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沉进了月倾城家。
三室两厅。
装修和他家似的一股性冷淡风。
顾沉沉暗暗嗤之以鼻。
她?
性冷淡?
才怪吧!
他好多年没见过这么要的女人了!
“哎呀!”
厨房里,忽然传来惊呼。
顾沉沉过去看。
就见月倾城斩鸡时,“不小心”刀弄到手指,血流了出来,她很无助。
顾沉沉脸色都变了。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赶紧抓住她的手,放到洗菜台上冲洗。
“你家有没有邦迪?”
月倾城说:“电视柜下面的抽屉里。”
顾沉沉赶紧去找。
拿过来,给她贴上。
并打发走她,“我来切,你去客厅坐会儿吧。”
月倾城:“你会么?”
顾沉沉:“会一点刀工,够用了吧。下厨还是你来的,我只是处理下材料。”
他把西装脱下来。
放到她手臂上。
动作微顿,故意地不动声色地解开衬衫的两枚扣子。
又将两边的袖子挽起来。
暴露极具雄性特征的汗毛。
但他发现月倾城没注意到这些细节,不禁有点气馁,忽然感觉自己好像男公关,也会耍手段了。
他赶紧把围裙套上。
“厨房里很热,你出去吧。”
乖巧的月倾城则回到客厅,惬意地躺在沙发上刷起了游戏。
那男人想坐享其成,门都没有。
刷完一把游戏,月倾城进厨房,看到大小不一、风格各异的鸡块儿。
月倾城:“……”
她一言难尽道:“你还是洗菜吧。”
顾沉沉:“肉都切好了,我得洗啊,你不能碰水的。”
娇贵死了的月倾城:“行行行,你来。”
切肉不行,择菜还挺好。
也是,苏家那两年把他练会了吧。
两人分工合作,基本是月倾城用嘴说,他来操作,最后做出来的成果还不错。
月倾城回客厅收拾桌子,顾沉沉负责端菜。
他端菜出来,就发现屋子都暗了。
桌上摆了仿蜡烛灯具。
光线淡淡的橘红色。
那女人正在开红酒。
而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简单的家居服。
这架势……
烛光晚宴啊?
顾沉沉干咽一下,她不是真要吃他吧?
其实他还没准备好呐!
月倾城往杯子倒上酒,看他停住了,说:“上菜啊,顾老板在想什么?小心摔了。”
顾沉沉心猿意马千百回,赶紧将余下的菜都端上。
各自坐好。
月倾城说:“浓度有点高,顾老板介意吗?”
顾沉沉:“红酒又喝不醉,没事的。”
哦?
是吗?
一个小时后,月倾城看着醉醺醺的顾沉沉。
“喂?助理吗?顾总在我这儿喝醉了,能麻烦你来接他吗?”
助理很硬气,“苏寐,现在是下班时间。你可以找代驾。”
月倾城:“可他醉了,不是喝酒而已。我刚才问顾总,顾总说你会来接他?”
助理赶紧说:“我知道了。”
怪哉。
喝醉住她家就好了啊。
半个小时后,助理坐出租抵达。拿了钥匙,把顾总驾进电梯。
月倾城在电梯外送他们。
“麻烦你咯。”
电梯门关上。
顾沉沉站直了身子。
一脸阴沉。
死女人。
给她为所欲为的机会,她居然不要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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