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8章 背着本殿,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1 / 1)

“黛黛,你别这样,就不能跟我好好说话吗?我是真的想跟你道歉,不然我也不会特意等到现在。”

丁思恬皱着眉头看我,好像我对她做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

她大概是在人间,被捧上天捧习惯了,理所当然的觉得,我也会跟别人一样,会对有个少帅哥哥跟将军父亲的丁思恬,曲意逢迎,无论她对我做过什么。

殊不知,别人畏惧她丁思恬,只不过畏惧她身后的权势,如果丁思恬在人间的身份,是个乞丐,那些上流人士,谁还会多看她一眼。

“那感情巧了,我也是真的不想跟你玩。”我笑,笑她的自以为是。

“丁小姐要是闲的没事做,真心想要朋友,可以,想要展现你的纯真善良,也没问题,但是别在我面前表演。”

“因为我看不了你这种虚伪,会恶心,想吐。”

这一番话,说的畅快淋漓,面对送上门来找骂的丁思恬,我几乎是一吐心头的郁结愤懑。

没上去抽她,都算是我便宜她了。

要不是顾虑着家里还有半大仙跟小善,怕他们受牵连,我能忍住这口恶气?

丁思恬脸色难看,一阵青一阵白的,嘴巴张了张,似乎还想说什么。

可我已经不想再多看她一眼,扯了宋睿倾就走。

有时间给丁思恬在这里废话,还不如跟宋少去吃好吃的,填补一下五脏庙,。

都彻底撕破脸皮了,我接下来肯定要承受丁家的报复怒火,还得想想自己应该怎么脱身。

宋睿倾也跟我想到了一起,“黛黛,我们不能留在京城,必须连夜就走。”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眼神看向某处,一扫即收,拉着我加快了脚步,面上却是一派懒散。

我心头一紧,某个不好的念头窜上脑门。

丁思恬这样的身份,怎么可能一个人在酒店等我到凌晨?

想到在淮云市陈夫人的寿宴上,丁思恬身后,可是跟了一队扛枪的人保护。

刚要向着宋睿倾看过的方向看一眼,宋睿倾似有所觉一把将我揽住。

跟宋少相比,身高萌差下,视线被挡了个结结实实。

“别乱看。”宋睿倾压低的声音,说不住的警惕。

他这么做,就是不用看见,我也懂了。

“永小黛,别离开我身边。”宋睿倾的声音压得更低,“跟我在一起,他们多少有所顾忌,不敢动你。”

或许是今夜的夜风太过温柔,竟让他的话语也意外的带了一丝柔情。

低头看脚尖。

我不想拒绝他的好意,也不能拒绝。如果拒绝,只怕我就离不开京城了。

宋睿倾正是明白这点,才会一直跟着我吧。

虽然这家伙嘴巴毒,脾气又坏,可关键时候,还是很靠谱的。

后面的事情,都交给宋少安排去了。

当夜坐飞机离开,回去市里,宋睿倾送我到家,已是凌晨四点半了。

宋睿倾也没高兴再走,直接就在对门,属于他的房子睡去了。

我悄声进了自己房间,怕惊动了半大仙,可没想到刚进门,正猫着腰在关房门,身后冰冷袭来。

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一具冷冰冰的身体将我压在墙上,紧紧贴住。

我能感觉到他低下头,凑到我脖颈处,抬手拾起我的发丝嗅了嗅。

汗毛倒竖。

“黛黛,你身上竟全是宋睿倾的气味。”

酸的倒牙的醋意,瞬间弥漫。

熟悉的嗓音。

不久前我才刚刚听过,只不过那时候,是冷淡的、陌生的,更饱含着高高在上的俯视轻蔑。

视线对上那双暗含怒焰的凤眸,我怒火中烧,只觉得脑门被气得一拱一拱的,抬脚就踹。

“帝胤,你混蛋,还敢来找我。”

帝胤只是曲腿抵住,轻易就将我固定的无法动弹。

我憋得脸都红了,推不开,踹不到,像一只可笑的仓鼠被摊在墙面上,供高山仰止般的鬼王……肆意玩。弄。

“不想本殿来找你?”帝胤血色薄唇微勾,瞳孔闪烁幽幽冷光,“那你想谁来找你?宋睿倾么?”

“永小黛,你背着本殿,跟宋睿倾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居高临下的看我,带着压迫性,似在审问背着他偷人的不贞女人。

“关你什么事?”我气道,口不择言,“你都要跟丁思恬结婚了,你去找她啊,找我干什么?”

他还有脸问我跟宋睿倾做了什么,我还没问他跟丁思恬是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呢。

帝胤,堂堂三界鬼王,竟这般欺人太甚。

不带丝毫温度的冰凉指尖,点在我的脸颊上,帝胤的嗓音更冷了几分,“这里,他碰过了?”

我咬着唇死死瞪他。

三界霸主了不起?鬼王就能肆意妄为了?

他不就是长得好看点,能力强一点,可就能随便欺负我了吗?

心头的愤怒发不出来,转化为委屈伤心。

我强自控制情绪,可以料想我此时的面色必定十分难看,这一点,从帝胤越发阴沉的脸色上,可以窥测肯定。

“这里呢,他可曾碰过?”

帝胤寒声问我。

指尖点在我唇上,目中幽幽燃烧的火焰,凝如实质,好似要将我烧成灰烬。

我气的张口就咬,纯粹是身体本能反应,只想发泄,根本没想过会不会咬中。

毕竟以帝胤的能力,就算是让我双手双脚,我也不一定能咬中。

是以当齿尖咬住的瞬间,我错愕停住,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继续咬,还是就此松开。

“永小黛,你有种,你当着本殿的面,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如今还敢对本殿动口。”

“本殿宠你疼你,可你却一再挑衅甚至是忤逆本殿,真当本殿舍不得动你?!”

帝胤盯着我,凤眸中冷光四射。

半夜三更,哦不,是接近凌晨时分,帝胤这个始作俑者,却以受害人的姿态,来质问我。

好似对不起他的人,是我。

而他帝胤,从未有过半分的对我不起。

我忽然想笑。

大笑。

如果不是他此时将我压在墙上,我一定会笑的打跌。

“永小黛,你笑什么?本殿允你笑了么?”

帝胤拧眉,不怒自威,压迫感如山岳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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