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你以后,不能再和郑军这样的人来往!”张婉容板着脸继续道。
对于林峰最近一段时间的改变,她全都看在眼里,打心眼里,由衷的感到高兴。
可是没想到,这才几天的时间,林峰便再次给了她当头一棒,居然和郑军这样的人,混在了一起。
郑军是什么人,这是刀口舔血过活的角色,两人凑在一起,肯定不会有好的结果。
“无妨。”林峰淡淡的笑了笑。
他知道张婉容的担心,不过郑军在他面前,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何须在意。
郑军的一切都是他所赋予的,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换个其他人来替代郑军。
“我是认真的,你还笑!”张婉容有些恼火的道。
“我也是认真的,真的没事。”林峰毫不在意的继续道。
“随你!”张婉容怒气冲冲的道,说完直接转身离开。
盛怒之下,这妞的脚步都凌乱了,不过背影之下的那种性感却是愈发凸显,腰肢下方的关键部位,撑出的那种紧绷感,随时都有一种爆裂开来的可能。
林峰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嘴角几次蠕动之后,最终还是停了下来。
“看来,还是自己之前的形象,留下了太过根深蒂固的印象。”林峰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很清楚,虽然最近一段时间,他的改变让这个他曾经深深伤害过的女人,对于他的印象有了很大的改观,但是骨子里那种根深蒂固的印象,其实还未转变。
“这种事情急不得,只能是一步一步慢慢来了,婉容,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对我彻底改观的。”
视线继续落在这妞充满怒气远去的背影,林峰一字一字,目光坚定。
他知道想要彻底的改观,将会是一个无比漫长的时间,不过他不在意,也有信心,最终一定会让婉容,对于他的印象,彻彻底底的改观。
“林大师……”望着失神的林峰,郑军小心翼翼的道,“现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走吧,咱们先去赴约。”收回目光,林峰点了点头。
出了别墅上车,一行人开始赶往雁归湖畔。
当车子来到雁归湖畔停下之后,一行人下车乘坐游艇前往湖中心的中心小岛。
位于湖中心的中心小岛,占地面积近三百亩,上面集合了所有最高端的消费产业。
和市区内寸土寸金的销金窟比起来,这里才是整个东安真正寸土寸金的销金窟,哪怕是像敦煌会所,这种整个东安赫赫有名的三大销金窟,都无法和这里相提并论。
近三百亩的中心小岛,完全就是一个隐藏在雁归湖中心的另一个世界。
花草树木,鸟语花香,灯红酒绿……
中心小岛内,有一处茶楼,是这里最高档的茶楼,也是郑军和王蒙约定的那家云海茶楼。
茶楼的最顶层,已经被郑军给完全包了下来,一行人到了地方之后,只见一个年级比郑军足足大上十岁还要多的中年人,正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一脸威风凛凛。
中年人的视线,从郑军出现之后,便直直的落在了郑军身上,带着一脸阴森冰冷的冷漠:
“郑军,你终于来了,这些天你一直龟缩不出,我还以为,你已经偷偷的溜跑了呢!”
“今天,就让咱们对以前的恩怨作一个了解吧。”
郑军恭恭敬敬的道,“林大师,这边是那位王蒙。”
王蒙,说起来还是他的叔叔辈分,和父亲一起打拼的时候,出过不少汗马功劳,只是最后,王蒙不满他来接班,两人为了争夺龙头老大的位置,最后反目成仇。
最终的结果是,郑军赢了,王蒙被灰溜溜的赶出了东安,却不曾想到,十几年过去之后的现在,王蒙却突然间找上门来。
“林大师……郑军,十几年不见,你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吧?”
“你手下那位白老呢?怎么现在换成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了?”
王蒙不屑的嘲讽道。
在他看来,眼前的林峰,不过只是不堪一击罢了,毕竟年纪摆在那里,就算是再厉害,又能厉害到什么地方去。
他现在已经是内劲巅峰,想要灭了林峰乃至这里的所有人,不过只是动动手的事情而已。
只是……这厮又如何知道林峰的能耐!
内劲巅峰又如何?便是武道宗师,外家横练宗师,修法宗师,又如何?
林峰的眼中,一切皆是蝼蚁。
“王蒙,休要对林大师无理。”郑军厉声呵斥道。
林峰是什么人,内劲外放的武道宗师。
王蒙竟然对一位武道宗师如此无理,完全就是找死。
“行了,别口口声声,一口一个林大师了,今天,我管你什么林大师不林大师的,郑军……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你知道吗,这些年我忍辱负重,吃了多少苦头才熬到今天这一步?”
“今天,老夫要用你的鲜血,来祭奠老夫这些年所受的煎熬,洗刷老夫当年的屈辱。今天,老夫还要拿回原本属于老夫的一切。。”
王蒙阴森森的道,今天,他便要屠了郑军,以此来洗刷当年败走的屈辱,祭奠自己这些年所受的那些煎熬,拿回当年原本应当属于自己的一切。
也只有这样,方能泄心头之恨。
“属于你的一切?那是我父亲留下的,怎么会是属于你的一切?”
郑军质问道。
“少在那里废话,如果不是老夫,你父亲能占据东安一半的地下世界吗?当年老夫为你父亲拼了命的打拼,可是到最后的结果呢?他却把我们辛苦打拼下来的地盘,交给了你这个毛头小子……”
“凭什么?他凭什么?这一切,它原本应该是属于我的!!!”
王蒙盛怒,竭嘶底里的嘶吼着。
在他看来,江山是他一起打下的,郑军的父亲不行了,那么这江山,自当交给他来打理。
谁曾想到,对方却把他们一起辛辛苦苦打拼回来的江山,交给了郑军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王叔,难道咱们就不能坐下好好谈一谈吗?”
郑军很无奈,当年将王蒙赶走,也是迫不得已。
打心眼里,对于自己这位叔叔他还是很敬重的,毕竟小时候的大部分时光,都是王蒙陪着他度过的。
有时候,他甚至会想,如果对当初把位置让出来,也许久不会有现在的……
“谈,怎么谈?老夫灰溜溜的离开华夏,这十几年的光景你知道老夫是怎么过来的吗?”
“今天,你必须死。”
王蒙冷冷的道,不容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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