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美国哪里来什么名胜古迹啊,不过短短几百年的历史,没什么可稀罕的。
要看历史,还得去中国看,去古埃及、古罗马、古巴比伦看呢,是吧。
我也懒得跟他诗情画意历史沧桑,我说:
“我一会儿直接去机场,咱们在机场见,挺方便的;有事儿打电话吧。
tracy没准儿要给三哥奶奶他们带过年的礼物,你就别偷懒了。[
她送来总不好意思,你去拿一下。
快去吧,晚了人家都该休息了;你赶到机场也匆忙,开夜车不安全。”
美国人有夜生活,也不能夜到后半夜吧?估计tracy就是送我不大方便,所以没来。
她要一来,礼节上就得送到机场,搞到后半夜,我五点多的飞机,她大概还得陪一会儿所以没来挺好。
估计我们这儿的气氛,她来了也尴尬,是吧?我都觉得挺尴尬的。
铭风被我催了二次,果真走了。
毕竟,我就要走了,还能有什么事。
走了,留下殷亦桀一个,或许他还能安静一些,病也好的快一些。
三两口将有些凉了的饭吃完,我又犹豫了。
不是犹豫走不走,而是
说实话,我在犹豫和殷亦桀怎么办,怎么道别,要不要留一个美好的愿望给将来?
他一心想着xxoo,我难道临行前该满足他一下?
不论感情上还是理智上,我都不太愿意,但脑子里似乎有个声音是这么说的,让我别太倔强。
其实也不是我倔强,而是生活将我一步步推到现在。
我虽然不再是个烂漫主义文艺青年,但没感觉的事儿,纯粹要身体去迎合,我似乎还做不到
啊啊啊!兜兜转转,又回到这个最原始的问题,真无聊,无聊透顶了。
好吧,我很痛恨,从记忆里第一次看着母亲和男人做各种下流动作的时候,我就很痛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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