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桦听到说叫糖糖,愣了一下,良久后,他眼睛也跟着湿润了,却还要含笑着点头:“好,就叫糖糖,我们所有人的糖糖。”
聂祀这个大醋缸闻言,也难得没有说什么,面色平静的点头。
聂家的三个小男人见聂祀没有反对,更是不会说什么了,沉默着表示也同意了。
就这样,小小狐的名字尘埃落定,就叫糖糖。
糖糖还太小,睁眼的都还需要过几天,这几天她不能靠视觉,只能靠嗅觉,不是在聂幺幺的怀里,闻不到聂幺幺的气息,她就觉得很不安全,扬着小脖子唧唧的叫着,每次都叫的老凄惨了。
现在也是这样,找不到聂幺幺的气息,她就着急了,扭着小身子在唐桦的手心里狠命的扭。
唐桦小心翼翼的托着她,生怕会掉下去,看她这么没安全感,也想把她送回去,可是又舍不得这肉乎乎的小触感,这一来二去的,糖糖就从他的手心里直接扭着掉了出去!
旁边几个人皆是大惊,都在同一时间伸出手来接。
还是离唐桦最近的雪誊动作最快,稳稳的用自己长长的衣袍袖子给接住了,看着那团肉球在自己的大衣袖上弹了弹,他邪魅的眸子也跟着柔和了几分。
在他的眼中,这是聂幺幺的女儿,聂幺幺性子单纯懵懂,生下的女儿肯定更是如此了。
他伸手将她给抱了起来,托在手心里,送回去那边吓的毛发都炸了起来的聂幺幺身边,却在小小狐脱手的那一瞬间,所有人又都惊了。
只见那一团小小的肉球,并不像在别人手中那样离开了母亲就觉得不安,反而是很欢喜的抱着雪誊的一根手指,用自己的小脑袋去磨蹭,磨蹭还不算,还伸出了那粉色的小舌头舔了一下!
这一下,聂家四个男人都变了脸色了。
尤其是聂祀,那脸色真的是很难看。
女儿刚生下来,和谁都不亲,就是他这个父亲也是,只和聂幺幺亲,只要离开聂幺幺的怀抱就唧唧的乱叫,叫的特别凄惨的那种,让人听着都觉得心疼的不得了。
可是现在这个谁都不要的女儿,连父亲都不要的女儿,竟然抱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的手指在舔!
太伤人了。
聂家四个男人外加一个唐桦,都对着雪誊怒目而视。
雪誊也是出于呆愣中,他也没想到小小狐会来这么一下。
他看着手心里那团看不出模样的肉球,只觉得那触电的感觉,从指间直达了心口,心脏都在跟着蹦蹦的乱跳。
这……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前面,聂允诺已经过来把自己的妹妹抱在了怀里,看用很冰冷的眼神看了雪誊一眼,仿佛他是什么登徒子一样。
雪誊觉得冤枉死了,可是内心深处,又真的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在蔓延全身。
雪誊和莫扎不同,莫扎成年那一年,家族就给他安排了雌性,他也没有拒绝,不为感情,只为了纾解与发泄和繁衍后代,但别看雪誊看上去邪魅不已,很招女人喜欢的那种,但其实他从小到大,除了母亲,从未碰过其他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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