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道:“桑姨,我的体质,可以用一滴。你呢,就用三滴吧!”
扶桑灵诀一捏。
月倾城的眼眸,下意识地眯了起来。
高手就是高手。
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别看扶桑随便这一捏,展露的却是宗师风范。简单的灵诀,竟让她有种看到了仙诀的味道。
月倾城没见过多少仙诀。
不过,宝贝小儿子经常施展,她多少有些接触。
而扶桑,并非故意。
而是浑然天成。
十分规范。
也许,灵诀本就是这样。
以前她见的,都不规范。
这扶桑,根本就是教科书典范嘛。
只见得一滴露珠飞出。
进入扶桑体内。
她的神情,有些许的意外。
然后,将玉瓶合上。
娘娘问说:“怎么才用一滴啊?怎么样怎么样,什么感觉?很惊喜吧?”
“挺好。”
扶桑应了一声。
看向月倾城,神情和之前,并无变化。
不亲近、不排斥。
你来,与不来,她都是如此的感觉。
“会下棋?”
话题转得好快啊,月倾城说:“略通,略通。”
扶桑:“请。”
娘娘起身,和小月儿换了位置。
她撇嘴道:“桑姨,你反应好平淡。明明心里高兴死了吧?”
月倾城却心想,扶桑掌心中,全是细茧。
那应是练剑留下的。
但,她没有刻意去掉。
可见,她对容貌啊身体啊,没放太多注意力。
自然也不会在意什么肌肉不肌肉。
适才,应该是猎奇,试试露珠罢了。
正如月倾城所言,她的棋艺,确实只是略通。
因才思敏捷,才能轻易糊弄住一般的棋手。
但,扶桑一看,便是个中高手,而且人家的才思并不在她之下。她的棋艺,在扶桑面前,显得很三脚猫。
扶桑并不嫌弃。
该怎么下就怎么下。
不轻视,不留情。
月倾城被杀得片甲不留。
她是个越战越勇的人,只要心思上来,就会慢慢上手。不过,也不可能一日之内,就和扶桑在棋面上旗鼓相当。
一场又一场。
娘娘在旁边看着,打呵欠。
后来直接支头睡着了。
这么睡都不倒,也是一种本事。
到了傍晚,娘娘才醒。
“你们还不罢手啊?”
她就不明白,棋子有啥好下的?!
碰巧,又是一盘结束。
扶桑道:“今夜,该我去镇守了。”
娘娘起身,说:“那还不定呢。那两人,不定就在那儿等着。”
“小月儿,咱们回去了。”
月倾城起身,告辞。
离开后,她问起欧阳匪和华容的住处。
“住那儿?干啥呀,小月儿,你睡我那儿吧。”
月倾城:“……”
她可不想。
她一去,太上皇就被娘娘挤走了。
而且,欧阳匪都能再怀孕,娘娘和太上皇还更年轻呢,说不定还有啥夫妻生活的。
她就不去惹人嫌了。
她说:“她让我住那儿。”
欧阳匪真这么说的。
娘娘撇撇嘴,“行吧。你爹华容那个脾气,将院子收拾得不知多舒服,你住那儿也好。”
她带着月倾城过去。
确然收拾得很雅致。
很华容。
娘娘离开后,月倾城炼制了下符纸,夜里,再去了界壁海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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