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我些不明白了,问:“你没说重点啊,他们到底是什么原因消失的,查出来了没?就算是鬼害死的,也得有根据和原因,为什么别人不选,单单选了这几个人呢?”
小夏手抵太阳穴,有些为难:“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几家人也都找了道士看风水,结果瞧了几天,有名的,厉害点的都请去了,安哥,露丝,小飞几个人经常出入的场所都找遍了,好像没鬼啊!”
我有点不理解了,是他们请的道士太菜还是,整个中国都没人了。
没鬼?
这摆明的非人类做的,找的都是什么人呐。
小夏为难的看我,继续说:“上次你给阿姨说,让她好好检查身体,她不查出来脾有问题了,加上我家老头调了单位,来看望她巴结她的多了,她这一嚷嚷出去,说请的道士不行,给那些官太太介绍你,这种邪门的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说你肯定能找到原因。”
我说怎么小夏一直给我打电话呢!
原来是为了这事。
我为难的对小夏说:“可是,我不是道士也不是法师啊!”
“当然,不会让你白忙活的,安哥,小飞,法老……这几家都说了,找到尸体,二十万,要是找到活人,一个一百万……”
寻到尸体,五个人就是一百万。
要是活人,就是五百万……
五百万啊,我一个暑期工,一个月就两千多点,还不包吃住,简直是天文数字。
虽我现在不缺钱,兜里也有帝弑天给的卡,但我家还债用了他三亿,要是跟他分手,我得想办法一点一点的还给他。
五百万是杯水车薪,对我来说,已经很多很多了。
小夏继续说:“你要是真能把人找到,名声在这个圈子传开,以后找你看事情的人多了,更赚钱,怎么样?”
我很心动。
咬了咬牙,我一口答应下来:“行,为了钱我查,但是至于能不能查出来,我说不准。”
小夏见我答应下来,很高兴:“我对你有信心,你要是没啥事,下午就开始?”
“好!”
…………
买单结账,上了小夏的越野车,小夏先驱车去肖安家。
边开车,边把这几个人的生活规律告诉我。
“大部分毕业了,有的自己做生意,有的被家里安排在机关。反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露丝是我们学校的,大四实习了,在自己家里的公司实习,也经常不上班。”
“那他们一天到晚的干嘛?每个时间段做什么?”
“过颠倒黑白的生活,下午四五点起床,吃过晚饭,梳妆打扮后,八点前参加各种聚会,派对,唱K,酒吧……晚到十一二点,有时候会来西郊赛车,有时候会去南苑的地下赌场玩几把,弄到两三点,就玩游戏,死神联盟的网游。”
他们标准的富二代的夜生活。
我问小夏:“他们每天都这么过吗?”
小夏点头:“我被老头找回来,安哥带我进了圈子,都是这么玩的,最少我认识他以来,他每天都这么过的。”
“他们哪来的钱?”
“这个有点复杂,比如说安哥,他爸是税务局领导,有些潜规则,譬如找他爸办事,都会几十万上百万的给塞红包,那些钱都黑钱,只能挥霍了,而且挥霍也不能明着花,得暗地里花,别看安哥才25岁,他下面好几家公司,用来洗钱,账面做的漂漂亮亮,黑钱洗成白的……”
这些事我明白。
天下那个官不黑呢。
就我妈妇联上班,找她塞红包办事的都不少,亏得妈性子直爽,没收过什么东西,有时候无意收了赶紧还给人家。
如果她当年~,我家也不至于落得这样。
小夏说:“先去安哥家里,我跟他最熟。”
“好!”
…………
肖安家在西都银座,是云厦市有名的高层区,他不跟家里人住,单独自己搬出来了,在八十八层。
小夏带我上去时,他家人早就等候了。
按了门铃,开门的时肖阿姨,肖阿姨打扮很入时,神情憔悴,一双眼睛哭的红肿,显然长时间哭泣造成。
小夏在我耳边小声道:“安哥是独子,从小被家里人宠的不得了,你先进去看看把。”
我看了眼走廊,在看门口。
这栋大楼空气很好,干净清洗,没有感觉到任何的阴气。
肖阿姨见我和小夏过来,声音哽咽嘶哑的说:“小夏来了啊,这位是……”
“这位是宁玉,我家阿姨给您提过。”
肖阿姨立即把我们迎了进去:“你就是宁玉啊,长的可真漂亮,我还以为是个道姑!”
我听见肖阿姨的话,有点无奈。
家里女佣给我们倒上茶水,一阵寒暄过后,我提出把房子都走一走。
这个房很宽,大概三百多平方,是两层的复式楼,家具装修风格都独树一帜的清晰。
我把每个角落都走了一遍,连每个房间的洗手间浴室都没放过。
没有看见任何鬼怪,也没感受到阴气。
问题好像不是出自房子里。
不过我到肖安的房间时,意外的发现他的笔记本没关机,灯还亮着,可能长时间没动黑屏了。
我用一张纸巾覆盖鼠标,动了动后,笔记本上的灯都亮了,可是屏幕却依旧黑屏。
很奇怪,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我在肖安电脑椅上坐下来,切换输入法,敲了下键盘,打出:你是谁?
打完按了发送。
黑漆漆的屏幕上,显示了你是谁三个字,但是字呈现血红色,一秒之后便消失贻尽。
我想把屏幕切换出来,但怎么按切换键都没用。
猛地,从笔记本里传来呜呜呜的风声,还有风吹落叶的沙沙沙声响,好像在一个郊外。
这时,我所处肖安的房间里,灯光闪了几下,啪的一声,全部灭了。
整个房间,四周黑漆漆的,阴森森的。
屏幕上,不知为何一滴血液渗在上面。
那一滴血,一直一直的往下落。
我在肖安的房间里,除了那一滴血,什么颜色都没看见,什么光线也没有!
一种从未有过危机感升起。
我警觉大喊:“黛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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