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大概跟了他不下十年,或许和老六一样,怪我是个小丫头片子呢。
其实殷亦桀的人大概都和他一样,又冷又酷,不时就会表现出来。
在这种情况下,我决不能说出半点不好的来,也似乎不便表现的很无情,我很犯难。
舒服挺挺的站在一边,安静的道:“别的没什么,假肢已经在定做,看起来会和以前差不多,对行动不会有大的影响;轻巧灵活,他自己就能拆卸,还能自动升降、控制;您不用担心。
早些休息吧,听说你最近一直很辛苦,这样下去不行啊,会累坏的。”[
我笑,舒服看起来很关心我,感觉比以前都关心,呵。
好吧,将问题改一改踢回去,让他们继续弄。
最好明儿殷亦桀醒来能和我一块处理,他有些意见很细致很实用,不用我傻呀。
卧室,很安静,没有一点儿药水的味道,没有一点儿医院的味道,没有一点儿身在异国的味道。
我想不论在哪里,我都要工作和吃饭睡觉,那么,地域对我的差异,就实在很小了。
今儿睡觉,安静了好多,好像才数到三百八,就睡着了。我或许该感慨,累了,实在是助眠的良药;也许不该,因为我没喊累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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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亦桀的卧室,金色的窗帘拉开,暖暖的阳光照进来,带着一种冬日的慵懒气息。
窗外常绿的灌木丛上落着一层雪,咋一看像个憨憨的大雪球。
对面楼上,似乎也有人,不知道属于医院还是别的人家。
中间隔着绿草地和高大的树木,是一种有距离的邻里关系,很美国式吧。
殷亦桀已经醒了,其实他昨天也不是晕过去,而是特别难受,必须一个人静养。
我将铭风带回来的花束放花瓶里,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我身上,很明显。
抽了一支郁金香出来,我拿到他跟前,说:“借花献佛,怎么样?还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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