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怎么可能,心脏还能飞了不成?就算偷肾的也会事先安排医院。”
小夏解释道:“事情就是这么离奇,小丽租房子的物业管理没有任何漏洞,楼梯,楼道,房间前后都有监控,全无死角!那天晚上确实没人进过她房间,也没见她出来过。”
许飞的眼泪瞬间淌下,后悔万分的说:“那天晚上我原本跟她在一起的,一哥们生日,我喝高了,他们就送我回宿舍了,那晚电话也没电了。第二天一醒来,我想着她会生气,赶去找她去道歉,结果一打开门就闻见血腥味,她就是现在的模样,躺在房间床上。”
我又问:“拍了片吗?法医鉴定了吗?”
小夏解释:“什么都试过了,法医还是从京城来的,没有任何线索,现场连个脚印和指纹都没有,要不是经过那天晚上的事,我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
…………
我们几人出了殡仪馆,小夏开车送我回学校,许飞情绪不太稳定,让陪来的那男生开车。
时间正好到晚上十点钟,殡仪馆距离学校路程比较远。
我问小夏:“小丽平时有仇人吗?”
“应该没有,那女孩跟许飞出来过几次,我们一起夜店喝酒,很开朗豪爽的女孩,不会无故跟人结仇,再说许飞也没听她说过。”
“怪了,既然不是仇杀,为什么会死的这么惨呢?”
“所以我才来找你,你不是说上次张莹莹为了杀你而来,她为什么要杀你啊。”
我顿时怔住了。
我和小丽有一些共同处,舞蹈系,女生,年纪相当,长得都不太差……
我联想到小丽的脸皮子被扒下来,心脏不见了,心里有点发毛。
向岚的皮子是给张莹莹扒了的,然后自己用上。
难道是有人看上我的脸皮,所以才杀我?
这就奇怪了,买凶的明显是活人,活人也能换皮?
小夏见我不说话,问我:“怎么了?”
我皱着眉:“你知道那天晚上张莹莹的事吗?她脸上披的皮子是向岚的,我们宿舍一个女生,死了后被她给扒了!”
“你的意思是,鬼拿她脸皮子给自己披上?”
我点了点头:“这只是我的假设。”
“那张莹莹的皮子真是向岚的?”
“是!”
他顿时破口大骂:“麻辣隔壁的,没人治的了她们了?”
“也许有,请厉害点的道士!”
他突然将车子开快,很快,从80码一下飙到120码,还在加速。
我问他:“怎么了?”
“后面有几辆车子跟着我们,跟了三段路,很不正常,可能我给人盯上了。”
我朝反光镜后面看,有三辆黑色轿车不远不近的追着,晚上,灯光太暗,我看不清驾驶室坐着什么。”
但是,我怎么感觉这些人都是冲我来的。
用鬼杀我连连失手后,改派人跟踪了。
小夏大声喊:“坐稳了,现在开始漂移。”
他一踩油门,速度直接飙到140码,我抓着扶手尖叫,我从来没有坐过这么快的车,而且前面就是红灯。
我对他喊:“红灯,别冲……”
他呼的一下,一踩油门给冲过去了。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幸好,闯红灯没有发生什么交通事故。
他咒骂道:“shirt,还在跟着。”
我一看,后面的三辆车子跟着闯了过来,速度更快的追上来。
我此时也急了。
这时,小夏的电话响了,上面来电显示许飞。
他单手把蓝牙带上,耳红脖子粗的大声说:“是,看见后面的车子没有,帮我拦住,妈蛋,我最近没得罪人啊,威轩出事后,我就没出去鬼混过了,以前那些朋友都断了来往。还有,帮我给老头打个电话,就说我在大马路上被人追杀,有人要他断子绝孙。”
他把电话一挂,霎时,我听见前后左右都传来警车声,但后面追我们的车子从三辆增加到了五辆。
小夏见状,车子一转,朝人少的环城路开去。
晚上的环城路车子很少,小夏开的更快了,车子几乎都是飘的,即便如此,后面的车子与我们越来越近。
前面,是个十字路口!
可在路口的其他三个路口,已被并排停的黑色轿车完全堵住,主干道甚至横向摆着一辆渣土车。
明明是绿灯,那些车子就不动,刻意在堵我们。
我大声喊道:“不要开进十字路口,他们已经堵好了。”
小夏又暴了一句粗口,把方向盘180度一打,直接开出大马路,往旁边的小巷子冲进去。
晚上十点多,巷子里没人,连路灯都是暗的。
进巷子后,后面的几辆轿车仍然追上来,而且我听见呯呯呯的声音,好像是枪声!
“他们有枪。”我焦急道。
“没事,这辆车能坚持一会,等我家老头救命。”
“你爸干嘛的?”
“市交通局局长,管着交警大队,他这点破事摆不平,别当官了。”
话音刚落,对面巷子开进一辆黑色轿车,还是越野型的,突突突的踩着油门朝我们撞过来。
巷子就这么窄,勉强只能进一辆车,前有拦路,后有追兵。
我叫道:“我们死定了!”
“没事,跟他们拼了,冲过去!”
他一踩油门,朝前面的越野车撞过去,我吓得用手挡住脸,大声尖叫。
这样撞,我们两个都会挂,除非他车子刀枪不入,炮弹轰不破。
可这只是一辆百来万的豪华奔驰!
我这回真的死定了,就连害怕都来不及……
就在车子撞过去一瞬间,我们坐的奔驰车不知为何高跃起来,直接从越野车顶上飞过去。
一秒后,越野车直撞上了后面追来的黑色轿车,嘭,一声巨大爆炸从身后传来,火光把小巷照的如同白昼。
巨大热浪把我们的车冲远了几米,幸好车子没翻。
但不知为何,不管小夏如何加速,车子就是开不动。
我瞬间抬头,车子面前站立一黑色龙袍的帝弑天,傲然挺立的站在距离车三米远处。
他俊面阴沉,凤眸含冰摄魄直视我,眼底寒冷入骨。
我似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无形的怒气,要不是他把我们车子高跃而起,现在爆炸的可能就是这辆车。
我就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头压得很低,不敢直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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