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的千年人参还没有献给太后,那么他爹为了相府,必然要保他。
在这张王牌在手,夏子轩心中自然算是比较笃定,不必像以前那般怕事。
夏池宛那个小贱人,害得娘亲与大姐如此凄苦。
若是他不能帮她们报仇,那么他就枉为人子,枉为人弟!
想到这里,夏子轩的眸光虚闪不已,似淬毒一般。
舆论出现了完全一面倒的情况,众人看着夏池宛的目光皆带着鄙夷的色彩。
夏池宛之前在民间可能还有不错的名声。
不过她陷害庶弟的罪名一旦被定实了,那么她不但将被百姓所不容,更会被官家的嫡出所不耻。
嫡出可以陷害、玩弄庶出,但前提是,没这个本事,就别玩儿。
要知道,嫡出的人,必须有容人之量!
百姓们的目光扎人的厉害,欲穿透轿帘子,直射在夏池宛的身上。
抱琴的手紧紧地抓住了轿门框,深吸了一口气,不敢再有丝毫的害怕。
这个时候,石心悄悄跟了上来,站了轿子的另一边。
抱琴一看到石心出来了,顿时放心了不少。
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夏子轩,如一个胜利的王者,就那么高高在上,俯瞰夏池宛。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陷害,他倒要看看,夏池宛还能有几分本事,渡过这个难关!
其实在夏子轩的心里,脂粉堂完全是自己少不更事闯的祸,与夏池宛无关。
夏子轩只是看不惯夏池宛不曾出错,还得夏伯然的喜。
后来云秋琴跟夏芙蓉被赶到别庄去,更让夏子轩打定主意,一定要给夏池宛一点颜色看看。
云秋琴跟夏芙蓉受过的罪,丢过的脸,他要让夏池宛一一尝遍。
在夏子轩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人群里混进了一批人。
那批人立刻把那个“认出”夏子轩带来的人乃是脂粉堂伙计的人给抓了起来。
百姓带着谴责的目光,带着无形的压力。
这让夏伯然心中很是恼火。
原本他还以为经过这四个月的放逐,夏子轩该是长大的,才能立下那样的功劳。
但是,夏子轩现在的行为让夏伯然大为反感。
可正如夏子轩想,夏子轩此时乃是大周国的功臣。
夏子轩的身上又带有献给太后的千年人参。
为此,夏伯然动不了夏子轩,更不可能为了夏池宛,坏了夏子轩的计划,恢复夏池宛的名声。
眼前的种种,夏伯然必须从相府的角度出来,全都忍下来。
他可以舍子、舍女,唯独舍不了自己跟相府!
夏池宛静静坐在轿子里,没有一声抗辩和反驳,除了保持自己该有的大家闺秀样之外,自然还是在等什么。
夏池宛越是不吭声,夏子轩心中便越是得意:
怎么,在等着爹救你?
本以为你是个聪明的,现在看来,你也不过是个蠢的。
爹最在意的只有相府和他自己。
他们这些儿女,皆是他爹可以牺牲的物品罢工了。
这个时候,石心轻轻地敲打了夏池宛的轿门,夏池宛意味深长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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