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望着窗外,舒服已经把窗帘给我拉上,这会儿只能看到闪电似的忽明忽暗,对于外面可能无比绚烂的烟花,这无疑很失败。不过,我无心于烟花的繁华与否。我只是担心,我的监护人,这会儿,到底在哪里,他究竟,有没有事儿?
没有答案,没有办法,我觉得,还是起来找找再说。有些办法不是放在手上,而是在某个隐晦的角落,需要我们努力去寻找的。所以,为了不让自己担忧,我还是该起来找找。实在不行就拿家里电话给他打一下。
看,才下床,就想到这么好的办法。不论可能有谁如何监听,那家里的电话拨打,总没事吧?我欣慰的点点头,发现一个真理:人还是得动起来,才能得到好的结果。
曾听过一个笑话,说男人女人趴在一起等着生孩子,结果从年头到年尾都没有,后来请教高人,就有人给他指点:傻等是没用的,得动起来。
呃好恶心,我怎么想起这个来了?呸呸[
打开卧室门,客厅的灯开着,楼下也是亮的。难道,有人?我很怀疑。
赶紧回卧室,拿起我的刀子。再次出卧室,我安静的站了一会儿,楼下似乎有动静。
看看殷亦桀的卧室,门虚掩着,一点灯光,不亮,似乎是床头灯开着。没逾嗌�动的声音,没有女人的声音,没有任何声音
那么,舒服呢?我第一反应,想到我们家还有个人。也许这不是我的家,这里没有我在家里时那种明显的安全感。不过,舒服是在的,他在做什么?
殷亦桀如果没回来,他会怎么做?难道也安静的坐在卧室等着?
也许我该问问他,他一定知道情况。他不大会骗我,而且刚才他的神情很着急,一定有事儿。
“当”
某个不知道的角落,传来不怎么悦耳的声音,不知道是心被敲了一下,还是有东西掉到地上、、、gu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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