个松垮垮的结,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很随意的衣着。不再是之前那般的偏男性,这样的司马追风身上更显透着一抹令他着迷的韵味。
他不要她跟大川的女人那样,一身的娇盈。也不要她跟杨小妞那样,浑身上下透着妩媚。他就只要的女人是自己,不管是偏中性还是现在这样的一身随意,只要是她,那就能把他迷的神神颠倒。
一声“草”让司马追风的脸红的跟个富士苹果一般。
靠!
这男人,嘴巴越来越贱了。
就刚才,他竟然在她的耳边说“老子拱的是草,你不是小草是什么?你就是老子一个人的草纵”。
靠,这会还真就“草”的叫上瘾了?
“我是草,你是什么?嗯?”司马追风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星星眼看着他,笑一脸迷情又迷意。
“羊角,专门拱你这丛草的羊角。”老白浓郁灼灼的看着她,贴着她的身子有些不安份的扭了扭,又顶了顶了,“草,快,给我拱拱。再不拱,羊角要爆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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