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婆子真快哭了。
怎么这么多事啊!
她老伴儿怎么还不回来啊。
快来个人治治这小子啊!
月倾城冷脸说:“祖母,二叔都好得差不多了,你怎么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
苏婆子忍不住道:“这像好了的样子吗?”
小儿子的呼吸已经长进短出了好不好!
月倾城说:“样子瞧着是可怕。但真的有在治疗,不信你让高大夫给他摸摸脉。”
就算苏婆子不肯,高大夫也是要摸的。
他赶紧上前,摸起脉来。
果然!
当真正常许多!
他眼神一亮,正要请教月倾城。
月倾城使了使眼神,让他别忘了分寸。
高大夫赶紧踩刹车,忍着求知欲,说:“确实好了。三郎,你很不错。”
月倾城虚心道:“都是高大夫教得好。”
苏婆子看他们一唱一和,抱着不愿相信,但又不得不信的复杂心情。
“还有啥最后一步?”
月倾城道:“药方简单,不过就是后续的手法,需要个人跟我学习,才能继续给二叔治疗。相信祖母不愿意看我明天、后天、大后天,接下来的每天都来给二叔治病吧!”
苏婆子:“不!不……我是说,肯定要学的。”
月倾城:“我二婶呢?”
苏婆子说:“她在府上干工呢,轻易离开不得。你教我也一样。”
月倾城意味深长道:“真的吗?那你帮我掀开二叔的上衣。”
苏婆子:“……”
不过这是自家儿子,本来也没什么。
无端叫这小白眼狼说出了什么脏事似的。
苏婆子解开小儿子的上衣。
看到那上面的红痕,她心疼得不得了,都是刚被小白眼狼打出来的。
月倾城上前,说:“我就示范一遍,你瞧清楚了。”
她给苏二叔按摩起胸膛来。
不知是不是太爽了,二叔竟发出那样的声音。
苏婆子、高大夫:“……”
月倾城问:“祖母,你看懂了吗?”
苏婆子赶紧说:“懂了懂了。”
这么简单,傻子都懂了。
月倾城点头,洗了手回来,开始写药方。
“其实无需开什么药,我说一声,祖母你也都知道了。你别担心我用药害二叔。”
她接着说:“药方就是木瓜。一日三餐,二叔都要摄入木瓜,再辅以适才的手法按摩。”
“吃得越多,好得越快。相信二叔过段时间,就会痊愈如初了。”
苏婆子放下心来,她确实怕药方有问题。
但木瓜能有什么问题!
她于是多嘴说一句,“你二婶回来,我就教她怎么做。”
月倾城说:“祖母疼爱二叔,你来也是一样的。”
苏婆子:“不,不了……”
不就不,你跟我解释什么,月倾城示意高大夫,两人很快离去。
路上,高大夫忍不住问:“三郎,木瓜不是药啊,怎么也能用来治病?”
月倾城叹说:“虽然不是药,但木瓜对胸有天大的好处。我二叔不是胸闷、疼么?哦,对了,这是对症下药,是特例,以后你碰到胸疼的病人,可不敢开同样的方子。你也别想学那打人治疗的办法了,难,万一把人打出血来,又得找你麻烦。”
高大夫认真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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