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那不是以前出了事,后来还闹大脂粉堂里的伙计吗?他们不是都已经离开,走了?”
脂粉堂当时在京都城因为百花粉的关系,生意特别火,被百姓们给记住了,当然后期事情闹得特别开,影响深远,被人记到今天,也是一个原因。
不提便也罢了,有人提了个醒。
那些看热闹的百姓马上想到,身为丞相之子的夏子轩。
当初可不就是因为脂粉堂的关系,惹着了国舅爷,才被夺了功名,逐了出去吗?
相爷之子都保不住,脂粉堂的那些伙计,自然也是离开了京都城。
相爷之子这次归来,带回了脂粉堂的伙计,又说知道一事,与相府二小姐有关。
稍微有脑子的人,把这些话,前后一连接,心中马上有了猜测。
夏池宛当然也听到了夏子轩与那“路人甲”的话,心里一冷。
夏子轩果然是冲着她来的。
要是夏子轩明明白白地说,他怀疑脂粉堂的事情跟她有关。
甚至,脂粉堂的事情,乃是她陷害了夏子轩。
这么一来,百姓听到了,都会抱有怀疑的态度去判断这件事情。
至少,这件事情不会偏向一面性。
可夏子轩要说不要,说一半隐一半的,给百姓们的感觉就大大相反了。
百姓会觉得,夏子轩的确有这个怀疑,甚至是有了证据。
但她夏池宛好歹是夏子轩的姐姐。
看在同跟的份上,夏子轩不愿意在众人的面前,拆穿了她的胎,让人人都知道,她夏池宛是一个心肠恶毒,陷害庶弟的狠心女子。
明明是她做了对不起夏子轩的事情,夏子轩还要帮着她隐瞒。
若是夏池宛不知情,只听刚才那片面之词。
夏池宛知道,自己也一定会偏向夏子轩,认为自己是个坏的。
其实人类的想象是丰满的,更因如此,这件事情才越发可怕。
最后,相府或者没有说什么,夏子轩也没被还什么清白。
但是夏池宛在民间的名声,那可是完全得臭掉了。
夏池宛心里想得明白,外面人群之中,已经有了熙熙攘攘的讨论之声。
便是夏池宛没有听到那些百姓的话,却也猜到了其谈论的内容。
抱琴有些被吓到了,紧紧地靠着夏池宛的轿子。
坐在轿子里的夏池宛却在冷笑。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刚才曝出惊人之句的人,也该是夏子轩的人。
夏池宛想明白的事情,夏伯然怎能想不明白。
所以夏伯然十分不赞同地看向了夏子轩,不满意夏子轩对夏池宛的报复。
脂粉堂的事情,岂是宛儿一个女子能操控得了的。
那李世昌分明就是个惯犯,怎么可能与宛儿有关系。
宛儿更不可能利用这件事情,谋害了子轩。
更重要的是,那会儿,子轩也没有怎么惹宛儿,宛儿何故看不得子轩好?
面对夏伯然略带谴责的目光,夏子轩毫不在意。
他绝对相信,在他爹的心里,儿子比女儿更有用。
还有一点,他现在身上可是有皇命加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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