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是安晴云带来的家丁,好奇怪,这些人不是之前在门头村也有出现过吗?
“陛下记错了,他们本来就在这里,这里是我们家在海州的落脚点。”
陛下觉得自己根本没记错,这个人、这个人、还有这个人,今天早上分明是见过的,怎么一下子就回到了城里?
她严肃地追问:“你们家在海州怎么会有什么落脚点?偷偷背着我干什么坏事了?”
安晴云抬了抬眉毛,俄而笑着说:“我们家就在海州嘛,在海州城里有落脚点再正常不过。常言道,薄有家产,则广置田业。我家后来因为做点小生意而有了点钱,所以在海州城和帝京都买了房子。”
好像也不奇怪,不然怎么买得起耿映梦的故居?
这个故居总觉得哪里眼熟,然而却说不太上来,刘行雨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忽然想起什么来,从博古架上钻过去,伸着脑袋往榻上看。
安晴云拍了拍她露出来的小屁屁,笑问:“陛下在干什么?”
小皇帝严肃地说:“我觉得这地方和你在帝京的家一模一样。”
安晴云不答反问:“陛下这几天开心吗?”
她的声音软软的,比平常和刘行雨说话的时候都软,小皇帝一个激灵,心里痒痒的,忍不住说:“开心啊。”
恨不得是从早到晚都和丞相在一起呢,但是就是没有机会下手罢了。
丞相的声音这么好听,要是能压在身下听她无助地□□,肯定快乐的不得了。小皇帝胡思乱想着,没注意安晴云已经把门关了,走回来来回抚摸着她的脊背,依旧软软地说:“陛下呀,最近可玩得开心,殊不知臣整日担心陛下,担心得要死呢。”
小皇帝奇道:“我有什么可担心的?不是整天都和你在一起吗?”
安晴云叹了口气,道:“是臣把陛下保护得太好了,陛下是不是已经忘了自己是个太阴了?”
小皇帝理直气壮:“我没有啊!我哪里会忘,每天都记着呢!”虽然是这样,让丞相雌伏的梦想却一刻也没有忘记过,在安晴云不注意的时候,她已经偷听到很多有用的情报了!
这就要说到门头村庞大的工人集团了,约莫两万人的团体,里面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安晴云强制刘行雨不能自己擅自去别处玩,她就只好和安里里一起,安里里一直看她不太顺眼,又碍于安晴云的情面,不能明面上对她干什么,甚至就连吵架,他也有天然的劣势,只好想些别的办法来恶心她。
也因为门头村两万形形色色的人,里面就有一伙人,身为重阳君,却只喜欢重阳君,安里里自己虽然是个太阴,但是就喜欢和这么一伙人混在一起。重阳君凑在一起,能讲什么?安里里这想法是十分恶毒了,谁知正中下怀,小皇帝整天耳濡目染,努力偷听,再加上自己懵懵懂懂的时候剩下的一点可怜的观察与思考,终于弄明白了。
只要想睡,谁都可以一起睡的!
这些重阳君虽然有男有女,但有的独好男重阳,有的喜欢女重阳,讲起来也是各个走下三路,身上的信味嗖嗖往外冒,勾得小皇帝也十分兴奋,忍不住和大家一起参与幻想。
幸好她还记得吃抑风散,否则早就露馅了。
等等……该不会是这件事被安晴云知道了吧?她忍不住问:“这个……这个……你有话直说,不要拐弯抹角……”
安晴云悠悠道:“陛下跟臣出来,也约莫有一个月了吧?到处奔走,终于赶在今天之前安顿下来。”
“嗯……你是要有什么事情必须今天做吗?不用顾及我,我自己在这里玩就行了,不会乱跑的!”
安晴云在她身后走来走去,渐渐地她终于发现自己卡住了,挣扎几次未果之后,只好求助,说:“我卡住了,快帮我出来……”
安晴云叹了口气,脚步声渐渐近了,两只手握着她的腰,“陛下自己身处险境而不自知,实在令我头疼。”
“我……哎呀上次管涌的事情我也无可奈何嘛,再说了,要出事一起出事,总好过你留我一个人在世间孤苦伶仃嘛。”
安晴云深深吸了口气,道:“陛下能这样想很好,但陛下也应该记得,没有陛下,我无论想图谋什么,都是不成的。”
“是了是了,快帮我出来。”
安晴云哼笑一声,并不答话,两只手只是反复摩挲着她腰的两侧。
刘行雨无法动弹,反而对这种刺激越发地敏锐,“你……有话直说!不要拐弯抹角……不然我怎么知道哪里不对……”
“陛下还知道哪里不对啊……”
“我……我……我随便猜的!”
安晴云道:“今天得教教陛下,重阳君是有多危险了。他们伤害陛下,易如反掌。体力上的差距虽然是次要的,陛下也未必打不过所有的重阳君,但是……单单是信味,就足以伤害你了。”
呜……这不还是知道了吗!
“那你先让我起来嘛……”
“不成的,陛下。”安晴云拒绝了她,伏在她身上,带来了炽热的温度,“今天是不会放过你的。”
“为、为什么!”
安晴云捏了她的小屁屁一把,“我说过了,重阳君是很危险的,陛下要是没有要事,应该远离他们,特别是在他们信味不稳的时候。”
“我、我吃了抑风散!”
“吃了抑风散又有什么用?”
“那、那你要干什么?”
安晴云哼笑一声,悦耳的声音柔软地说:“惩罚陛下。”
她蓦地脱了小皇帝的裤子,从博古架上抽下一条象牙笏,“啪”地一声打在刘行雨屁股上。
刘行雨整个身躯一震,蠕动着连带整个博古架都在微微抖动。疼是不疼的,就是特别的惊吓,本来心里毫无准备,还在觉得屁屁凉呢,忽然就挨了一下。
“你干嘛!”
安晴云不说话,噼里啪啦打了好几下,小皇帝动弹不得,怎么扭也脱不开攻击,屁股上火辣辣的,但比这更要命的,还是整个身体都进入了一种似痛非痛的状态。
安晴云的声音渐渐远去了,取而代之的是耳朵塞住一样的感觉,还有震耳欲聋的潮汐。
咚,咚,咚……
随着身体的震动,在耳边吵得不行。
她忽然就说不出话了,心跳得太快,连腿都软了,要不是博古架卡着,大概已经坐在了地上。
“你……呜……”
“陛下现在有什么感觉?嗯?”
“呜……”现在当然是觉得心里发虚发凉,可惜什么也说不出来。
安晴云笑着说:“你不说我也知道。”
她忽然停下了动作,手放在她红红的屁股上,可惜小皇帝现在怕得很,随便碰一下都觉得有人要对她不利。
安晴云强硬地抓住她,往臀缝里一抹,忽然笑了一声。
小皇帝恨道:“笑什么!”
安晴云道:“陛下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什么日子,小皇帝想来想去,都觉得今天是个普通的日子。
安晴云看她想得这么努力,笑道:“陛下想来是不记得了,还是我帮陛下回忆回忆吧。”
忽然有不可以写在晋江的发生,刘行雨整个人也随之绷紧,可是晋江管得实在太严,除了感觉到码不停地打下来以外,还觉得整个人都被填得满满的了。
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了,难道症结就是因为这个吗?
“陛下想起来了吗?”
她的声音仍旧柔柔的,软软的,好听得耳朵都要酥掉了,就连腰力也是柔软的,和以往凶暴的突入不同,现在大概是鱼一样摆着腰吧……刘行雨心口一阵难受,咿咿呀呀地叫出来。
“陛下还想不起来吗?五个月前,陛下也是这样咬着臣不肯松口呢。想起来了吗?”
这、这谁记得啊!呜……化掉了……但是……
但是怎么会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
安晴云轻声说:“陛下知道自己风期快到了,还到处乱跑,臣从前就讲过,陛下能够全心全意信任的人,只有臣一个,只有臣一个人能事无巨细地为陛下想到,除此之外,陛下要懂得保护自己。”
话是没错!但是讲大道理的时候!为什么要忽然用力!
“呜……”
身体欢快地被打了码,她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感觉到腿根处凉飕飕的,其余的感觉几乎全都消失了,只有心好像悬着,被抛高又掉下来。
“为、为什么……我、我怎么了你要……要……呜……”
安晴云只是稍稍有点喘气,只笑道:“陛下身上的味道都快遮不住了,陛下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小皇帝自己吓了一跳,突然超害怕自己闯了什么大祸。但这一跳也不过只是助纣为虐罢了,好像就是自己狠狠给自己捅了一下。
虽然脑子混沌了,但是推脱责任这件事,一向是她的本能,循着这股本能,她敏锐地察觉到,重阳君对信味的嗅觉是非常敏锐的,而且安晴云尤其地敏锐,所以肯定只是小事情罢了,丞相绝对搞的定。
“胡说!你就是想……想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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