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没人来打搅我平静的生活,因此,我,就继续安心的坐我的“牢。”
随遇而安,是一种很高的境界,我时间紧迫,没有空闲用来瞎猜或者准备越狱。
看书看书。
刘sir以及其他的狱警似乎都默认了我的状态,除了三餐时间以及防风列队的时候出去应个景,别的时间几乎都在屋里看书,这叫一二悠闲啊,比在学校实在不差什么。
雍和,竟然还真记得我的要求,走后一周不到,就让人给我送来一箱子书,一箱子,啤酒箱。[
什么《宪法》《民法》就不说了,还有一堆的什么《公司法》《合同法》《广告法》《对外贸易法》《诉讼法》《个人所得税法》《国际法》说它五花八门一点也不为过。
顺带的,还有《哲学原理》《李太白集》《诗经》《飞鸟集》啊啊啊,这都是我家的书
“我家”
多久没这概念了?
我,离开多久了?
四个多月快五个月了吧?呵,
“我家”,多美的字眼啊。
这些书突然出现在这里,什么意思?当然,这些肯定是那里来的书,因为,我看书一般只拿铅笔做一些最简单细碎的记号
或者,是我放在酒店的那些书?殷亦桀转道送来了,又是什么意思?
刺激刺激我的神经?
还是气气我?
嚯,想当初,我多幸福啊,坐在阳台沙发上,晒着太阳,吃着腰果,对着茶花
如果是为了用过去来刺激我,气我,手段不错,不过我不在乎。
过去的一切,本来就是人家的施舍,我不会在乎的。
不是我自己努力得来的,走了就走了,没所谓。
不得不说,殷亦桀是个最为晦涩的抽象派大师,这天天的我猜我猜游戏
唉,或许,上流社会他们的交际,本来就是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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