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这玉牌应该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们真的要去吗?”
楚惊鹊有些忧虑,不过他担心的是之后万一遇到作案的魔修宋时羽打不过,他可不想出手将那个内鬼杀掉,那得多可惜啊。
宋时羽沉默了一会,她也看出来了,玉牌很有可能有问题,但不确定自己手上这块能不能将他们送出去,不敢赌啊,万一死了就得不偿失了。/
“罢了,我们也回去吧,还是太危险了。”
楚惊鹊也点点头,两人朝着秘境出口奔去。
一阵眩晕之后,他们安稳地出现在阵法中央。
闻朝看见他们终于出来了,面色凝重地将他们拉走,垂着头低声说:“出事了,凌霄宗那边传信说魂灯灭了好几盏,按理说有玉牌护着,不应该啊。”
宋时羽和楚惊鹊对视一眼,将他们所看到的那一地残肢体断臂和玉牌一事跟闻朝说了。
“此事必有蹊跷,现在长老们都在商议,你们俩跟我同去禀报吧。”
点点头,闻朝便领着他们走了。
“对了,因为怕引起恐慌,所以先不要跟别人说,现在只有带队弟子和长老知道。”
宋时羽嗯了一声便有些心不在焉地四处张望着,看着也是到了凌霄宗的休栖地,怎么却看不见那聂清他们?
而且更让她觉得疑惑的是,这群人似乎有意无意地排斥着他们,连从他们身边走过都能感觉到那有些厌恶的态度。
不应该啊?单单是厌恶她和楚惊鹊也还算说得过去,毕竟树大招风嘛,但是连闻朝也跟着被讨厌是怎么一回事?他不是在修仙界风评极好吗?
一路思索着,他们也到了。
“长老,这两位弟子也许有些线索。”
在一众长老的注视下,他们将自己所知道的事都说了一遍,不过,楚惊鹊自然不会说关于魔修的事,将一切都推给妖兽,至于玉牌?那是他们宗内自己去发愁的事。
“你们的意思是除了我凌霄宗有弟子殒命,纯阳宗也有弟子遭毒手了?”
“是的,弟子记得那衣角是红色的,想来应该就是纯阳宗的没错。”
宋时羽垂着头,回答着孟长老的问话。
此言一出,纯阳宗长老也坐不住了,连忙飞鹤传音给宗内确认了已有三名弟子身殒。
这下,在场的人脸色都不好看起来,不止一个宗内的玉牌出了问题,他们这些带队长老难逃其咎,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三长老,我先将弟子带回去了。”
“去吧去吧。”柳樟摆摆手,该问的都问完了,现在长老议事也跟他们这些弟子没什么关系了,他现在就庆幸灵山的弟子还没身殒,不然他更不可能从沈鹤那将柳明轩捞出来。
跟在闻朝身后,宋时羽小声问道:“凌霄宗的少宗主在这里吗?“
转头看了一眼,他虽然奇怪师妹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但也环顾四周看了看:“好像不在这,不过他这次是来了的,也许是受伤了在修养吧?”
“哦哦这样啊。”
“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秘境里出了什么事吗?”
闻朝有些担心地询问她,连楚惊鹊都看向了她。
“也没什么,就是秘境里面听到了些东西,就有点好奇。”她不太好意思地笑笑,随口编了个理由。
那些事她还是没打算跟闻朝说,就算现在是同门师兄,但毕竟聂清一事她没拿到决定性证据,自己手上又没有能证明他们身份的东西,就算说出来,她一人之言,也说不过他们几人相互包庇,既然明知得不到公正的处置,倒不如不说。/apk/
闻朝怎么会看不出她有事瞒着他,可她不愿意说,自己也不想一直逼问。
诶,明明在宗内都好好的,怎么一出来就开始有心事了,连师兄都瞒着了。
老妈子闻朝有些幽怨的想着。
“对了,你头发怎么被剪了。”
他老早就注意到了,但是刚刚在忙正事也不好问她。
“对吧,闻师兄也觉得剪了很可惜吧?”一旁的楚惊鹊搭着话,看着那颗有些凌乱的头面露惋惜。
宋时羽下意识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也没什么,就是被妖兽的胃液沾到了,有些恶心,就全给剪了。”
“胃液!?师妹你怎么被吞了、现在没什么不适吧?”
“没事没事,我好好的!”
说真的,之前被楚惊鹊关心着,现在又收到了师兄的关心,宋时羽真的有些开心,那种不再孤独,有人挂念的感觉,真的还挺好的。
闻朝下意识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发顶,“算了,剪了就剪了吧,回去让师姐弄些生发的丹药,很快就长起来了。”
毕竟女孩子嘛,都爱美,短头发就戴不上漂亮的绢花和珠钗了,而且......
他看了看那利落但有些歪斜的断口,一边长一边短的发,算了,回去让师尊帮忙给小师妹剪剪吧,也不知道这么多年没剪,师尊手艺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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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作者:我也想让师姐给我弄点生发的丹药,都快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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