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力挣扎,可他的手臂犹如铜墙铁壁般,死死的圈禁的着我,让我无法撼动分毫。
我对他大骂,眼泪在寒风中横飞,很愤怒:“放开我,你这个混蛋,畜生,惨无人道的王八蛋,我说过不会跟你在一起,要么你杀掉我,要么放开我。”
他听见我的话,眼眸骇然睁大一倍,猩红眸色中划过痛苦和绝望。
整整盯了好几秒后,他抿紧血唇轻启:“宁小玉,本尊说过无数次,你生是本尊的人,死是本尊的鬼,只要有本尊在,绝对不会让你逃离我的掌控,现在……你乖乖的跟本尊回到冥界,一个半月后,你将会是冥界千年来最幸福的新娘。”
幸福……
呵,他居然用幸福两个字。
他佩吗?
我含泪愤怒的骂道:“幸福,你觉得你我之间还配拥有幸福吗?不,我永远不会原谅你,当初你囚禁小夏和韩子枫的灵魂时,我就不应该和你在一起。”
我原谅他了,是因为我爱他,这一切却不是他变本加厉的借口。
如果我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当初我就不会原谅他,选择和他在一起了。
为什么会这样!
我们好好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含着泪,带着无比的恨意,一字一句怒视喧嚣:“我不会和你结婚,哪怕你杀了我,我都不会。”
他放置在我腰间的手,一点点慢慢往上移,移动到背部,猛地把我身体一搂紧,彻底的贴向他,和他好无缝隙的紧贴在一起。
另一只手,冰冷的挑起我的下巴,迫使我对上他阴寒幽冷目光。
他也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冷厉道:“你只能是我帝弑天的妻,哪怕倾尽所有,决不允许你逃离本尊。”
说完后,他血唇一点点的靠近,冰冷气息靠近,一下吻到我的朱唇上。
他这个吻疯狂而又急切。
犹如飞蛾扑火般,带着死亡和糜烂的味道,狠狠的反转极力的吮吸。我含着泪花抵死的针扎,极力反抗。
没一点用。
我在他面前太弱小了,就想蚂蚁和大象对比,我无法撼动。
我哭着狠狠的咬下他的软糯冰冷的舌尖。
一道腥甜血味在我们唇齿之间弥漫开。
就算如此,他依旧不打算放开我,像要把我拖入那无尽的黑暗深渊。
许是血压偏低,许是饮养不良。
猛地,我双眼一闭,重重的在他面前栽了下去。
…………
又昏迷了,我已经昏迷了好几次,当我醒来时,本以为是在冥界古香古色的豪华奢侈宫殿中,却没想醒过来是一处私宅。
房间很宽敞,装修的极其豪华,带着浓郁的中国风。
古风壁画,屏风,珠帘,壁灯……
当我眼睛慢慢转动,看到窗口漂浮的窗帘时,自己应还在阳间。
正当我盯着飘窗发呆时,猛然发现窗帘后面竖着是铁窗架子,从铁窗架的构造和光着度来看,好像是不锈钢架子。
而且架子的粗大程度,比普通居民家里的铁窗要粗大两倍。
看见如此一幕,我从床上赤着脚迅速奔到窗帘前,看着铁窗。
每一根铁柱之间距离,比普通民宅的还近。
我在环视一圈,除了一道们,这个房间里所有窗户都安装了铁架子。
唯一的那道门,不是一般的房间木门,而是一道全铁制,需要层层把关的类似银行的巨型防盗门。
轰。
我大脑闪过两个字:囚禁。
我被囚禁了,我被帝弑天囚禁了。
我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如此的对待我。
我双脚一瘫,猛地坐在地上,眼泪哗啦啦的落下来。
为什么啊?
凭什么他要这么对待我!
我手狠狠的怒拍着墙面,哭的稀里哗啦。
这时,大铁门传来机械转动咔嚓咔嚓的声音,几个女佣端着盘子进来。
为首的对我微笑道说:“宁小姐,你醒过来了,医生说您最近营养跟不上,身体亏空的厉害,大人命我们好好照顾您,您的晚饭端进来了,请食用哦。”
我用手袖把眼泪一抹,对她怒道:“出去,你给我出去。”
“宁小姐,您这样,会让我们很为难的。”
我猛地站起来,扶着墙愤怒的对她们骂:“我让你出去,听见没有。带着你的饭给我滚……”
为首长相甜美的女佣脸,当场就冷了下来。
后面一位上了年纪的女佣,在她耳边小声的说了什么。
她对我僵硬的微笑道:“宁小姐,这样把,我们把饭菜放在桌子上,记得您要趁热吃哦,不要饿着肚子,生气归生气,您的身体要紧。”
她往后面看了几眼,几个女佣把东西全部放在桌子上,看了我一眼后退了出去。
我转过身,双手攀着窗户上的两根铁柱子,眼睛望着窗外。
现在时间是晚上,外面天黑了。
无论市内还是郊区,无论天多黑,总会看见一些零星光线,霓虹灯广告,LED幻彩灯,在不济都会有汽车余光。
而这里,四处一片黑暗,什么都没有。
除了这栋民宅里散发出来的光,外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夜风一吹过,我听见外面沙沙沙的响动。
就像寒风吹树叶发出的声音。
看见这里,我嘴角勾起一阵冷笑:“呵,帝弑天真狠,把我囚禁在这样一个环境里,明眼人一看,就知是郊区山里无疑,而且是没什么人烟的深山老林。普通山区附近会有村子农民居住。这里一只蚊子都没有……”
好狠!
看这么的怕我跑了不成。
他怎么就不怕我自杀呢!
我光着脚丫,背靠着墙,缓缓的滑下来,瘫坐在地上。
桌子上,那些色香味的俱全的菜肴发出阵阵香味,勾引着我的味蕾。
咕……
肚子饿得叫起来了。
可心里一片死灰,无比的绝望,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占有我,欺骗我,还要囚禁我。
他怎么不整死我呢!
我用衣袖把眼角的余泪擦干,卷曲身体,盘腿坐是地上。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当坐的受伤的脚关键隐隐作痛,我扶着墙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会床上。
我睁着眼睛躺回床上两个小时后。
嘭,门被打开,帝弑天站在门口,声音幽寒冷厉:“为什么不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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