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隐隐的,我觉得好像有什么问题,但又抓不住,所以,我需要通过各种方式捕捉信息,方便我推测。
唉,猜吧,开动大脑、锻炼智商,没所谓。反正,我现在挺闲。
玉壶冰看看殷亦桀,看看我,说:
“我不太清楚,得问白芍。估计还是尽快比较好。”
好,多年的老哥们开口了,看来事情不寻常。[
玉壶冰不止一次当着我面说过,让殷亦桀将事情对我和盘托出;显然他也不同意殷亦桀这种态度。
所以,我要将玉壶冰攻下来,一块对付殷亦桀。这几天我也想明白了,殷亦桀从年少开始应付极多的事情,大概是养成了一肩担当的习惯。
而殷氏搞得跟鬼一样躲起来,大概也滋长了殷亦桀隐晦的毛病。
现在已是今非昔比了,为什么还不从乌龟壳里爬出来呢?
不过从这个角度来说,我就没理由抱怨。
因为,造成殷氏甚至殷亦桀现状的,家父难辞其咎。
如果不是殷氏遭受过重创,大概也不会这样谨慎小心。
唉,我,又何尝不是这样?
如此说来,究竟谁对谁错,已经说不清楚。我能做的,就是尽量协调关系,让大家都舒服一点。
殷亦桀闷了半天才叹了一口气,说:
“好吧,等案子正式宣判了,我也放心一点。手术起码得一两个月,总得没有后顾之忧吧。其实我还是想先结婚,虽然有些自私;不过手术总有成功率的问题,我怕万一失败了,连老婆都没讨到”
呃,啥意思?
反过来要挟我?
我怎么看着不太像,也说不出啥感觉,就是有些不对味。
玉壶冰先说了:
“你不是‘有些自私’,而是太自私了。知道可能会死,想让小可人当寡妇啊。还不快点儿将手术做了排除后顾之忧,小可人才敢嫁给你。呃,等案子宣判,大概没这么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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