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个男人,比他长得高大多了,长得很敦厚稳妥的样子,很帅吧,大概。
他就站着一旁,看着我,说:“妆总,你认得我吗?”
我说:“你叫谁?”
他话我听不懂,但他看着我,我想大概是和我说话。
“妆可人,你知道谁吗?”他问。[
“不知道。”我说,不过,想了一会儿,我说,“有点儿熟。”
“铭风,知道谁吗?”他又问。
“”眨了眨眼,抬头,看看上面,我说:“头有点痛。”
“好了,不想了。可人哥,知道吗?”小眼睛男人又急又温柔的说。
“哥有点儿印象我头有点痛。”
想不起来了,我闭上眼,嗡嗡声似乎还在继续,但我听不见了,我的世界,是空白。
“she’s-wake-up-just-now。”小眼睛男人凑近我耳边,急切的说道。
“ok,take-it-easy。”不知道是谁。
我似乎听见几个片段,一会儿,又听不见了。
过来许久,有人给我打针什么的,有些疼,应该是打针吧。
又过了许久,又听见有人啰嗦了。
“心因忄生失忆症全盘忄生失忆”小眼睛男人嗓音沙哑,听样子是他,他总在这里。
“不用太担心,能醒过来就不错了。大夫也说了,失忆也可以恢复的,你就休息一下吧。”
是那个叫风的男人吧,就这两个人在我跟前晃过,管他呢。
“恩,你帮我盯着点,我打个盹一会儿就过来。可人醒了你叫我一声。”小眼睛男人说。
“去吧,她现在很需要休息,别急着催她。”那个叫风的男人,话听着比较舒服。
他们大概是在说我吧,因为我很需要休息;那也与我无干,他们说他们的吧。
呼吸,安静,头有些痛似乎能听到水滴声,或者氧气声,说不上来。
我闭上眼,世界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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