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战面色森冷,看向门口。
“滚……”
我站起来,看了门口一眼,方信和洪项几个保镖都被钳制住,宋睿倾带的人来不少。
宋睿倾走到我身边,单手放在我肩膀上。
樊战看见他的手,眸色深沉:“放开你的手。”
宋睿倾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把我挨得更近,手从肩膀上移到腰上。
“黛黛啊,人在天生就是贱,以前在的时候不珍惜,现在失去了后悔莫及,总想着去拟补,有用吗?就算找着长一模一样的,可终究不是……”
话没说完,樊战拿起桌上闹钟丢过来。
宋睿倾像个练家子,一把接住闹钟,放在床边。
笑了:“这么着急干嘛?黛黛不是她,你就不要在祸害她了。”
我把宋睿倾的手掰开,离他远点。
“你们两个少吵几句,樊战,你生病别影响情绪,宋睿倾,不管你和他有什么恩怨,樊战还是病中,不要在刺激了,是男人等他病好了,在来决斗。”
宋睿倾看我,眼色闪过阴光,笑:“好,给你面子,等他病好了,我在跟他玩。”
说完拖着我的手,往门口啦。
我抽了几下,没抽出来。
“你给我放开她,听见没有。”
宋睿倾头也没回:“她现在工作时间,受了我的钱,工作时间做别的,我这个雇主很不开心呢。”
我回头看了樊战一眼,他想从病床上下来,看眼就要摔了。
我急忙大喊:“没事,去付豪那看看,一会就过来。”
宋睿倾把我拉出去:“没有一会!”
我大喊:“有!你别担心。”
宋睿倾抓住我的手生疼的,一直从樊战病房拽到付豪病房内。
一把丢进付豪病房,嘭,把门关上,脸色铁青的看我。
“他跟你说什么了,说我不是好人,说我冷蒙拐骗,为了钱什么都干是吗?”
他把领口扯开,露出白皙缩骨,愤怒道:“哼,十几年了还是那副样子,他能比我干净到哪儿去,他吞并的那些企业,管过之前员工的死活?跳楼自焚的不少,自己都不干净,有资格说我!”
我看了眼被捏红的手腕,皱眉道:“你们的事与我无关,我只是收钱办事,还有,我想这单生意完成之后,你以后不要来烦我。”
他眸色锐利的看我,声音压低:“你在说一遍?”
“麻烦你以后不要找我,还有,樊战病好了后,我也不会见他。”
我算明白了,这两个人是我不能惹的,就算帝胤不说,我也不打算跟他们再有什么瓜葛了。
“你说的是真的?”他声音带着几分沉冷。
“是!”
“不论我还是樊战,以我们的能力和人脉,把你推成一线女星,是轻而易举的。”
“我说了,我对明星不感兴趣!”
这人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我们都出生淮云市数一数二的豪门!”
我白了他一眼:“管我什么事啊!”
“OK,我明白了,你先给我看看付豪怎么回事,为什么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醒,医生用了无数方法,毫无在作用。”
我走到病床前。
付豪脸色发黑,天灵顶上的黑气越来越浓密,我探他的鼻息,呼吸极其微弱,发凉的气低于正常人。
摸了摸他的脉搏,跳动的非常慢,皮肤发凉,低温比正常人底一下,但没有到无法接收的地步。
我问宋睿倾:“医生说身体机能如何?”
他走到我身边:“正常!电击,掐人中,什么都试了,就醒不了。”
我找了个椅子坐下来。
想了下,原因差不多能猜到。
从脖子里扯出一个三角形的小挂坠子,里面放置一张平安符,是半大仙给我做的,去了寺庙开过光。
半大仙说辟邪,在厉害的邪物都能驱除。
我把红线小挂坠打开,放在一边,折叠好的平安符拆出来。
付豪这情况我明白,鬼上身后,原体本身被阴物侵袭,导致阴阳失衡。
如果阳气弱的会当场毙命,阳气旺盛的也会霉运连连,好在付豪阳气旺盛,那阴物杀过人,没把付豪性命给拉走。
也算发现的早,能及时救下一条命。
我对宋睿倾说:“倒一杯水。”
宋睿倾在饮水机前用一次性杯子倒一杯水,递给我。
“打火机。”
他钢制防风打火机递给我。
我把灵符点燃,灵符灰落在水杯里,沉下去。
“把他抬起来,灌下去。”
宋睿倾打开门,喊了两个保镖进来,一个抚宋睿倾,一个掐开他口。
我把水杯一点点的灌下去,尽量不洒出来。
灌下去一半,他猛睁开眼,使劲咳嗽。
咳咳咳……
我退后,他没喝下去的水溢出来,先看了看两名保镖,愣神,再看见宋睿倾,哇一声,嚎啕大哭。
“我没死吗?没死?这么高的地方跳下来没死?”
一个大老爷们哭成这样,又吵又难看,挺无语的。
我回答:“没死!”
“没死,我没死,活过来了!!!”
宋睿倾不耐烦的说:“行了,别吵了,很烦,很燥。”
“宋少,你可要救救我,那女鬼一定不会放过我的,我看见她了,她是找我复仇的,说我杀了她!”
宋睿倾使了一个眼色。
两名保镖松开他,出去。
宋睿倾问:“你杀了她?”
“你是知道我的,我催债最多就请人堵门,天天上门,没杀过人,真的,不然我那家公司也不能开到现在。”
我又问:“那你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吗?”
付豪愣了,回答不上来。
我双手环胸,鄙视了他一眼:“你看,你看,伤天害理的事做多了,这回遭报应了吧。”
付豪可怜的望向宋睿倾。
“宋少,永小姐不知道我的人品,您还不知道吗?来我这大部分人借钱都是被逼的没法,才会高利贷借,但我借出去的钱,都有查过底细,确实用于资金周转,能回本的我才会放贷,虽然催款的时候难看了点,但你也知道,这年头要债的是孙子,欠债不还是大爷。”
“什么沙子堵门,去办公司催,那挺正常的,我没去过债主家泼红漆,因为我自己也是有家庭的人,知道其中的难处。但我敢对天发誓,我真的没有伤人性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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