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也知道,想要得到关于它的原始数据,很难。
黯销在现在这时代算是顶级的法器了,但在上古时代也就能排个优良的号,与它同等级的没有数万也是上了千的,毕竟上古多能人。
再说了,炼器这回事儿吧,和炼丹也是差不多的,手上能有的也就是丹方一类,却没哪个资料上会手把手地教你怎么做,只能自己慢慢尝试着最佳配比。
再加上每个人的习惯都不一样,对应的火候时长便也有微妙不同。
归根到底,他也只能系统地学学炼器术,其他的一些微妙之处还得他自己摸索。
想来也没有谁闲着没事干造个法器还要自己随身带着它的详细制作流程吧?何况经那一场大战,能传承下来的资料本就不多,也不可能那么巧正好留下了黯销的原作手札。
所以,能找着些炼器资料乃至铸剑的资料,已经是非常可以的了。
对此,他倒是本就没抱多大的希望。零零星星收集了一些散记后,打算再去三楼看看。
三楼的容积更小,而且也没有多少东西的样子。他翻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找着些零碎的东西。
不同于一楼的整洁,二楼的幽暗。这三楼似乎有些焦黑的痕迹,也不知道已经过去多少年了,但居然还带着些来自于主人的气息。
久城并没有去碰这些痕迹,毕竟他深知有些东西不可以随便动的。
不过看这房子遭受这么多磨难居然还这么稳当,想必材质不错。再加上魔域里等闲没人会跑进藏书阁里来。
如果他想要把黯销重新祭炼一番,那首先得找个足够安全的地方。
他倒是觉得,这藏书阁不错嘛。虽然这层楼像是经历过一场大战的样子,但也勉强还找得到些零碎材料。
顺便,从墙壁某处他探到一处隐秘的洞天空间,里面居然还是个保存完好的炼器室!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看来,这藏书阁极有可能是上古某位大能的随身空间,指不定还是个操作中枢!
现在想想,云中城本就出现的莫名其妙,这么多年下来也没人探得清内里规则。倘若,它其实就是个属于上古某位大能的衍化完全的小世界呢?
这可是比随身空间更高级的存在,他竟有种冲动,想要尝试收服这个小世界!
毕竟,这么大的诱惑出现在面前,实在是让人很难维持镇定啊。
不过到底想到自己与上古大能的差别,如果想要强行收服的话,怕是会直接遭受反噬。
是以,他只决定借用这方炼器室,好好把黯销祭炼一番。
意外之喜就是,比之外边散碎无几的零星材料,这炼器室保存还比较完整,里面也还残余着一些在如今修仙界找都找不到的珍贵材料。
他有预感,倘若黯销重新祭炼完成,可能会成为当今世界传说级的宝器!
于是,他便直接选择了在这里闭关。
论战时间为期一年,但这一届的新人却因为之前仙妖魔三族的内乱而糟蹋了不少,所以都没什么看点,最后直接潦潦草草的结束了。在观众席最高的那方石台上,正闭目盘坐着一位满头白发的青年。
说是青年,但总让人感觉暮气沉沉的样子。他旁边一左一右,一个红裙女子,一个黑衣女子。
萱菀自将灵珂带到虚爻子面前后,便目不斜视地看向场内,完全没有关注另两人交谈的意思。
灵珂向虚爻子行了个晚辈礼,迟疑再三,终于还是问出了口:“那株樱珞草……是当真不在了吗?”
实话说,在见到落樱之前,她完全不知道居然还有植物化形这一说法,是以实在不清楚如果没了本体,落樱会怎么样。毕竟自她当初将掠夺的生气还回去后,有段时间灵珂都感觉不到她的存在了。直到后面被原本门中的师兄弟们追杀危在旦夕的时候,她才突然出现又救了她一回。
按理说门主……也就是她名义上的父亲早该没有了才是,毕竟她怎么也忘不了那日的父亲有一瞬爆了他真实的形象:她怎么也忘不了那已经腐烂一半带着恶臭的躯壳,按理来说早就活不了了才对。
可事实是,常渊甚至还保留着思考的能力,但他时不时失去理智般的狂热却让人十分恐惧。他总喃喃念着是天道给他的机会,可是天道向来只负责调度规则的,怎么可能专门给某个人优待呢?
何况是,把人变成那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常渊当时那种情况,她都不知道那算是活人,还是死人。
虽然她对当时如何摆脱记忆模糊,但是隐约记得,常渊应该和大长老一样已经被炸成飞灰了才对。
可是直到她那日被追杀,竟诡异地发现这些人身上竟笼罩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黑气。
不知为何,总感觉这黑气的气息和死气极为相像。
可是,古籍失传到如今这地步,关于死气的使用方法早该消失殆尽了才对。
条件反射般的,她想到了常渊那不人不鬼的模样,总感觉哪里不对。
何况,在追杀的人当中,她一眼看到了属于落樱的花瓣的吊坠。
她曾经也有一个,不知为何消失了,但她绝对是记得样子的!
可,若没有落樱主动相赠,它就根本没什么用处,而且也不可能变成坠子的样子!
更不要说,她在那片花瓣上也感觉到了和弟子们身上有些相似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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