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其面前,在光影沉淀、湖水渐渐平静的时候,里面的画面渐渐清晰,一些似曾相识的画面,在我面前缓缓的展开。
大喇嘛指着那副画面,声音低沉而充满智慧:“那是给你戴的,怎么能给别人?”
殷亦桀犹如执着的孩子,认真而温淡的应道:“她就是我,不是别人。”
我就是他?什么意思?
他一直都当我是他吗?[
所以,他给我一切,不过左边口袋掏出来塞到右边口袋?
所以,他十年如一日的付出,无怨无悔,理所当然;只因,我就是他,为自己付出再多,又有谁会抱怨呢?
我就是他,我的痛,亦是他的痛,是吗?
我之无情,岂非昭示着他很无情?
可是,对自己,谁会真的无情?
一刀切下的时候,谁知其中的痛?
大喇嘛有些不以为然,犹如对待自己的孩子,慈爱的说道:“她终究不是你,她只能是她。
十年前,你我一见,彼此逾嗌�。
我见你面相必定多灾多难,刚好有‘他’持诵过的菩萨一尊,转送给你,希望能为你消灾解厄。
你竟然不听我劝告以至这十年灾祸不断”
殷亦桀大手温柔的摸着我的头顶,有些恭敬的解释道:
“那时候可儿才十五岁,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而她的前途必定比我还多灾多难
我觉得她比我更需要
我的能力有限,未必能保证她无虞,只能凭借菩萨的力量,保佑她平安的度过”
我底下头,一滴
落在我袖子上,晕染开来,成一个褐色的圈
大喇嘛却有些不大高兴了,愠怒道:“胡闹!
那是给你的,就只能给你戴你你你至少该知道,男戴观音女戴佛吧?你不知道?”
大喇嘛的汉语还不错,但一生气说的就有些结巴;他竟然生气,大喇嘛也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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