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雨城的战斗已是到了白热化的状态,这一场的局势关乎着这下来太乾与雪国双方的局势走向,谁也是输不起,谁也是不敢输,在死命令之下,双方的战士都是死战不退。
冲锋进入城中的大雪龙骑遇到了御甲军的阻挡。
结实的黑盾挡在身前,好像是钉子一般镶嵌进入到地面之中。
面对着大雪龙骑急速而来的冲杀黑盾之后的长枪霸道的刺出,直接刺入将快速冲刺而来的战马之中,哀鸣之声发出,战马栽倒在地,上面的人则是朝前飞出,被乱刀砍杀。
短短的几息之间,冲锋在最前的大雪龙骑几乎是死绝。
“吼——”
御甲军发出怒吼之声,爆发出更加强大的威势。
元刚的神色之中露出一丝疯狂,快速的催动胯下的战马,一声长鸣传出,战马直接是前蹄扬起,然后猛然踏下,砰的一声巨响传出,黑色的重盾顿时的被踏落,眼眸之中露出冰冷的杀意,首手中的大戟连续的横扫而出。
不求能够斩杀多少敌人,元刚只是希望能够为大雪龙骑打开一条通道。
元刚冲锋在前,身后的大雪龙骑更是爆发出强大的战斗力,凭借着元刚暂时撕开的一道口子,纷纷涌入,手中的长枪直接是无情的贯穿御甲军的身躯。
鲜血飞溅,战马嘶鸣,人声哀嚎。
雪国战斗力号称第一的大雪龙骑与蛮人组成御甲军开始了正面的冲撞。
——
一人,一把椅子,李青穿着染血的蟒袍,坐在葱雨城的中央街道之中。
身前是大军厮杀。
身后则是葱雨城以及从的其他城之中流亡而来的百姓。
神色之中无比的平静,李青注视着疯狂冲向他的雪国江湖高手,在这座城之中,他的脑袋无疑是最值钱的,依照着这一次雪皇许诺的封赏,谁可以拿下他的脑袋,那么谁便是可以封侯,从江湖之中的草莽一下子跻身与庙堂之上顶梁柱大臣,无论是谁也是不会让此机会白白的溜走。
李青稳坐在椅子之上,自然是可以吸引更多的注意力。
两千御甲军在身前形成了铜墙铁壁一般的防御,他们的存在让原本很是宽阔的街道变得狭窄起来。
雪国江湖之中的高手前赴后继的冲杀着。
即便是御甲军挡在他们的之前,他们亦是无所顾虑。
用刀,用剑,或是用拳头,他们无情的砸开挡住他们去路的盾牌,然后用着最直接,最简单方式无情的杀死盾牌的主人。
杀戮,鲜血,似乎是唤醒了蛮人骨子之中的战斗意志。
怒吼之声发出,他们一步不退,手中的长枪,刀都是最好的利器,对于冲杀而来雪国江湖高手,他们亦是针锋相对。
冲杀者与拦截者都是在不停的倒下。
李青依然是稳坐的。
等到雪国江湖之中的高手出现在他身前之时,那么这场战斗恐怕就是胜负难说了。
——
不过是李青点名要的大将,此刻在葱雨城最为危机的时刻,他变得无比的冷静,沉着,安排着城中的守军不断的抵抗厮杀着。
军令如山。
李青已是明确指出,死战不退。
那么便是要死战不退。
周平庸带着一群守军冲向城门。
现在城门的归属是重重之重,若是可以将城门夺回,那么便是可以关门打狗。
莫宁魂负责城门。
对于雪国来说,城门愈发的重要。
周平庸的神色非常的平静,他的手中拖着一杆长刀,长刀不断的摩擦着青石铺成的地面,冒出醒目的火花。
跟随在周平庸身后的守军亦是如此,一言不发,爆发出惊人杀意。
莫宁魂的眉头皱起,注视着快步而来的周平庸,厉声说道:“血羽军听命,誓死守住城门。”
“是——”
血羽军沉声道。
“杀——”
长刀一动,周平庸开始冲杀,简单直接。
“杀——”
紧随其后的守军亦是开始冲杀。
莫宁魂手中的长枪指出,道:“杀——”
顷刻之间,双方便是搏杀在一起。
元烈注视着城门处的厮杀,平静的神色之中露出一丝动容,轻声道:“看来还是有些聪明人的。”
言语落下,元烈的目光看向一直保持着缄默的南念佛,道:“接下来该你出手了。”
南念佛抬起头,眼眸之中无比的冰冷,道:“需要我做什么?”
元烈指了指正在厮杀的周平庸,道:“杀了他……我给你记大功。”
南念佛没有言语,身躯一动,便是朝前冲出。
他的速度奇快,卷起重重的尘土,沿着一条笔直的线冲向城门。
瞬息之间,南念佛的身躯冲起,刚猛的拳头砸出。
砰——
一拳落实。
周平庸的身躯顿时朝后倒飞而去。
连续退出五六步,手中的长刀猛然杵向地面,霸道的力道顿时将青砖碾压的粉碎。
身躯刚刚站定。
南念佛的拳头再次砸来。
周平庸手中长刀顿时横挡在身前。
砰——
霸道的一拳正在刀柄之上。
周平庸的身躯再次倒退而去。
南念佛一步踏出,双拳再出。
周平庸倒退的速度更快,神色之中露出一丝血红之色。
借助巨大的反震之力,周平庸一举拉开了距离。
南念佛的身躯站定,活动着手腕,神色冰冷,注视着周平庸。
周平庸的神色之中露出一丝笑意,注视着南念佛,将手中的长刀直接插入到地面之中,活动了一下四肢,身躯一动,猛然冲向南念佛。
南念佛亦是如此,身躯动若狡兔,刚猛的拳头砸出,直迎向周平庸。
连续的撞击之声发出,南念佛与周平庸的拳头连续的发生着碰撞,让人看着便是延缓缭乱。
一道闷哼之神传出。
周平庸的身躯再次朝后倒退而去。
南念佛的一记拳头砸在他的胸腔之上。
南念佛的身躯连连而动,拳头连续砸出,根本不给周平庸反击的机会。
一道沉闷的炸裂之声传出。
周平庸顿时一口鲜血喷出,胸腔之上明显的凹陷下去一个深坑。
南念佛身躯站定,面无表情。
周平庸揉着剧痛的胸腔,面色变得凶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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