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太胜把人推出去。
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身体传来的怅然若失。
差一点,就想将秋葵拉回来。
傅肆诧异了一瞬,不过仍是鄙夷。
牛太胜看到了,差点羞愧得在她面前抬不起头,只好看似重、实则轻的踹了秋葵一脚。
“滚滚滚,不滚,爷不客气了啊。”
秋葵顺势倒下,绾发的簪子早不知甩到了哪里,青丝如瀑垂下,更是添了风情。
她知道,自己成功了。
这个牛小管事,迟早会被她攥在手里。
“呜呜呜……”
她捂住嘴,哭起来。
那模样,端的是我见犹怜。
月倾城笑了笑,好似没发现他们的暗涌,说:“至于怎么安排,我就不插手。这可不是我的工作啊,牛大哥。”
牛太胜就说:“我来安排就行了。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嘿嘿嘿。对了,要我再着人留意那个幕司么?”
秋葵的哭声,很有技巧地停顿了一瞬,又继续呜呜地哭。
月倾城的眸光,闪了一下。
“当然,对不起我的人,我一个都不想放过!”
牛太胜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因为这件事,月倾城被上邪弄出来的郁气,都散了不少。
“其他事我就不管了,牛大哥,你带他们走吧。我这边还要研究你接下来的药。”
牛太胜忙不迭点头,把护卫找过来,拖着几个人走了。
待见不到人了,傅肆才说:“真恶心,你看到他的表情没?男人就是这种生物?和狗真是没两样,闻到女人的味道,就摇尾巴!”
月倾城斜睨她一眼。
“和你有什么关系么?你连配合,和他假装暧昧都不肯,却发出这样的感言,好像管得太多了吧?该不会,你……”
傅肆瞪眼,“你胡说八道什么!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一辈子都不要碰!”
她气哄哄地走了。
觉得这个帝不孤,真是太不了解她,太不了解女人了!
但凡正常女人,就算不介意牛太胜的外在,但这内在,也肯定看不上啊。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包括他!
月倾城摇摇头,重新进入了修炼中。
就在处理方才那件事的时间里,上邪又吸收了不少金属性灵石,她得赶紧将它们都用进修炼里才行。
翌日,矿洞再一次出了事。
又有矿洞塌了。
而且,这一次,塌得有点多。
就好像房屋的柱子塌了,没了支撑力,就满盘散掉一样。
昨日月倾城所在矿洞的倒塌,仿佛碰到了什么按钮,发生了连锁反应,一个又一个矿洞,接连出事。
月倾城知道为什么,却皱眉道:“不会像我想的一样,金童和温良才来一晚上,就做了什么吧?”
牛太胜哂然道:“怎么可能……”
金童就算了,身体不健全,没人会对他感兴趣。
温良就不一样了,这小子是个小白脸,一出现,就遭到了调戏。这会儿估计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哪能动什么歪心思?
这些龌龊,牛太胜不好对月倾城说,免得污了他的耳朵。
月倾城转口又说:“莫非,那个幕司已经潜伏进来,故意在搞破坏?牛大哥,你可要盯死那个秋葵啊,免得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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