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诉讼法规定,拘留逮捕,必须要出示有效证件。”
手忙脚乱地抚着他的背,动作紧张,眼里头只有担心。
“我不想再进去。”
他的嗓音带着些许出喘息,阴恻恻地看着她。
只想让她永远地看着他。
姜鸢心头倒是有些不悦,“你就不怕我不帮你?”
“你这个性格。”
“和别人结下那么多梁子,谁还敢帮你。”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仅仅是微弱的哭腔都被薄宸川给捕捉上。
心里头早就已经厌烦自己心疼狗男人的模样。
但身体却很诚实。
薄宸川视线上挪,见她的表情也算心满意足“姜律。”
“你不是最公私分明的吗?”
舌尖顶了顶腮,下意识地蹙上眉“是心疼死我了吗?”
“是想你死了。”
姜鸢的音色凉得很,这些年和薄宸川做多了,和他越发的相像。
眼中没有任何的情绪,撇了眼刑警“带走吧,就是他。”
嗓音淡淡的却听得薄宸川心里爽爽的。
眯眼看她殷红的唇瓣,没忍住就往唇上掠过。
她愣了下。
薄宸川从来不在外面和她肢体接触,甚至碰个手都算这种疯狗心情好了。
按照现在的剧情,她是不是应该……
“啪!”
只听到一阵清响。
屋里头众人的视线也从两人的唇瓣,移到了他棱角分明的脸上。
五指分明的手指印,眸底一黯。
“薄先生,请你自重。”
借着演不熟的机会偷偷地发泄自己怒气,低笑了声怪自己没打得再重一点。
“姜律,你可别忘了。”他碎发凌乱地散落在额前。
比刚刚自己演戏还来得乱了些,可见姜鸢那掌打得有多重。
“你和我的交易。”
他咬紧牙关一字一句故意提醒在她的耳边,绵里藏刀的样子让姜鸢熟得很。
“你演得可真好。”手面打得麻,攥紧的拳面不停地在放松。
细看之下,眼前这个男人和两年前倒是有些许不同。
但依旧就是只养不熟的野狗。
“具体的公文发到我律所,后期会有助理和你跟进。”
“那些助理太过稚嫩,我还是更喜欢和你谈。”
他眼底没有半分笑意,脸颊还是渗得疼,手里头把玩着烟杆。
想抽却又隐忍着。
“但你也很稚嫩。”
话音刚落,她就没忍住反驳上“我打过的官司,可比你泡过的女人还多。”
薄宸川轻笑着,殊不知他就碰过她一个女人。
“身体。”
“什么?”
“紧的……”
他话还没说完,嘴面就被一双纤细的手给堵上,眼睑下泛起的涨红得很。
耻辱感也瞬间从全身透到了心口。
感觉自己多跟薄宸川待一秒都是对自己的侮辱。
“薄总,未婚妻已经替您接到了。”
刚迈步就被身后陌生的声音给唤了回来。
这不要脸的腿现在又想凑个热闹。
薄宸川的人,站在一旁眼睛都不敢往她身上看半眼。
垂下头说完话,立马离开。
嘴严得很。
姜鸢心中不耐烦更加,边走余光边看着他“帮你找你的未婚妻,我找我的男人。”
“吃醋?”
薄宸川跟在身后,眼里头仅有她摇晃着尾巴,却扑了个空。
落在出租车上的姜鸢不耐烦地喊了声“去檀鞠园。”
“你去那干嘛。”摇晃着尾巴立马变了,脸色阴了下来。
檀鞠园里头出了名的住着都是有钱的老头子。
姜鸢这种货色,进去都会被吃的一滴不剩。
“不准…不准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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