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点是饿醒的,除了饿之外还有浑身的酸痛。
自作孽不可活啊,她这是自我找抽的节奏。整个人就好似被车轮辗过了一样,散架了啊散架了。
谁说过的,享受与痛苦是并存的。你在享受的同时,必先要痛苦一翻。
这话怎么就这么具真理呢?她现在可不就是这样么?
到底谁说的?
想不起来了。
臭木鱼,平时看着一副清冷无所欲求的样子,谁来告诉她,那个扑在她身上,对她啃啊,咬啊,捏啊,搓啊又揉的野兽是谁啊?
明明就是她十分饥渴的想要将他扑倒的,为什么五秒钟不到,就被他反扑了呢?明明那个饥渴的是他好不好?
丫,让你装,平时装的跟个五百二中的二百五似的。多清新,多淡然,多平静,原来这才是他的原貌。那就是一只食肉而欢的野兽。
不过,还算他有点良心,没有折腾她太久,就那么一次而已。算他还有点疼她,看在这点份上,饶过你了。
此刻,江小柔是被司马聿抱在怀里的。她的背贴着他的胸膛,他的一条腿搁于她的腿上,左手穿过她的脖子抱着她,右手饶过她的右肩窝很自然的摸着她的……呃右边一只。他的下巴搁于她的头顶,她整个人呈窝状的蜷窝在他结实的怀抱里。
那什么,最关键的是,她家小木鱼紧挨着她啊。内什么,还是呈最佳状态的好吧。
十三点窘啊,非一般的窘。
不过,窝在他怀里的感觉真的很好啊,既安心又舒心,还相当的舒服。特别是现在这样姿势,真是给她一种怡然的愉悦。
因为小木鱼搁着她的缘故,江小柔不安份的扭了下自己的腰。
这不扭还好啊,也就安安份份的睡觉嘛。但是一扭,不止她的腰酸痛感传来,那什么,不止小木鱼舒醒,司马聿也醒了。
大掌将她一按,“安份点。”暗沉又沙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十三点谁啊,怎么可能这么听话,他说安份点就安份点,他说不动就不动啊?要是这么听话,那也就不是十三点了。反正他也醒了,索性,一个转身与他面对面。
半点没有那什么后的羞涩与为难,双手很自然又随意的往他的脖子上一环,美目浓浓传情的望着他,“我饿了。”
司马聿深邃而又精锐的双眸直视着她,唇角勾起一抹娱戏的浅笑,“嗯,饿了十六年了,一次怎么喂的饱。”
十三点嘴角抽搐,笑容僵硬中。
环着他脖子的手在他的后颈上拧了一把,用自己的肚子一下一下的撞着他的肚子:“司马聿,你听到没?我的肚子在抗议哎。给我做点吃的去,没看到人家晚上面对你那什么半颗青梅的时候,胃口全没了啊?刚才又被你榨了一翻。拜托,我是人,不是铁。快点,快点。”边说边拿脚踢着他的小腿,示意他赶紧下床给她做饭去。但是,那抱着他脖子的双手却是没有松开的意思。
司马聿眯眸弯弯的看着她,“你这意思是让我抱着你一起去?你确定是让我去做吃的,而不是让我吃你?”
倏的!
十三点一个快速的松开圈着他脖子的手,嘿嘿一笑,“没有,绝对没有。我是真的肚子饿了,赶紧给我做去。”
“想吃什么?”司马聿一脸无奈的问着她,掀被翻身下床,扯过自己的睡袍套上。
江小柔顺势在大床上翻了个滚,呈卧趴式的趴着,双手支着自己的下巴,仰头望着他:“随便吧,你做什么我吃什么了。不过,我家好像什么也没有。你知道的,我又不下厨,每次吃饭都是上你那的么。”
司马聿翻她一个白眼,“蠢货。”说完,转身离开,心甘情愿的替她做吃的去。
“嗯~~!”司马聿出去之后,江小柔很惬意的抱着枕头在床上翻过来滚过去,又滚过去翻过来,咧着嘴笑的一脸傻瓜似的。
哦哟,她终于把木鱼变成她的人了耶。
以后,看谁还敢再说她没出息?谁说她没出息了,她之前只是休养生息而已。她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大获全胜。都不用三个月,才两个礼拜而已,她就将木鱼拿下了。
哦哈哈哈,她怎么就这么神勇呢?怎么就么牛轰轰呢?不就是一只木鱼嘛,怎么可能逃得过她江小柔的手心呢?看吧,看吧,这就把他捏的死死的。准确来说,应该是把他箍的紧紧的。
哦哟,怎么就形容的这么贴切嘞?
确实箍的紧紧的嘛。要不,一会吃完了再箍一次?
呃,不要了,不要了。还是不要了,不是还酸痛着么,还是不要折腾的这么频繁了。歇歇再说,歇歇再说。
十三点永远都是那么的十三,没有最十三,只有更十三。就这么在床上滚来滚去也能自我yy一翻。真不愧是二到了极致。
然后哪,那嘴角竟然还挂着一抹属于半淫半荡的騷笑,极具十三点的特色。
这货没得救了,不止风骚还银荡了。哎,司马聿,你好自为之吧。遇上这么一十三到二白的货,也算是你的造化了。
风骚的发春过后,十三点从床上爬起,下床,穿好睡袍去司马聿那边。
反正就是门对门的两步路嘛,也就只往身上套了件薄睡衣,就连里面的bra和小内都没有穿。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出门进对面的门。
门。
半开放式的厨房里,司马聿系着围裙正给她做着吃的。
“茶几上有杯牛奶,先垫垫肚子。”没有转身,背对着她说道。
“司马聿,你背上长眼了啊?”她都没出声,他也没转身,就能知道她来了啊?
“白十三,就你那点肠子,打了几个结我都一清二楚。”嗤之不屑的声音从厨房里飘来。
十三点在沙发上坐下,端起玻璃杯优哉乐哉的喝一口牛奶,转头望着厨房里某人的背影,怎么看怎么就觉的那么赏心悦目呢?
“那你倒是说说看,我肠子打了几个结?然后我去做个片子,对比一下,看你说的对不对。”朝着司马聿的背影笑嘻嘻的说道。
会下厨的男人,就是有味道。就好似她家老爸江大川同志,还有老白叔叔,当然还在这个此刻正在给她做吃的木鱼同志。不过,不会下厨的男人,同样也是有味道的,就好似她家妖叔叔。
“那多麻烦,干脆直接钻进去看看就行了,省事又方便。”司马聿依然还是没有转,说着一本正经的话。
十三点整个人往沙发上窝,背靠着扶手,美腿很惬意的长伸着,拿过他放在茶几上平板,摆于大腿上,一边点开网页,一边啜着牛奶,然后讷讷的问着厨房里的司马聿:“怎么看?拿什么钻?”
完全没仔细去品味他话中的意思,只是停留在他那话的表面。所以,也就那么顺口接下他的话题问了。
这回,司马聿终于转过身来,侧靠着流理台,左手斜插于人睡袍边侧的口袋上,右手环抱于胸,笑的一脸晦暗不明又带着暧昧的看着江小柔。奈何江小柔同学垂着头正看着平板,所以根本就没看到他那暧昧的眼神。
“白十三,不是你一起想让我钻的吗?”司马聿似笑非笑又暧昧的看着垂头中的十三点。
“噗!”十三点一口牛奶刚喝进嘴巴里,顿时喷口而出,“咳,咳。”不断的猛咳着。
然后以最快的速度从茶几上抽过一叠面纸擦着被她失礼而喷了一嘴牛奶的茶几。
司马聿没有从厨房里朝着她走来,而是十分淡定又平静的看着她。
很难得的,向来天不怕地不怕还没脸没皮的十三点,这会竟然一脸娇红了,而且还是那种属于小女人的羞红。这让司马聿觉的十分的好玩。
他这话说的有这么惊悚吗?至于让她喷嘴不说,还脸上扬起一抹红晕了?
“你……你……你,”你了三个,楞是没说出下文来,然后就这么胀红着脸看着厨房里的司马聿。
五秒钟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突然之间,江小柔大笑了起来,抱着那平板在沙发上毫无形像的大笑着。
为什么?
这就是十三点喷嘴的原因了,不完全是因为司马聿刚才说的那句话。另外一个原因,是她正好在平板上看到司马聿之前浏览过的网页记录。
“怎么样才能减轻第一次的痛?”
哦,天!
司马聿,你真是太可爱了,可爱的十分有型。
闷骚的男人,他竟然上网查这个问题。
哦哈哈哈哈!
江小柔有一种笑翻天的感觉。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然会上网查这个问题啊啊啊啊!
那到底他查到了什么答案?
她没觉着那会的疼痛有减轻啊,那简直就差点要了她半条命好吧。
司马聿,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对于江小柔这突如其来的狂笑,司马聿有些摸不着头脑。然后三秒钟后,视线定格在她抱着的平板上,然后恍然大悟。
一个箭步冲上前,从她的怀里夺过平板,一脸小害羞样中带着小清新的说道:“江小柔,你怎么这么三八!”
哦!
脸红了喂!
从小到大,只有他阴人没有人阴他的司马聿,竟然脸红了说?还有,那脸上是什么表情?为什么她好像看到了一抹害羞的小样?还……还夹杂着一丝小清新?
哦哟喂,老天,这是她认识的腹黑人司马聿吗?是吗?是吗?
为什么,这表情,她觉的比司马颂小时候还要可爱呢?
害羞哎?
这两个字在司马聿的字典里从来都不复存在的哎,这会竟然在他的脸上出现了说。
江小柔瞬间有一种大仇得报的美好感觉啊。
这个世界怎么就这么的美好呢?怎么就这么的喜感呢?怎么就这么的荡漾呢?
好不容易从沙发上站起站直,笑的一脸春光灿烂又风情万种的看着一脸小样的司马聿,双手往他的脖子上一勾,整个身子往他的胸膛上一贴,有意无意的磨蹭着。对着他吐气如兰:“聿少爷,聿总,聿老板。您老能满足一下伦家这一丢丢,一丢丢小小的好奇心吗?到底,你有没有学到呢?为什么,伦家刚家还是那么痛呢?痛的跟生孩子没什么两样呢?聿总,是您学习不过关呢?还是人家的指异有误呢?”
司马聿一脸迷离的直视着她,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你生过孩子?知道是怎么痛的?”
十三点脸上的笑容僵住。
拜托,这不是重点好吧?你能不舍重择轻吗?
僵过之后,扬起一抹诱人又妩媚的风情微笑:“没生过还没见过啊?我这都见过多少个了?我妈,小妞,大侠你家姑姑,还有你妈咪。能不知道啊?不过,聿总,这个不是重点。”
平板被他丢在了沙发上,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穿过睡袍绕进里面,眯眸浅笑:“那什么才是重点?这样?”
“嘶!”江小柔一声轻呼,还浑身打了个人悸栗,“重点是,我还是那么痛!”
司马聿继续手上的动作,笑的意诱人心:“你以为我不痛?”
“……”
十三点无言以对中。
鸡同鸭讲有没有?
有,绝对有!
然后,司马聿大掌往她的臀上一拍:“猪,开食了。”
猪?!
还开食?
江小柔气的张开双手想要掐死他……的那张嘴!能不能不要这么损啊,能不能留点口德啊?
“既然是猪,你喂吧!”十三点顺杆上爬。
心想,这样你总没话接了吧?
谁曾想,那一只腹黑到只会阴人的货,抿唇一笑,笑的很温柔很温柔,温柔的几乎可以滴出水来,还露出他那两排洁白的漂亮牙齿,对着她不紧不慢的丢了一句:“养肥了待宰?”
见识过他阴人一面的江小柔,自然明白他说的这个“宰”字是什么意思了。再加之他脸上那笑的超级大温柔的笑容,她要是还不明白,那她这十六年岂不是跟着他白混了吗?
“滚!”高傲的如同女王一般的甩了他一脚后,跳下沙发,自己朝着厨房走去。
老话说的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虽然前面的一半不是她动手,但是后面的一半是她自己动手就行了。
……
江远航,司马颂,白念歆和容曦,四人一行在商场上逛着。
江远航最近超有1949的感觉。
为什么?
他家老二,江天纵同志,终于和杨虔两人进军校了,提前开学了。所以,他终于可以摆脱江天纵那个超级大变态的魔爪了。他终于解放了,再也不用每天四点半就被那一只变态揪出柔软的大床,吭哧吭哧负重十五公斤五里去了。他每天都可以睡到自然醒。
啊,原来,没有江小刚这个变态的存在,他的世界是这般的美好啊。简直就是超完美的。
他的要求真的很低的,就是可以在柔软的大床上,睡觉睡到自然醒,不用那么辛苦的去跑。然后就是约上吃货司马颂,没事闲聊一会。
这就是他向往和期待的生活,是不是很低的要求啊,低到几乎没有要求啊。
他才没江小刚那么笨了,去军校?那不是自找苦吃嘛。反正他又不打算接老爸棒,他上面有老姐江小柔,下面有老二江小刚,怎么着也轮不到他这个中间的。
所以,他的任务就是和司马颂一起,吃吃喝喝,过着二世祖的日子。反正,他们家又吃不穷。再何况,他现在吃的全都是司马颂的。
离开学还有个把星期,所以,他必须趁着这几天,玩个够本。
江远航和白念歆还有容曦,开学后都是高一了。唯独只有司马颂还只是初二。不过,这半点不影响这两只货的基友情。
那谁,杨虔,在和江天纵去军校之前,还超一本正经又认真严肃的对着他说:江远航,我和小纵把小曦和念歆交你手上了,你要是敢让她们受一点委屈还有不开心,你就等着我和小纵把你拆分了!
哇!
要不要这么狠啊!
不用你说,他也会这么做的好不好!
于是乎,江远航同志又多了一个任务,那就是当白念歆和容曦的护花使者。负责在学校里自动清扫围绕在她们俩人之间的苍蝇。
没办法啊,谁让她们俩人传承了父母的优良基因呢?特别是容曦,那绝对尽得妖精和妖孽的真传。用江小柔的话说,绝对的青出于蓝啊!看吧,看吧,不知得有多少人拜倒于她的石榴裙下!
这四个人,凑在一起那绝对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此刻,江远航和司马颂手里满满的拎着好几个袋子,偏偏容曦与白念歆又还没有停下的意思。用她们俩的话来说,江远航和司马颂那就是她们的苦力。
老白和大侠,妖精和妖孽都是本着女儿要富养的态度,对于这俩宝贝疙瘩,那几乎是有求必应,要什么给什么。虽然如此,不过倒也没有把这俩宝贝疙瘩养成娇纵专横又刁蛮的娇小姐。
容曦尽得妖精的真传,那就是一逛起街来,不逛到吐血绝不罢休。这会,可不就是这样了么。
有给自己买的,有给她妖爹妖娘买的,还有给艾女士和杨光照买的。反正就是七七八八一大堆,当然全都在江远航和司马颂手里提着。她和念歆就是两手空空的继续扫荡着。
从小和容曦一起长大,差不多穿一条裙子的白念歆,那购买**绝对不会比容曦小,而且只多不少。
江远航和司马颂一脸苦瓜样的垂头丧脑的跟在两个打了鸡血般亢奋的女人,呃,准确来说,是女生身后。
“姐啊,两位姑奶奶啊,行行好啊,求你们放过我吧。”司马颂一脸哭相的求着前面两个继续扫荡中的女生,“我肚子饿啊,没力气再提了啊。姑奶奶,能先吃饭吗?让我填饱了肚子再扫荡行吗?我饿的两腿发软啊!”
这吃货,向来不会亏待了自己的胃。那食量惊的吓人啊,但是偏偏又怎么都吃不胖,那人材,令人无限向羡慕又向往中。
“司马颂,你少吃一顿会死啊!”容曦丢他一个白眼。
十六岁,160的高挑身材,玲珑有致,曼妙突显,尽管身体还没有完全展开,但是却半点不失她的妖娆。又因为带着青涩的学生气息,所以,走哪都吸引着男人的眼球。
司马颂重重点头,“啊,会死人的,真的会死人的。咱家什么都是不缺啊,买这些没用的东西做什么啊?还不如吃一顿好的,还能填饱我的胃啊。”
容曦和白念歆狠狠的丢他一白眼。
“吃货,你除了吃,还有别的爱好吗?”
司马颂很认真的想了一小会,摇头:“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我就这么一小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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